《《明里暗里(1v2,兄弟盖饭)》》 1.贱狗 天上下起蒙蒙细雨。 白若今天穿的黑色长裙,手轻轻环在谢钎城的手臂上。 黑色的大伞挡住了两人的头顶,周遭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细微的来宾的抽泣声。 今日是谢母的葬礼。 作为长子的谢钎城,现下只是打着伞,低垂下眼盯着面前的墓碑,毫无感情的表情。 他的五官没有丝毫变动,宛如一个静心雕刻的玩偶,不会笑,不会哭。 白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们结婚已经三年了,可她确实还不够了解他。 谢家的氛围,向来只有压抑。 就像各司其职的机器人。 没有亲情的交流,更没有爱情的依偎。 就算为了履行夫妻义务,她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似乎也只有一个念头, 冷。 就和他整个人一样。 可惜,安宁并没有持续多久。 不知从哪划来摩托的马达声,好吵。 白若忍不住回头,想看看是怎么个事。 一身黑色夹克,在一群西装中格外惹眼。 而他的发色, 红色。 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谢钎烨。 谢钎烨回来了。 他把头盔往摩托上随手一挂,捋了下夹克外套,两手插兜就走上来。 “哟,哥。还有...嫂子。” 谢钎城才难得把身子转回来。 黑伞依然盖在谢钎城和白若的头顶,倒像是和对面的红毛成了对比。 白若不知该回什么,全身血液如同凝固一般。 谢钎烨,为什么会回来... 也是,谢母死了,他自然会... 她已经不想往下想了。 四年前,白家破产,为了不拖累谢钎烨,她亲手把他推开。 谢钎烨,从十八岁开始,就几乎活在她人生中每时每刻的男孩。 分手了就分手,可她真的走投无路。 才会可笑地去求自己前男友的哥哥。 她是有苦衷的,对吧。 所以嫁给谢钎城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谢钎城随意低头一瞥,就见白若的脸色很是难看。 也是,毕竟是她亲手丢下的人,再次重逢,恐怕是百般不愿吧。 不过没事,他会推波助澜的。 黑伞倾斜了些,恰好能挡住谢钎烨的视线。 谢钎城弯下身,主动拉近和她的距离。被黑伞遮盖下,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两人很是亲昵。 白若是被他呼过来的热气拉回意识来的。 俊美的五官放大在眼前,她只感觉紧张。 谢钎城为什么要突然这样? 嘴唇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但也算不上近,毕竟他们的心从来就没贴近过。 这样假模假样的接吻并没有持续多久,谢钎城又把伞放正了。 谢钎烨不像谢钎城,他的脾气向来外露,只是现在在葬礼,他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表情却暴露了一切。 那个曾经说永远不会离开他的爱人, 摇身一变,成了他隔了一层伦理的嫂嫂。 该说什么,识人不清? 什么样的人,会在一起五年也认不清? 谢钎烨没有体会谢钎城眼里那淡淡的挑衅意味,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白若,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 如果能真的看透就好了,他多想挖开胸膛好好看一眼,她究竟有没有心。 如果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 还真麻烦她了,白白演五年。 谢钎烨不做留恋,这葬礼他根本无需参加,又不是他亲妈。 摩托的声音又远了。 白若还是愣在原地。 直到谢钎城搭上她的肩,无声地示意她继续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 ...是啊。 谢钎烨,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早该放下了。 晚上,谢钎城公司还有事情,他把白若捎回家,就开车走了。葬礼消耗的精力太大,勉强应付了那么多亲戚朋友,她挑拣了衣服就准备去洗澡。 白若和谢钎城的卧室自带的浴室淋浴头坏了,这段时间,她都是去隔壁房间的浴室洗澡。 不过拉开房门,明明房间里灯都没开,浴室也是通亮的。 真奇怪,浴室怎么有灯,谁回来了? 白若只是想走上前敲门,结果还没等握到门把手,浴室门就被推开了。 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谢钎烨无预兆地出现,只有下身裹着浴巾,上半身,几块腹肌明显,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发丝低落进腹部,流淌地滚下来。 很显然,两个人都呆了,不过谢钎烨明显反应更快一些,在白若正打算转身跑开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回来。 白若整个人被拉拽着撞进他怀里,那是好熟悉的体温和触感,不过她来不及回味了,因为很快就被一个急促的吻封住了嘴。 满是侵略性的吻,舌头硬生生挤进她拼命想要合上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妄为。 好浓的烟草味,呛得她只想挣脱,只可惜,她已经被拉进沼泽,越是想逃,越是深陷。 这样的吻,是不会从谢钎城那里得到的。因为这样热切的情感,只有谢钎烨才会传达。 白若被吻的快要缺氧了,为什么腿都开始发软,求生意识下,她用手掌一下又一下推搡着谢钎烨的肩膀。 “哈...哈....没....没气....” 几乎如同嘤咛,这是久违的她的声音, 谢钎烨松开了,嘴唇分离的时候,一根银丝断了下来。 看着她,嘴唇泛着水光,又是忍不住想吻下来。 可惜扑了个空,白若躲开了。 谢钎烨执着地想把她脑袋扭过来,就见她眼泪已经开始打转。不得不承认,他最害怕她流眼泪,尤其是在他面前。 容易心软。 “不要....” 白若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为何,惹的谢钎烨又是心疼,又是一肚子火。 他不愿意顺着她走,拉过她就准备把人压在洗手台上强硬地吻下来,只是她拼命歪着脑袋哭喊。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凭什么!” 谢钎烨几乎是吼出来的,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嫁给他哥可以,和他哥接吻也可以,为什么轮不到自己?凭什么?他才是真正可以触碰她的人。 “就凭我是你嫂子!” 白若下意识反驳一句,可说完就后悔了。这句话,谁都可以说,她却不行。 背刺感情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坚守道德。 很显然,这句话激怒了谢钎烨。他没有谢钎城那么会收敛感情,向来都是有什么做什么。于是,他就这样一把抓起她的手腕,直直拽进淋浴间。不去思考任何,只是打开冷水开关,花洒无情地喷洒在她身上,浑身浇湿。 “你好意思说这话?你觉得你配吗?白若?” “我他妈真该给你好好洗洗,被他干了几次?内射了几回?会不会逼都被他操松了?要不要我把屌插进来检查一下?” 各种污言秽语,此刻像化了形,跟着冷水一同砸到她身上。 太冷了,白若要受不住了,捂紧了身子,直打哆嗦,声音都是颤的。 “好冷...呜...” “冷?行啊,我来给你暖一下。” 冷水停了,可紧接而来的,是湿透了的内裤里钻进来一只男人的手。 毫无怜惜,掰开阴唇,中指直直蹂躏上阴蒂,粗暴又没有章法。 白若瞬间尖叫出来,抓着他作乱的手臂,眼泪更是流个不停。 这不是舒服,这是痛,好痛,感觉阴蒂都要被他拉扯出来了。 “啊!好痛..好痛啊..不要...不要...” “除了叫床别特么废话。” 谢钎烨现在已是怒火攻心,哪还能温柔下来,他只想惩罚她,用痛来惩罚她,才能让她体会到自己到底有多痛。 可是... “阿烨...求你了...不要...呜呜...” 白若的哭腔已经要不成调了。 阿烨.. 最最亲昵的称呼,他最喜欢听的。 只有她才被允许这样叫他。 谢钎烨还是把手收了回来,随手拿起旁边摆成的毛巾,翻了个面盖在她脑袋上。 给她揉搓了几下,他又继续不下去了。 她浑身湿透了,衣服紧贴身体,粉色的内衣透了出来。仔细看些,乳沟若隐若现,这对于一个三年没有再沾荤腥的人诱惑力过于大了。 白若的眼睛还是湿润的,被温暖的毛巾擦拭了几下,闷哼了一声。 “阿烨...” 谢钎烨的脑子跟炸开了花一样,嘴角抽了几下,转身就出去了。 “自己洗吧。” 操。 真受不了。 可他不想一见面就干她,至少也得让她亲口承认错误,诚心诚意道个歉才行。 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更贱了,跟条狗一样,她勾勾手就又上套了。随便说一句话就败下阵了。 不过说到底,就是害怕罢了。 明明是她的错,可他又如此害怕着她真的离开。 不就是狗吗,谢钎烨就是条狗。 是白若一转身就会固执地想要追上她的贱狗。 2.白酒(上) 白若难得洗澡洗这么快,换上睡衣后,几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卧室。 余温残留在嘴唇上,她用指尖轻抹。 甚至私处还在隐隐作痛,已经不能说的上是难受了,隐隐的疼反而带来一丝快感。 水滴莫名掉到了掌心,一滩水渍晕开,原来是自己流泪了。 谢钎烨的吻参杂了浓烈的烟草味,现在还在口腔里挥之不去。就如同,他早已深深嵌入她的心脏。 他一出现,心脏就会不受控地剧烈跳动,伴随而来的,还有笼罩在头顶的乌云,是难以言述的愧疚。 谢钎城回来的不算晚,洗漱完换上睡衣,把西装整齐挂在衣柜里,接过张姨端过来的咖啡坐在桌前看晚间新闻,一切井井有条。 白若躺在床上随意滑动着平板,随便看了几眼股市,又盯着手上的钻戒发呆。 卧室里安静的诡异,不过对于两人来说,再正常不过。 既然做好了答应他结婚的条件,就应该乖乖做个好演员。 她又偷看了一眼面前端坐的丈夫。 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见到谢钎城的时候,一身西装笔挺,与人说话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疏远感。 他似乎不喜言笑,只会在需要他的时候象征性发几句言,对谁都是如此。 只是白若至今想不明白,她到底对谢钎城有什么用,值得他答应帮她。 脸?他见过的美女肯定不少,再说她也不是倾国倾城的地步。 要说喜欢,她和他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再说,他不见得是对自己有感情的样子,毕竟除了公共场合,他与她私下的亲密接触几乎为零。 如果是想找个能帮衬他的贤妻,早就该让白若着手谢家的事情了,只是到现在,她依然只需要打理白家的家产。 除非... 唯一一种可能,她不想去猜了。 白若还在望着他侧脸发愣,谢钎城已经转了过来。 两双眼睛对上,她显然惊慌失措了,刚想偏过头躲去,就被他的一句话硬控了。 “小烨之后会在家里住一段时间。” 白若又看了回去。 “他...不是还在国外读书吗?” “他今年毕业,我跟学校提了,让他提前毕业回来。” 什么意思? 一个是前男友,一个是现任丈夫。 三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不尴尬? 还是说谢钎城是故意的?要看她出丑,要看她同时背负两重背叛的滋味? 谢钎城没再回话,只是抬手把旁边的台灯关了。 意思很明显,他要睡觉了。 白若不想多问,说实话,她懒得和谢钎城聊天。 很累,可能自己说三句对方连一句都不会搭理,这就是谢钎城。 她侧过身把床头控制卧室的灯关上,一片漆黑,床上隐隐沙沙的声音,是谢钎城撩开被子上了床。 两个人都是背过身去睡得,夫妻同床异梦,说的就是这样吧。 白若又不争气地想到谢钎烨了。 以前,谢钎烨总喜欢从后面环着她的腰紧贴,还要在耳边说各种甜腻的情话。 到底是怎么了,快三十的人了,还在想着二十出头的爱情。 明明现在应该归为一杯白水的生活,现在却掺了红墨水,只需要一滴,就可以扩散到全部,在她心里不断泛起涟漪。 又失眠了。 白若躺了半天不见睡意,翻了个身,谢钎城背对着她,有微微的鼾声,看来最近太累了。 谢母去世后,大大小小的担子都落在长子身上。 谢钎城是跟母亲姓的,她刚进谢家的时候,听过张姨跟她聊些陈年旧事。 谢父本来在乡下有一个青梅竹马,摆了席没扯证,就去大城市打工了。 谢母一眼相中谢父,为了钱,谢父隐瞒了自己的过去,成功入赘谢家。两人结婚后,谢父总觉得对不起原配,就乡下城市两头跑。 谢母怀孕后,生下谢钎城,在这期间空缺了很多时间,谢父又心怀愧疚频繁跑去乡下找原配,好巧不巧,原配没过多久也怀孕了。 正是如此,谢父更不肯回乡下了,一直到谢钎烨长到十岁的时候,才被接回谢家。 白若躺在床上又回忆了一遍这个故事。 她印象里,谢钎烨很少跟她提起过去。 唯一知道的是,他是私生子,生母去世了,家里人也不关心他。 因为害怕被再次抛弃,所以谢钎烨才会那么依赖她。 而现在... 他好像又被丢下了。 白若心里一紧,翻来覆去,挥不开那种异样感。 她叹了口气,想去厨房找点牛奶喝。穿上拖鞋走过去,却早有人撑在洗手台边。 谢钎烨嘴里叼着没吸完的烟,月亮正对着窗,蒙蒙的一层月光撒下来,照亮了他的侧脸。大手骨节分明,握着杯子边缘,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总觉得有淡淡酒香。 “....啊。” 白若正撞见他,喉咙发出细微的声音。 “...嗯?” 谢钎烨的头微微偏过来看了,逆着光,可黑夜里还是依稀可见她身体的轮廓。 “...白若。” 他走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两具身体的距离瞬间贴近。 “跑什么。” “...你吓到我了。” 刚在浴室里经历了那样的事情,白若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想被尴尬沉默,她又迅速接了一句话。 “你在喝什么。” “你尝尝。” 谢钎烨收回了环着她腰的手,本来握住的杯子现在塞进了她的掌心。 白若有点不敢喝,盯着杯中无色的液体踌躇着。 “干嘛,怕我下药?” 谢钎烨今晚难得好脾气,低低地笑了一声。 “没有。”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下去,很快,辛辣的白酒划过舌苔,直直滚落进喉咙,经过的地方皆是一片辣。 太刺激了,她被逼出了眼泪,一个劲地咳嗽。白酒对她来说还是太烈了,眼眶泛红,泪花都翻滚了出来。 谢钎烨的大手轻轻帮她舒缓着后背,一下又一下,真丝的睡衣太薄,他手掌的温度已然隔着布料透了过来。 腰间的软肉被人使坏地掐了一把,她差点就要叫出声了,可是这副隐忍的模样似乎激起了他的兴致,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带着人腾空放到料理台上。 与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相触的瞬间,她只感觉屁股发麻了,好冰。 谢钎烨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轻易地抓起她的下巴,拇指探入口腔,按压着舌苔随意滑动。 “唔....嗯...” 被压制舌头没法说话,白若只能皱着眉头表达不满,下巴发酸,唾液收不起来,直直顺着嘴角流下来。 谢钎烨又笑了,低下头来,舌头代替手指继续在她口腔搅弄,强行裹住她的舌头,如同交换津液一般,纠缠不休。 “嗯嗯...唔....” 两个人都喝了酒,白酒喝完总是会在唇齿留香,弥漫的酒香味,如同酒精在发挥作用,麻痹了大脑。 白若快要被吻到没有力气了。 谢钎烨才松开她。 “哈...嫂嫂。” 莫名的称呼,在两人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带着满满禁忌的意味。 暧昧的温度骤然升高,白若真的要怀疑自己了,是不是喝醉了,才会如此不清醒,趁着老公睡着的时候,被小叔按在料理台上接吻。 偷情吗,在偷谁的情? 3.白酒(下)(指奸舔阴微h) 谢钎烨也有些喘息。 耳根泛了红,喉结不合时宜地滚动,沙哑的声音已然藏不住情欲。 他日思夜想的,爱人。 现在就像一只小白兔乖巧地被他抓在手心。 白若穿的睡裙,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 刚才接吻的时候,她已经能感受到腿心淡淡涌出一股热流了。 好羞耻。 不想被他发现。 双腿不自觉想夹紧,两人距离这般近,他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她的小动作。 温热的手掌顺着大腿摩擦上去,翻开裙摆,直直探进去。 她瞬间反应过来,还没抓住作乱的手臂,就已经被拇指按住湿润的痕迹了。 隔着内裤,他的拇指随意旋转,不同于上次那样狠戾,下手很重,但是,按的她很爽。 “哈啊...” 白若真的要软瘫下来了,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张着嘴浅浅喘息。 她已经没法再控制场合了,因为那双手的动作已然偏向色情。 内裤被挑开,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阴唇两瓣被分开,阴蒂被有力地按压、揉捏。 一汩汩水流没法控制,纷纷从穴口淌出,内裤都要被浸湿了。 “呜...哈啊....嗯啊...” “嫂嫂,喝醉了吗,叫的好色情。” 白若没法反驳了,全身的感官都被他调度,最脆弱的阴蒂就像成了某人手里的玩具一般,肆意玩弄。 谢钎烨又笑了,她就这样抱着他,真的好乖。 只知道娇喘,只知道性爱,只知道看着自己。 他更想欺负她了,怎么办。 “把剩下的白酒喝完吧,不要浪费。” 谢钎烨冷不丁说了一句。 白若还没懂什么意思,就感觉内裤被扯着拉开了,睡裙被撩到腰间,下身依然完全暴露。 冷气呼过阴唇,她又忍不住喘了一声。 穴口流个不停的淫水已然昭示了一切。 直到猛烈的白酒被倾倒在私处之上的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那样的话。 好辣,好辣。 方才把自己呛到咳嗽的罪魁祸首,现在又滚落在肉缝之中,所经之处,都是滚烫的痛感。 疼痛还没过去,温热的舌头又钻了上来。 谢钎烨蹲在她腿间,有意无意地舔扫阴蒂,手指又借着湿润滑进甬道随意扣弄。 很明显,她的呜咽声大了不少。 说明是舒服的。 舌头裹挟阴蒂,又用舌尖戳弄几下,激的她两手抓住他头发,身子发抖。 “嗯啊...哈啊....阿....阿烨....” 谢钎烨停顿了不到半秒,舔舐的动作反倒更加激烈了。 一根手指进出还不够,猛地又加了两根,甬道被撑胀了,她只觉得快要死了。 四下寂静,只有女人微微的喘息声,淫靡的声音更是放大不少。 “呜呜...阿烨...阿烨...” 他吃的很起劲,就好像这里是什么美味的源泉,更为浓烈的,到底是她的味道,还是酒香? 无暇思考,他只觉得,都很好吃。 三根手指无比精准地对准软肉抠挖,牙关又分开,对准阴蒂,咬下、吮吸。 白若快要爽哭了,后背贴着墙壁,头高高仰起。 什么礼义廉耻? 统统顾不上了。 她的胸腔伴随大口的呼吸不停起伏,彻底陷入情欲之中,呻吟声越来越大。 可是,总有人想使坏。 谢钎烨停下了动作,故意对着穴口吹气。 “嫂嫂被我舔的这么爽,哥知道吗?” “友情提醒一下,这还在厨房,随便来个人过来就能看到你发骚的样子。” 他只是说了两句话,她就已经被刺激地收紧了甬道。 现在在做什么? 是嫂子和小叔在厨房偷情,她还被他舔到浪叫了。 “夹的这么紧,怕被发现?” “没关系的,被发现了,我就当着谢钎城的面把你操到喷。” 受不了了,白若真的要哭了,忍不住联想到被他掰开腿后入,前面还有一双冰冷的视线盯着她的场面。 太...淫乱了。 双腿又在忍不住收紧。 不合时宜的戏谑笑声,连带着激烈的手部运动,三根手指发狠地在进出,像是在惩罚她不经同意擅自淫想。 “啊...啊呜...嗯啊啊...阿烨...阿烨...!” 谢钎烨喜欢她这么叫,她越是像求饶一般喊着,他越是舔的发狠。 到后来,她已经爽的不能自已,哭着尖叫,甬道快速收缩痉挛,可是他不准她泄。 三根手指堵住了穴口,堵得很死,她只觉得小腹跟憋尿了一样难受。 “呜呜...不要堵...” 谢钎烨抬头看了眼。 白若红着眼,泪痕挂在脸上,小嘴还在喘息。尾音发颤,带着哭腔,这时说出的话太甜腻了,跟在他心里挠痒痒一样。 半天才扯出一句。 “求我。” 这下换她不知所措了。 求他?怎么求? 他对于她思考时间过久这点不太满意,粗糙的指腹又在蹂躏阴蒂。 快感更强了,原来想释放的淫水还没排出去,这边又开始折磨最敏感的地方。 “啊呜呜...不要..不要呜呜...阿烨...阿烨...” 他充耳不闻,不说点他爱听的,不会随她的意。 “阿烨...求求你...求你了呜呜...想高潮...” 好吧,虽然话不是他想听的。 但调教都是循序渐进的,他也没期待一开始就从她嘴巴里听到好听的。 手指抽离,她像得到了指令,瞬间高潮着哭出来。 “呜呜呜呜!!” 谢钎烨没打算浪费,舌头滑进小穴,把她的液体尽数吞下。 她的体液都好甜。 等白若缓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谢钎烨抱在怀里擦着腿心了。 高潮过后,大脑总是很迟钝。 她低着头,眼看着白色的餐巾纸划过淫水,带出来一片湿润。 发生了什么... 哦对,她被谢钎烨舔着阴蒂、指奸到高潮了。 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好累... 好想睡觉... 谢钎烨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在额头印了一个吻。 把她抱回房间的时候,谢钎城还睡得很熟。 亲手把她送回谢钎城的身边,他真的不甘心。 可是,他要等,他必须等。 他要等过去的爱人再一次亲口告诉他: 她爱他,只爱他一个人。 ps:写兄弟盖饭给我写爽了,酷酷写。 4.异样 谢钎城早上睁开眼的时候,不知自己何时翻过了身,正对着的是白若安静的睡颜。 他之前还没注意过,她的睡衣领口这么低。 因为是侧卧,两乳贴到了一起,就这么挤出明晃晃的乳沟,在睡衣没有遮挡住的部分显露出来。 谢钎城几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帮她拉高了衣领。 他的生活通常很规律,但结婚之后就没以前那么严苛了。 一个月里总要抽出两三天进行必要的夫妻之事,做完了还要帮她清理干净,免得堵在小穴里发炎。 在必要的场合必须装出夫妻和睦的模样,现在还要留意一下回来的谢钎烨。 谢钎城抿了一口咖啡,捏了捏眉心,鲜少的动作。 这说明,他心烦了。 这股异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白若哭着求他的时候? 还是白若第一次和他搭话的时候? 不对,好像都要早。 或许从第一眼,见到她在谢钎烨身边笑得开心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没有感受过什么叫爱。 拙劣地以为,爱就是能展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他偷偷见过她的很多笑。 开心的,生气的,无语的。 她在谢钎烨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地大笑,鲜活而又美好。 而不是像这样,如同一个人偶,连笑容都是勉强的。像装了一个发条,只要按照指示扭动,她就会动动关节做出对应的动作。 所以,他心思有点坏。 故意把谢钎烨叫回国,故意作出让人误解的亲密动作,故意装作不知道两个人私底下的猫腻。 要是把偷情的证据摆在她面前,会见到什么表情? 谢钎城很期待,一个不受发条控制的表情。 白若醒来的时候,闹钟的指针刚好指向七点。 昨晚被谢钎烨一通舔弄,估摸都是一点睡过去的,但却鲜少的睡得好。 想到今天要跟着谢钎城出席一场画展,她随意洗漱了几下,挑了件黑色的长裙换上。 她不是很喜欢化妆,简单收拾了下装扮,墨黑的长发放下来有些繁冗了,用白色的发圈盘稳在下侧边。搭了几个配色低调的首饰,就这样完成了外出的打扮,连半个小时都没到。 白若下楼的时候,客厅的场面很是...奇特。 谢钎城坐在餐桌一侧看平板,是他惯例的早读时间。谢钎烨散漫地躺在沙发,二郎腿高高翘起。兄弟二人没有一句话。 她走到谢钎城边上拉开凳子坐下,时不时会偷瞄几眼那团红发,可谢钎烨就跟啥都不在意一样,鸟都没鸟。 倒是谢钎城起身帮她泡了杯咖啡,是按她喜欢的比例加的牛奶。接过杯子,温热顺着陶瓷传进手心,尽管如此,她心里还是一片冰冷。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谢钎烨...现在在想什么呢。 白若闷了一口咖啡,牛奶冲淡了苦味,可口腔里还是弥漫起一股苦涩感。 “吃完饭再走。” 谢钎城每次和她对话,几乎就和发布通告一样。 她轻轻颔首,紧接着又是沉默。 诡异的安静。 白若想着去厨房接点水出来,可还没步入门框之中,就被地上一滩水惊到要站不稳了。 水...什么时候的水? 她无法控制地去多想。 今天不小心撒出来的水? 还是... 还是昨晚自己的.... 她半天做不出动作,腿在微微发抖。 如果是昨晚情爱的证据,那谢钎城有没有看见?还是谢钎烨故意让谢钎城看到,昨晚厨房里发生了不可言喻的秘密? 异样感越发强烈,她都想屈身去闻一下什么味道了,甚至莫名能闻到昨晚淫靡的气味。 这个时候,谢钎城只是轻轻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站开一些,刚刚我撒了水,现在张姨过来拖一下。” 话音刚落,张姨真的带着拖把进来把那滩水渍处理了。 “不好意思啊夫人,刚刚我在厕所拿拖把。” 张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白若这才缓过神来。 水...只是水。 额头沁满了冷汗,还好有刘海遮盖。 不然一定会让谢钎城起疑心的,谁会看到地上一滩水就冒冷汗啊。 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她呼出一口气,回头准备坐回位置。 谢钎烨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餐桌另一边,就这样站着,静静盯着她。 白若的喉咙又哽住了。 随后,他只是扬起嘴角笑了,眼神里却没带着笑意,更像是一种嘲弄。 她几乎能听到他准备说什么。 敢做不敢当? 怂货。 谢钎烨双手插兜转身又准备走了,风风火火的,和他染的发色一样。 怂货吗? 她确实是。 只敢在他快离开的时候,发出微弱的一声。 “小烨,不吃早饭吗。” 一副关心丈夫弟弟的好嫂嫂模样。 谢钎城这时也转过了身,手无意搭在她另一侧的肩膀上。两人并肩而立,和谢钎烨隔了一定的距离。 就仿佛在告诉他, 他们才是合法夫妻,天生一对。 谢钎烨不知为何,眼睛有些刺痛。 只是抛下一句话。 “昨晚吃的太饱了,现在吃不下。” 她的脸不自然地红了。 5.采访 闪光灯还在眼前闪个不停,白若只感觉眼睛都快被晃瞎了。 今天出席画展,本来也只是和谢钎城来支持其他老总的事业,没想到转眼就变成了大型的八卦现场。 白若和谢钎城几乎没有谈恋爱就结婚了,婚礼也只是按她的要求,从简、低调。 是最近一年两人频频手挽手出现在公共场合才逐渐为人悉知。 富豪圈内,八卦迭代速度极快。 昨天谢钎烨才从国外回来,今天就有一堆娱乐杂志在报道各种各样的绯闻。 以及...白家倒台后迅速攀上高枝这件事。 白家大小姐摇身一变成为谢家长子的夫人,中间过程短短一年都不到,这其中的原委人们总是津津乐道。 谢钎城漫不经心地回复了几个有关公司近况的问题,一只手放在大腿侧边轻轻敲打。 时间浪费的有点久。 谢母去世后,公司的股份还没商讨出结果,等会还要开董事会。 他的另一只手正装模作样地挽着白若的手臂,无言地收紧了些,暗示她该离开了。 她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助理走上前都准备散场了,尖锐的声音挤了进来,一个记者的话筒直直对上了白若的嘴边,上面挂着的牌子是某个娱乐报社。 “白夫人,听说谢家的二少爷谢钎烨回国了,是真的吗?” 白若没理解这人问这个做什么,只是轻轻颔首。 “我们都知道您在大学期间和谢钎烨先生是情侣关系,那么是什么缘由致使您和谢钎烨先生分手,和谢钎城先生结婚的呢?” 如此直白。 所以谢钎烨才回国第一天,各种杂志头条满天飞的原因... 她的眼睛忽闪了一下,瞬间接不上话了。 谢钎城只是走上来了半分,嘴角勾起一个礼貌的微笑,却如同周围环起了一道屏障驱散旁人。 “我想我之前说的很清楚了。” “我和我的妻子很相爱。” 相爱... 尽管如同教科书般的答案听了无数遍,白若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但是二人相爱的时间似乎很短,几乎是闪婚,请问谢先生是出于什么理由就认定了和夫人在一起呢?” 谢钎城的表情还是没有太多变化。 还没等他回答,另一个记者又抢先问了一句。 “白夫人又是因为什么和谢钎烨先生分手,选择和谢钎城先生结婚的呢?听说谢钎烨先生所持有的股份远远不及谢钎城先生,您是综合了这些因素所以才选择分手的吗?” 豆大的汗滴悄悄流了下来,是场地太热了吗? 可白若明显感觉手心发凉。 话里话外不都只在暗示一件事? 她,白若,为了抱个大腿,先是和谢钎烨好,然后转头就抛弃感情去勾搭上谢家现在权利最大的长子了。 可是... 怎样解读都好,为什么她的话题始终聚焦在身边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上。 她也想证明啊,家族的产业能有所回温,不枉她这几年的心血。 “是这样,非常抱歉各位,我们在这花费的时间有些超出预计了。” “关于刚刚两位记者朋友的提问,我只有一点想说,我一直爱慕白若小姐,我们的婚姻也很美满。舍弟回国,也只是因为母亲去世了回来奔丧,仅此而已。” 谢钎城近乎标准地回答了所有问题,原本是被她挽着的手臂抽出,改成握住了她尚在泛冷汗的手掌。 助理懂眼色,带着几位保安上前拦住秩序,甚至现场沉寂了半秒,才开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谢钎城暗恋白若? 所以是蓄谋已久的策划? 感觉明天八卦新闻就可以编出各种兄弟相争,谢钎城强取豪夺,谢钎烨爱而不得的故事了。 白若坐上副驾驶的时候,仍是觉得没有实感。 谢钎城的手好烫,只是握住了几秒钟,掌心就燃起些许热度。 她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擦刚刚牵手的掌心,无名指上的钻戒反射出来的光无意刺到了眼睛,像是被有的人嘲笑得狠,刺痛了双眼。 他只是坐在驾驶座上开车,既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也没说一句话。 刚刚那句话究竟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还是.. 真心? 谢钎城也分不清了。 他有一个单独的U盘,塞满了内存。 他没给任何人看过,没给任何人提过。 因为里面全都是和她有关的东西。 从她十八岁和谢钎烨恋爱开始,一直到二十四岁分手。 他甚至比他们两人还要清楚每一个恋爱的细节。 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从每一帧的视频里,学到什么叫做爱。 谢钎城开离画展,在接近家和公司的分岔路口终于开口。 “我等下去公司,你去哪。” “....就在前面那个路口停吧,我...想买点东西。” 白若淡淡回了一句。 她现在的大脑还太乱。 “嗯。” 简短的回应,他随后就在红灯的时候打开了车门的锁。 她解开安全带下车,眼望着他的车开走,才缓缓沿着街道走下去。 越走,越安静。 这条路的尽头是他们所住的小区,几栋别墅分散驻立,不知何来的孤寂感,可能是因为没什么人住吧。 清清冷冷的大街,谁能提的起兴致。 她只觉得一切糟透了。 从养尊处优的小姐,到公司资金周转不开,被迫接受父亲脑血栓离世的现实。 再到亲自推开多年的男友,低三下气地迈进谢家。 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只需要做到假笑,就可以扮演好一个谢钎城身边没有差错的妻子。 旧情如潮水涌来,可她没法欢喜地去拥抱,谢钎烨周身带着刺,她心底亦然。 无法舍弃的感情,和不得不出演木偶的割裂感。 她走进便利店,随手买了几瓶酒。 上一次喝醉是什么时候...是分手那天吗? 天上飘起小雨,可她没有带伞。 失魂落魄地走回住所,头发和衣物早已湿透。 客厅里黑漆漆的。 哦对,张姨请假了,这一周都不在。 看样子谢钎烨也不在,只有孤零零的她在打着哆嗦。 过往是最明显的伤疤。 总有人会在上面撒盐。 白若没有窝进沙发,反而坐在地毯上发呆。 她是对的吗? 那个时候她只是一个劲地为了救家族。 可是现在,她真的是对的吗? 或许不对吧,但是. . 得到了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牢骚。 难不成她真要说那句, 我不要很多的钱,我只想要很多的爱。 那这样也太贱了。 本来就是为了钱,还在这里多愁善感,想什么? 在想为什么这么不幸?哦不,不幸的人多多了。 在想记者明明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不敢承认?因为自己下贱。 还是在想...谢钎烨? 在想他这三年过的好不好,在想他现在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情,留有旧情?还是报复? 她闷了一口酒,又被熟悉的辛辣感呛到喉咙发痛。 侧过头,客厅里本来不是挂了一张婚纱照吗,怎么没有了... 酒精的后劲太强,几乎是瞬间就麻痹了整个大脑。 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她好像喝醉了。 6.醉、罪(上) 今天公司的事情并不多,谢钎城开完会就开车回来了。 正门被打开,客厅里仍是黑漆漆的一团。可入门的地毯上是两只胡乱摆放的高跟鞋,衣架上也多出了白若早上出门披的大衣,明显是她回来的痕迹。 以前她不会这样,衣服会规整地迭好,鞋子也会放在原来的位置。 空气中弥散的酒味无声地解释了这一异样。 谢钎城脱下皮鞋,只是走近一些,就能看到她窝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空隙上。瀑布般的黑发散落至两肩,明明早上还用发圈盘的好好的,现在都松松垮垮地塌下来。 谢钎城上前一步,酒味瞬间钻入鼻腔,不免皱眉。 他不太喜欢酒味,因为这算是一个致人失控的信号。就比如现在,坐在地上的人打了一个满是酒味的嗝,抬眼见到他,傻乎乎地笑了两下。 他不免叹了口气,却还是蹲下身环过她的腰,她顺势倒了进来,头埋在颈窝,像乖巧的小猫。 白若的理智已经被酒精控制了,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好晃,面前的人怎么也看不清。她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脸侧反复摩擦,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但是总有一种直觉在告诉她,这是谢钎烨。 毕竟以前喝醉了都是谢钎烨把自己抱回家的,天真的以为还在三年前。 谢钎城只是抱着她的腰,感觉自己的胸脯慢慢有柔软的部分贴上、滑动。他低下头,她的脸泛着红,仰起来看他,眼里亮闪闪的,嘴角就没收下去过。 他垂下眼偏向旁侧,桌子上几瓶易拉罐随意摆放,有的倾倒洒出了些许,有的直直挺立着。 这时,她不知想到什么,一下又深深栽进他的颈窝。 谢钎城对这股莫名而来的力气防不胜防,搭在她腰间的手掌瞬间收紧,他被她撞到桌缘。 茶几猛地一震,刚刚还直立着的酒瓶,似乎与脚边那瓶早已倾倒的酒瓶碰撞,也跟着倒了下去。 他感觉隐隐有酒跟随桌面流出,堪堪浸湿后背的西装。 趴在他身上的小猫又扬起毛茸茸的脑袋了。 白若在笑。 莫名的情愫在升腾,明明没有喝酒,谢钎城却觉得身上好热。 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他的脸在往她的方向倾靠。 她的嘴唇怎么在泛水光,是酒还残留在唇瓣上? 他居然想舔掉。 却在几乎两唇相触的瞬间,她的喉咙里飘出一句话。 “阿烨...” 动作停滞了。 谢钎城不做留恋地别过脸,把她托起放到沙发上,动作一气呵成。 他更讨厌这张脸了。 这张和那个私生子几成相似的脸。 以前就有很多人认错,尤其是当兄弟俩都穿上正装的时候。 “带我...回家吧。” 她在努力伸出手,拼命想要抓到那个模糊的衣角。 其实从她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就知道了。 那是谢钎城,不是谢钎烨。 可是.... 人何必时时刻刻都要装作清醒? 她偶尔也想犯一会糊涂。 甚至不是她一个人想犯糊涂。 谢钎城鬼使神差地勾住了她的手。 他才从外面回来不久,手还是凉凉的。 白若又笑了,笑得那样好看。 那是谢钎城曾经偷窥到的笑容。 他突然觉得,被认错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 她不是对谢钎烨有感情吗? 在这样的混乱中,也会把这份感情分给被错认的自己吗? 实为可笑。 一个人为了感受久违的温暖清醒地装傻, 一个人为了体会所谓的爱甘愿成为替身。 这是对谢钎烨的罪吗? 白若的心脏抽痛了一下,好在酒精在麻痹自己,像是一种慰藉。 谢钎城是她的丈夫。 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没什么不对的。 她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却主动俯身抱了下来。 就这样抱上他的腰,能够摸上他的后背。 就算是接吻,也总是沾上一些情色。 可是拥抱... 纯粹的体温交融,像是心贴在一起,在隐隐地倾泄爱意。 好舒服。 即使他并不是爱的人。 谢钎城把白若抱回了卧室,平放在床上。 她勾住他的脖子急切地想吻上去,他却躲开了。 “我是谁。” 他害怕听到自己的名字, 因为他不想让她变回清醒的木偶。 更害怕听到不是自己的名字, 因为他不想再一次点醒自己是个胆小鬼,在用别人的身份求爱的事实。 “...喜欢的人。” 要是说出那个称呼,总觉得罪孽感又加深了。 谢钎城满意地回以一个笑,亲了亲她嘴角,像是小狗得到了奖励在跟主人道谢。 喜欢的人。 像是在跟他表白,又像是透过他在对另一个人对话。 不过他已经无需在意那么多了。 只要现在只有他和她就够了。 ----------- 下章吃肉吧,其实本来预计的没打算写车,但是感觉拖太久剧情怪不好的(对手指) 写的累了,明天晚上再写。 7.醉、罪(中)(指奸舔穴微h) 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下。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各处,从脖颈,再到肚脐眼。 直到湿热的舌头舔舐肚脐眼之中,白若终于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哼...痒。” 谢钎城忽然就想到之前录音笔里她的声音。 放在厨房的那支录音笔,记录下了有关她和谢钎烨情爱的痕迹。 他不知为何小腹有些热。 眼睛往上看的时候,还能见到她半分羞涩的表情。 没见过的作态。 结婚三年,两个人之间的房事少之又少。以一种为了完成夫妻任务的态度去做,根本不会有什么好的体验。 反正只需要进入就有怀孕的可能,每次都是几分钟进进出出,还没射出来就要去着手接下来的安排。 偶尔用点无害的催情用品会有点作用,但也只射出几次。 谁也没得到舒服,反正都是这样草草了事。 不需要感情,也不需要技巧,这只是一项“任务”。 可这次他在用别人的身份进行这件事。 以谢钎烨的视角来看,这就是“偷情”。 那么可以不用秉持任务的观点,只需要释放人类最基本的欲望就好。 他的手指缩进蕾丝胸衣的边缘,往上微微使劲,内衣就被推高至胸前。两乳暴露在外,形状很好看。被他这样盯着,她本来就模糊的大脑莫名有点烧起来的感觉,蓓蕾似乎有挺立的趋势。 谢钎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她的身体,颇为好奇。 他的指尖还带着冷意,如同对待珍宝般轻轻扫过乳尖,反而给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她莫名想夹腿。 “...用力...” “好。” 谢钎城对于男女之事确实没多少了解,毕竟他也不是对这方面感兴趣的人,只是通过一些生物书籍和科普的视频了解过基本的性知识。白若也知道他很生涩,干脆轻轻出声指示他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得到快感。 指尖稍加力气,反复搓着乳尖,他还没剪指甲,时不时会剐蹭到,这种感觉很舒服。 “哈...捏一捏...还有...用指甲刮...” 他很听她的话,也很快掌握了技巧,揉捏、剐蹭,听到她喘息声变大了,反而变向鼓励了他,手指更是用力。 白若只感觉胸前的敏感点一直在被刺激,舒服地扭动腰舒服,两腿摩擦着,不断感觉有热流在涌出来... 谢钎城...谢钎城还穿着正装,甚至领带都系的好好的,这样端正的模样,却被一双发红的耳朵给玷污了。她更兴奋了,想看到他更多下流的动作,反差感才是最强的催情剂。 她晃动的幅度很大,他不得不注意过来,之前听说过,女性夹腿会获得微弱的来自阴部快感,这是被自己捏舒服了? 轻轻分开她的腿,裙底下的风光被大大敞开在他面前,内裤上似乎有一点淡淡的水痕。 “可以脱吗?” 得到了她的允许,他指尖挑开内裤边缘带着往下拉,淫靡的气味扑鼻,他从来发现过这里能有这么多水。 拇指压上肉缝,深入分开两瓣,沿着顺滑的穴口外沿滑动,陌生的触感瞬间激起异样感,她已经开始闷哼。 但谢钎城突然想到什么,收回手,留下还湿漉的阴唇暴露在冷气中,自己侧过身拿起床头柜下的小型酒精喷雾。白若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不满地看向他,可他没理,甚是严谨地给自己的手消了个毒。 他转回身的时候,她忍不住又笑了,这次是带着声音的大笑。 “哈哈...我又没嫌你脏。” 还在她抿着嘴笑的时候,他俯身下来,这次是无师自通地舔上阴唇。 他想起上次,虽然没看到是什么样的现场,但是根据声音而来,谢钎烨应该是在舔她的这里。 西装革履的谢钎城正在低下头舔她的私处,白若怎么想脸都要烧起来了,立马推着伏在腿间的脑袋。 “呀...脏、你别舔——” “我也没嫌你脏。” 原封不动地回礼给她,就像在跟她那声大笑较劲一样。 其实他不会舔,几乎处在一边探索一边前进的状态,掰开肉瓣,下边的小穴他认识,那么上面的小豆就是阴蒂?曾经在书上看过,这里布满了很多神经,如果刺激这里,快感极其强烈。 谢钎烨那晚也是舔着这里让她舒服的吗? 他垂下眼,舌尖滑上阴蒂,来回舔舐,很快就听到她的声音在带着哭腔。 “嗯啊...呜哈...不、不要...” 不要? 谢钎城退了回来,对上她满脸疑惑的表情,眼里还有没退散回去的情欲。 把她弄痛了吗?以前就是,太痛了她会出血。 “痛吗,抱歉。” 其实被他这样一舔,她反而清醒了许多。 小穴收缩得紧,正叫嚣着不满,快感的余韵还没过去,他就这么听话地准备走了?! 白若真想给他翻个白眼,急的上手抓住他领带往上带,尾音还有点发颤。 “不要...停。” 她这么一动作,领带都被拽松了,他只是皱了眉头,不过现在也没时间理了。 “我知道了。” 谢钎城又听话地舔上去,这次知道她舒服的点在哪,舌头急促地刺激阴蒂,他感觉她下面的小穴不断有液体流出。 “哈啊...哈...呜...吸...吸一下...” 他的动作激烈地回应了回去,收回嘴唇准备吮吸,牙齿又避免不了地碰上脆弱的地方,快感几乎是钻进大脑的,她呜咽着抓紧了手掌里的头发。 “手指...呜...” 谢钎城毕竟是个优等生,就算老师只是说了一个关键词,他也能很快领会她的意思。 小小的穴口在收缩,像在做出欢迎的动作,他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只感觉瞬间有无数的软肉在勾上来,紧的没法动弹。 或许是她太紧张了,现在一根手指就变成这样,那以前都是怎么吃下自己的东西,难怪会出血。 他的舌头又集中在阴蒂上,只是领会了技巧之后就是不一样,并且能够在她逐渐变高的音调中感觉,甬道越来越润滑了,手指的进出也顺利多了。 “呜呜...嗯啊...哈啊...” 她果然喜欢。 手指在里面的探索明显更起劲,直到胡乱按到某个点的时候,她的甬道瞬间收紧了不少,腿也跟随着发颤。 他能感觉到,她舒服的时候就会收的很紧,声音也会更娇,所以这个点或许就是他所理解的G点。 于是他开始理所当然地戳弄这里,还要装作好学生地问, “这里,很舒服吗?” “嗯啊啊啊啊...哈啊...不要...不要那里...不行的...不行....” “嗯,不要停,我知道了。” 他的心情莫名很愉悦,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失态的模样,终于给他一种,她是在活着的感觉。 甬道似乎放松的差不多了,他想着自己的性器的尺寸,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做共同刺激G点,同时不忘继续舔弄外部的阴蒂,她只感觉一股淫水汇聚在腹部,快要泄了... “呜...嗯啊啊....哈啊啊....我...我要....嗯啊啊...!” 那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又来了,白若只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哭着全身痉挛,喷出许多液体。谢钎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领带和袖口都无一幸免,沾染了淫水。 这种快感..居然会从谢钎城的手上得到... 白若宁愿自己在做梦。 -------------- 我不是有意卡的...写困了,插入明天晚上写,先睡了zzz。 8.醉、罪(下)(插入h) 谢钎城抬起头来,白若头歪到一边在大口呼吸,汩汩浊液从还在发颤的穴口淌出,沾湿了外面一圈的阴毛。 这是他没见过的反应,总感觉很色情,连带着下身某处也涨得疼。 他凑上去,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泪花被舔去,又在嘴角处留一个吻,温柔而又缱绻,这样的动作,就像真正的恋人。 她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就这样靠在他耳边轻语,舌尖又划过耳垂,激起人心中一阵涟漪。 谢钎城把皮带解开了,把性器释放出来。白若顺势看去,青筋杂乱地盘绕在那物上,宛如危险的丑恶巨龙。 这时,柔荑轻抚上前端,她的指尖在戳弄马眼,又顺着形状一路摸下去。 听到了他难耐的低喘,她的笑意加深了,甚至还有起身去近距离观察的意思。 她正准备伸出舌头尝一下,就被人推着额头,尽管如此,她的舌尖还是触碰到了一丁点,这足以致他皱眉闷哼一声。 “...可以进去吗。” 这是他通常都会问的一句。 谢钎城的家教很好,做任何带有冒犯的事情之前都会习惯性地礼貌问询,这让白若感觉很舒服,至少她是被尊重的,尽管他们之间的婚姻是自己该低头的一方。 毕竟是求人的一方。 她点了点头,没想说什么话。他也没有什么折磨双方的兴趣,或者说在情事这方面没有很多坏心眼,轻轻掰开两瓣露出娇嫩的穴口,就挺身把阴茎送了进去,那种发麻的触感又在侵袭大脑。 虽然他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这次没有用润滑剂,仅是借着她的体液润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紧,紧的他那里生疼。 “哈....好紧。” “呜...啊...” 她的手抓着他还未褪去的西装,那种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疼痛感逼得她不得不大口喘气,面露难色,仅仅是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很难忍。 “对不起..” 谢钎城低下头又啄了啄柔软的嘴唇,又试探性地用舌头伸进,和她的舌头相互纠缠的时候,他只感觉无限的愉悦。 她需要的更多的润滑,于是他的手指又揉上阴蒂,那是开启她快乐的开关,这样兴许会好受些。 果不其然,和他接吻之中,她的喉咙在不断发出嘤咛的声音,那像是舒适的标志,也能感受到甬道越发湿润了。 借着这波快感,他努力把阴茎更挺进一分,期间她时不时会用抓紧他的衣物,他又会心领神会地停下来让她适应。 这绝对是她最舒适的一次性爱,以前和谢钎烨在一起的时候,谢钎烨都是绝对的激烈,在一种痛和爽的边缘徘徊。 但是这次几乎可以看做和谢钎城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性事,她的大脑只觉得好舒服,甚至体内空虚地在叫嚣加快速度。或许有一部分酒精的功劳?但她现在想不出什么,只想和他一直这样接吻下去。 直至阴茎吞没,他没敢再往前,尽管还有小半截在外,可她的表情明显是吃不下去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直维持着接吻的姿势,轻微晃动。 谢钎城的腰动的很慢,每次微微抽出,就感觉无数的软肉攀附上来不想他离开,就这样的舒服,于是又会挺进去。 白若感觉下身麻麻的,但又在发痒,太久没有这样的情爱,她渴望得更多。 “快一点...” “好。” 他每次与她对话都是带着问询,而她与他对话则更像在发号施令。 他只需要做一个听话的骑士就好。 谢钎城答应了,阴茎跟着舌头一样深入,他在不停搅弄她的口腔的同时,阴茎也在不停捣入捣出子宫,似乎在比哪一个能弄的更凌乱。 白若在他毫无规律的运动中时不时感受敏感点被戳弄,滚烫的阴茎磨蹭过软肉时,她会很明显地呜咽出来,手逐渐从抓着衣服变成不停刮挠他的后背。 她快喘不过气了... 谢钎城知道她坚持不了太久的亲吻,舌头放过了她的唇,但身下没放过。 让她的口腔得到痒气的瞬间,他就听到了令人越发愉悦的嘤咛。 “哈啊...呜呜...嗯啊...嗯啊啊...” 她的头埋进他的肩膀,整个人被他抱紧,甚至腿都环绕着腰颤上去,腰间的阴茎在不断地打桩,两个人在这时就像不可分割的一体。 谢钎城根据方才她的反应中可以粗略估计到她最舒服的点在哪,抽插的速度减缓下来了,反而变成了对敏感点的试探,经常拔出半根,又重重朝着一个点碾进去。 直到终于碾过一个点,她浑身颤抖起来,他就知道是这里了。没给人歇气的机会,阴茎如同毫无疲劳地在不停地戳弄这里。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里...不要啊啊..” 强烈的快感席卷大脑,白若的双眼都要涣散了,只知道张着嘴呻吟着,连唾液不停浸湿他的西装都不知道。 谢钎城很得意。 从小到大,他能感受到得意的地方很少,毕竟对于一个几乎门门满分的人来说,任何成就都不过是过往云烟。 但是,床上的事情,他知道的少之又少,所以才会在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上感到开心。 借着这股劲,他的律动变得更加生猛,阴茎整根抽出又急促地挺进,都只打上了那一个点,听着她越发甜腻的叫声,他只感觉有莫名的情愫流淌在胸腔。 这是...爱吗。 是想看到她更多抱着自己的样子? 还是时常忍不住去吻她的冲动?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 那边谢钎城还在什么叫爱呢,这边白若已经爽到哭出了声,靠在他肩头摇脑袋,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快把她吞没了,呜咽着哭喘。 他想,她刚刚教自己的,不要,就是不要停的意思。 所以他更是加快了速度。 “呜呜呜呜呜呜呜!!” 头脑发麻,已经不是她能够控制的情况了,甬道极速地痉挛收缩,连带着她的脚趾也舒服地蜷缩。 就这样,她到达了高潮。 他也不好受,阴茎忽然就被夹的很紧,一股强烈地失控感,他强行忍了下去,腰带着阴茎又狠狠地在小穴里顶撞了几番,把她的快感延续。 高潮中的小穴很敏感,尤其是他这样毫无顾忌地挺弄,白若只感觉爽死了,哭着张嘴咬上他的肩膀,能感受到西装上还残留着自己唾液的痕迹。 浓重的腥味瞬间释放出来,连带着是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体内,带着她浑身又颤抖了几下。 或许是太久没这样做过了,她只觉得眼皮好重。 好累...真的好累... 她还被他抱在怀里,泪痕布满小脸,整个人陷入了失神的状态,张口喘息着缓过来。 释放过的他大脑很清醒,可是又没那么清醒,他的身体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失控又能获得极大愉快的感觉。 他还在判断自己对于她的感情,阴茎却还在小穴里不肯拔出,温热包裹着的舒服感,让人很难抛弃。 他们是夫妻,理应如此,可他们又不是恋人,至少不是互相有心意的恋人。 她的心明明在别的地方,却能理所应当地接受他的抚摸,他的援助。 她是一个有罪的人。 不过他觉得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也有罪,不顾父母的反对提出要和她结婚,用一点小伎俩推动母亲的离世,现在还学着母亲的样子用录音笔24小时监控他的妻子有没有和自己的弟弟偷情。 现在甚至燃起了一团火,尽管他不太清楚这团火来源何处。 其实,就是一团名为嫉妒的火。 9.父亲 白若醒来,两眼正对白花的天花板,周身都疼,尤其是下体,尽管也没有到难以下床的地步。 昨晚的快感还隐隐残存,不过体内已经被清理干净,浑身干爽得很,还换上了睡衣,不用想也知道是谢钎城做的,毕竟谢钎烨根本懒得帮自己穿衣服。 枕头另一侧已经空了,她扭头看向闹钟才发现都九点了,昨晚做的太过火,一闭眼一睁眼就这般晚了。连忙从床上爬起,穿上拖鞋从床边走出,房间另一边的书桌旁抬起一个人脸,她差点被吓到。 “啊...钎城啊,早。” “嗯。” 谢钎城继续低头下去看报纸,却不自然浮现起她刚刚那明显被吓到的表情,明明刚起床还没来得及理头发,乱蓬蓬的模样却让他觉得有点好笑。倒不是嘲讽的笑,更像是无奈接受她与以往不同的造型,莫名有一种宠溺的感觉,或许是错觉。 白若感觉自己大脑都要宕机了,要知道,以前这个点谢钎城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家里,而且她也根本不可能会允许他见到自己这副样子,毕竟他可是看着桌子稍微乱一点就要皱眉去收拾的人。 难道干了一炮就能提升他的容忍度? 她在心里使劲摇了摇头,并把这种荒唐的想法排除出去。 不过关于他这个点还在家里这个情况,还是需要他做一点说明的。 “钎城,今天不去公司吗?” 谢钎城眼睛都没抬。 “不去了。你收拾一下,父亲喊我们过去吃饭。” 白若的嘴角要抽筋了。 谢母谢父和他们并不住在一起,他们住在离公司更近的周边,一来是方便谢母通勤,二来也能降低谢母对谢钎城的掌控。 谢母去世之后,谢父就一直一个人住在那里。因为谢父身体还算康健,也没有招护工,只是隔一段时间会有家政定期过去清扫,以及谢钎城会偶尔去拜访,就没有人了。 说实话,白若最害怕的人倒不是谢母,反而是谢父。虽然都可以算得上一类人,一个抛弃乡下的原配入赘有钱人,一个为了钱攀附更有权的初恋哥哥... 但正是因为这种同类感,她总是不敢和谢父正面接触,每次透过他的眼睛,总能读出一股浓浓的讽刺。 正因为我们是一类人,所以我懂你。 你的心虚,你的尴尬,只要有蛛丝马迹就会开始止不住地担忧对方有没有发现的那种恐慌。 白若勉强笑了一下,还不得不装出欣喜的模样。 “...好啊,那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不着急。” 谢钎城盯着她走进卫生间的背影。 又是一个假笑。 昨晚的一切就如同一个梦,他只是一个名为谢钎烨的假冒者。 她如同棉花一般的吻,还有那无需伪装的温情。 都在警告他,这些不属于他。 殊不知,她其实是在清醒地麻痹自己。 床上功夫还需要什么掩饰,勾勾手笑一笑,小狗就凑上来了,谁会不开心呢。 白若坐在副驾驶,谢钎城沉默地开着车。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提十几个小时前发生过什么。 她的脑袋搭在车窗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随车身晃动,却不知为何思绪又飘到别处了。昨天和今天都没看到谢钎烨,他去哪了? 手机界面上并没有新通知,也似乎在提醒她,他早已不存在她的通讯录中。 红灯的路口,谢钎城用余光瞥了她一眼,五官没什么变动,可从眼神里能读出来那份悲哀。 看来他的妻子依然在想另一个人。 只是那么一瞬的失落,时间很短,就跟红灯闪烁的时间一样,不到一分钟。 毕竟接下来不允许他有什么微妙的心理了,他们很快就来到谢父的住处。 似乎是请了厨师来做菜,夫妻两人一被迎进去,谢父就吩咐他俩上桌准备吃饭。 白若偷偷又打量了谢父几眼。 几道皱纹散落在脸上,诉说着岁月的痕迹,不同于谢母眉眼里带有的凌厉,谢父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温和。 不得不说,尽管时间流逝,谢父依然保留有漂亮的五官,并非阴柔的美感,是有骨感却不带攻击性的。眼窝如此深邃,仅凭一个眼神,却能给人一种深情的绅士的印象。 难怪当时谢母对他一见倾心了,一双桃花眼谁见了都心生欢喜。 不过,作为长子的谢钎城似乎没有遗传眼睛这点,不管做什么事情,眼里只写满了冷漠。 难怪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会哆嗦。 白若想着,还顺便体贴地帮谢钎城把外套脱下收到一旁的衣架上,两个人洗好手落座于餐桌一侧。 随便招呼着就开始用餐,谢父边慢条斯理地切肉,边开口说些家常。 谢钎城只是随口回应几句,没表示出不耐烦,也没表示出感兴趣。 白若忍不住喝了一口热汤,这氛围再聊下去都要冷死了好吗? “小烨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 谢父不经意抛出一个问题,她就瞬间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不过还好只是几秒。 “他说他心情不好要出去骑车。” 对话又一次冷掉。 白若连忙往嘴里塞了一口饭,只想着赶紧结束这场有的没的的饭局,不然真成南极洲了。 谢父对于自己儿子不咸不淡的态度只觉得正常,一家人本来也没什么温情,只是那紧密相连的血缘带来的零星的亲情假意维系着现状。 不过,他还是关心谢家的。当初谢钎城提出要和白若结婚的时候谢母就很不看好。谢父虽然是丈夫的身份,但毕竟还是一个父亲,劝了谢母几天倒是哄好了。不过谁能想到现在的局面,尽管谢钎城没什么异议,那儿媳妇的肚子也不能这么没有动静。 谢父虽然知道他们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是一个家族还是需要一个继承人,两人结婚三年也没说生孩子的事情。现在谢母去世了,未来的家业还真不好说。 于是他选择点明这点,扫视了一眼,正好和她目光撞上。 白若正喝汤呢,哪成想一抬眼就撞上老丈人的眼睛,差点没一口喷出来。那目光,跟审视自己一样,难不成他要借着自己和谢钎烨的话题阴阳几句? “你们身体都检查过,生孕都没问题吧。” 好吧,这下白若真的要喷出来了。 设个饭局,搞半天要催生啊? “都正常。” 谢钎城不动声色地递给她一张纸,她用眼神感激了一下,随后背过去轻轻咳嗽了几声,假装是感冒咳嗽而不是被呛到了。 “趁年轻,生一个就好了,也好培养起来作继承人。” 白若下意识捂了捂小腹。 她不是没想过生孩子的事情,但前几年两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什么同房更是敷衍了事,能怀上就怪了。 “嗯,我努力。” 谢钎城脸色如常说完这句话,擦了擦嘴就抬起手腕瞄了眼时间,几乎没给谢父反应的时间。 “父亲,公司还有事,我和白若就先离开了,您多注意身体。” 对于谢钎城这样毫无留恋的行为白若已经见怪不怪了,一家子几乎就没有亲情可言,冰冷的就和毫无关联一样。 她跟在他身后走回车里,一路上都想着和谢钎城有关的事情。 盘算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对于眼前的男人,自己的丈夫,竟然所知甚少。 ----------- 现代和古代混在一起我有点没脑子写,所以隔壁天道我先隐藏了。 10.门缝(女上h) 晚上。 白若躺在床上,又一次辗转反侧,想缓解睡不着的焦躁。 谢钎烨心情不好? 那也不至于两三天看不到人影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眼瞅着谢钎城拉开被子上床翻过身去,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行为,不知为何,今天她就很想凑的近些。 她突然很想了解谢钎城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想撬开他的嘴。 谢钎城刚闭上眼,就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后背,和上次她醉酒黏着自己的触感是一样的。他没忍住联想到那晚她胸前的触感,非常奇怪,竟然感觉下体有种蠢蠢欲动的反应。 “钎城。” 她喊着他的名字,却是用着从未有过的魅惑性的腔调。 想让他沦陷。 想让他臣服。 想窥探他的真心,就要去撕开最厚重的伪装。 “我们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 他没回头去看她,只是把手搭在她正环在自己腰间的小臂。 看来事情的发展还在计划的轨迹之上。 侧边的门没关好,一条细细的门缝打开着,走廊现在是全黑着,只有他们卧房透出一丝光亮。 这个惊喜,在等着送给谁呢。 两个人都在无比清醒的时候就少了很多爱抚。 就如,谢钎城不会像上次那样还去舔着她,白若也不会环着他脖子索吻。 又变回如同任务一般的情事,不过又和以往不同。 她这次要求坐上来,至少是她能掌控的,起码不会和之前那样草草了事。 他虚扶着她的腰,却没曾想先坐下来的不是她的小穴,是她的手。 阴茎被她捏在手中,他差点面部扭曲,只是喘出几声,表示不解。 “嗯...?” 她没做解释,只是用一只手掌握住,上下撸动,不过似乎抓不完整根,又带着另一只手摸上来。 “等...等..” 这不在他所计量的范围之类,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数,他却做不出什么,汗水顺着脸颊滚落,喉咙里冒出的是低沉的喘息。 她用将手指摸上前端的马眼,指甲刮了几下,能感觉到手中的那物越发涨大,甚至有抖动之势。 “哈...呃...等等...我会想射。” 在感觉不妙的时候,他上手抓住了她,身体朝她倾了半分。能看的出他浑身紧绷了,手上的青筋都明显跳起来。 “抱歉,我只是觉得这样能让我兴奋一些。” 白若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却主动分开了些大腿,清晰可见的一片湿润。 谢钎城几乎是下意识别过头,可是那一瞬的画面还是印在了脑海。穴口的两瓣似乎还有点发肿,那是昨晚欢爱的证据。 她...为什么要这样。 昨晚是喝醉了他能理解,可是今天为什么又要这样做。 谢钎烨不在很寂寞? 无声中,她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了阴唇之上。 谢钎城又被手上那股粘糊的触感逼得转回脸,对上她那双好看的眼睛。 清澈的双眼,映着他一人的倒影。 他却能透过这样无暇的外表看到最真实的含义:利用、算计。 假装猎物上钩也不是不行。 修长的两根手指在小穴里不停抽插,她不得不弓下身子趴在他肩头轻喘。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只需要一个晚上就可以摸索出很多技巧,比如她会喜欢一边被抵弄G点一边被指腹揉着阴蒂,这样会爽到不停挠着他的背。 谢钎城垂下眼,静静望着自己的拇指不间断地摩擦脆弱的部位,又能看到不断抽动的手指每次都会带出的细微水渍,场面或许太过淫乱了。 白若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抓挠个不停,从最初的嘤咛声逐渐转为哭喘,尾音始终带着颤声,成了无助的小猫。 “哈啊啊...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呀呜呜...” 他没有回话,房间里回荡着的只有抽插中噗呲噗呲的水声,以及她一声声的娇喘。 不过是彼此利用。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呜呜呜...好胀...”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丧失了爱的意义。 原先摩擦着阴蒂的拇指离开了,改为狠劲地按压刮弄。 “啊啊啊啊...痛...呜呜....” 最初答应她也只是为了气谢钎烨而已。 他是不会爱上她的。 最后三根手指一并狠狠扣弄上G点,白若哭喊出来趴在他肩上就只剩大口的喘息了。 谢钎城把手指抽出的时候,小穴禁不住收紧,失禁般涌出大量淫水,他的手掌被冲刷了,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点从手背滑落下去。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又一次,如同恋人般吻上她漂亮的眼睛。在彼此清醒的时候,他不是很想接吻,这会给他一种热恋的错觉。 两人手掌相触,最后十指相扣,白若又笑了,她很期待面前这位没有温度的男人低下头臣服的模样。 “可以进去吗?” “我想我自己来。” 谢钎城又躺了回去,任由她坐上自己的腿间。 她主动掰开阴唇,肥厚的两瓣在方才亲昵的时候已经合上,现在又一次被打开,残余的淫水流出一根银丝悬挂在穴口。 他有的时候不是很想亲眼见证那么多淫靡的场景,这会让他的内心产生一丝羞耻感,尽管他的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她毫不介意,对准阴茎,直直坐了下去。比方才那三根手指粗太多了,那种痛感是一瞬间地侵蚀全身,她痛得五官扭曲了。 他尽力往下看想缓解那份紧致的痛感,可是,这样反而会仔细看到那娇嫩的小穴是怎么尽力吃下他的性器。 外露的部分越少,那种夹紧的疼痛感就越发强烈,小穴在吞噬阴茎,他快要被那种吸附感逼到满头大汗。 直到还剩外面小半截的时候,她做不到了,抓着他的肩膀哭泣,生理泪水是被痛出来的。她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泪水里应该不会包含其他的感情。 谢钎城知道,这个时候触摸敏感的地方会给予她快感,甬道也能更加顺畅,于是他又一次抬起头埋进她的两乳之中,舌尖开始在凸起的蓓蕾上舔弄。 酥麻感又传遍全身,白若忍不住低低地喘息,腰肢在无意识地扭动,其实是蓓蕾被他拉扯揉捏的时候,扭的更加厉害。 淫水滋润了甬道,加以重力的作用,她在微弱的快感中又坐下去几分,可是泪水流的更多了。女上位的姿势太深,她忍不住夹紧那根阴茎,手臂抱上他的肩膀。 但这个时候,他却再难忍受那份疼痛了,本意只是抱着她的腰轻轻动几下,却演变成了掐着腰一个劲往上挺。 那种杂乱无章的感觉又来了,她直哆嗦,太深了,每一下都像打上子宫口般,那还有心思想别的,呜咽着求饶。 “嗯啊...好深...太深了...不行...不行呜..” 谢钎城以前根本没发现,自己在床上的自制力可以这么差。 被温热的软肉包裹,他也没多余的脑细胞去想别的了,全身心都想体会性欲的欢愉,以至于在听到她的求饶声时反而选择忽视,并且挺腰的速度更是加快,毫无方向。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她的腰直不起来了,缩进他的怀里,顶到敏感点又是一个激灵,仰起头哭喊着。 痉挛的爽感又来了,她这时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张着嘴说出的话都是些胡言乱语。 “呜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快被肏死了呜呜...” 快死了..真的快死了...小腹都能看到插进去的轮廓,好久没有那么激烈的性爱,再这样插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她的头不知为何就偏向了朝门的一边,眼泪哗啦直流,呻吟却又在瞥到一双眼睛的时候止住了。 门外...有人... 身体里那根怎么捣得更厉害了... “啊呜呜呜呜呜呜!!!” 她就这样和那双眼睛对视着,被身下的人送上高潮。 那股粘糊的淫水冲刷上他的阴茎,马眼被刺激得也射出一股浓液。 白若被谢钎城扣住脑袋放到胸膛,门外窥探的人才离开。 在丈夫的怀里的她,却竖起浑身的汗毛。 那双眼睛...她见过很多次,也想过很多次。 那双曾经只会看着她一个人的眼睛。 错不了。 是谢钎烨。 ---------- 我是不会写女主怀孕的...本人恐孕到了一种阳痿的地步,只是为了剧情推动。 我发现一写黄就控制不住多写,搞得每次只射一次就结束了(捂脸 11.雷雨 又是一天。 白若从公司忙完回到家的时候,谢钎城还没有回来。 很快闪电划破,窗外是一瞬的白芒,紧接着惊雷乍现,她走上前把没关上的窗户合上了。 雨滴杂乱无章地拍打在玻璃之上,看上去要下大暴雨了。 虽然谢钎城有车在,但还是意思意思关心一下丈夫吧,她顺手给他打了两个电话,都是忙音。 厨房后门的后花园,大风加上暴雨肆虐个不停,花朵没有掩盖,都娇弱的不行,随便拍几下都是东倒西歪的地步了。 张姨也不在,眼见着花东倒西歪的模样也舍不得,她撑了把伞,就把用来掩盖花朵的塑料布带了出去。 撑开伞,白若从后门走过去,雨伞不算大,不过勉强能护住一个人。她蹲下来,扶起跌倒的花枝,又准备拿过塑料布罩住。结果,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她的力气不敌,眼看伞就被卷着带到另一边,伸出手没有握到伞柄,却被另一个掌心覆住。 身后飘来了一阵香,浓烈的薄荷味,一闻就知道是谁。 谢钎烨微微颔首,雨水顺着额头流下来,雨滴汇聚成细流。 伞被他抓着,却始终没放到两个人的头顶。 就几秒钟,她浑身就湿透了,他也是,大雨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在这站了多久,又是否打伞。 似乎很久没这样对视了。 可她心底的恐惧在放大,旁边就是车库。如果再待下去,如果谢钎城开车回来了,这一幕将会被完完整整地看到。 “....松手。” 他没答应她,或者说,自从他回来之后,几乎就没答应过她的任何一个请求。 两颗心,现在究竟算近,还是算远? 如果算近,那为什么明明唾手可得的感情都抓不住。 如果算远,那为什么两只手还要纠缠在一起,谁都不愿意松开。 “....阿烨,你这几天...唔!” 她本来还想说什么,虽然清楚根本无用,只是没想到他会反应的如此激烈。 伞掉落在地上,一双大手抓起下巴,她只感觉自己的氧气被强制夺取了。 他在吻她。 即使雨全都落在身上,白若也感觉,好像没那么冷。 太密集的雨,打下来是会有痛感的。 可是,雨滴什么时候有洗涤灵魂的作用了? 为什么痛的不是皮肤,是还在跳动的心脏。 谢钎烨的手臂牢牢地禁锢住她,伴随着越发激烈的深吻,他时而感觉眼眶有点热,又很快会被雨水冲凉。 是泪吗?也早就和雨混杂了,还能分的清吗? 分不清。 就和他分不清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一个人的心是不可以分成两半的。 她拒绝不了他,却可以在谢钎城的怀里求欢。或者不应该这样说,她是谢钎城的妻子,却总是和小叔子偷腥。 谢钎烨都要忘了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自己才是在阴暗角落里窥探别人幸福的怪类。 “...白若。” 他松开了她,但没松开她后脑的头发。白若被迫仰起头和他对视,却在微弱的光亮中看见,那双眼睛里有泪花在闪。 “对不起...” 她还在想着他哭了,没想到自己声音也染上哭腔了。 雷声好大,他听的很不真切,只能从她蠕动的嘴唇中看出她说话了。 “对不起...阿烨...对不起...” 她抱了上来。 终于做了一次在梦里贪恋了无数遍的动作。 尽管她的大脑始终在清醒地提醒她:谢钎城回来会看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 可是,她现在居然不清醒到一种地步,看到就看到吧,要是离婚了,就和这样的拥抱相依一辈子吧。 这下他终于听清楚了。 她在道歉啊。 那些想说出口的质问,那些堵在心里的委屈,那些痛苦到不能自已的夜晚,为什么现在就和烟一样飘走了。 他的手回抱了回去,还和以前一样的味道,好闻。 如果还能回到曾经相拥而眠的日子。 他或许就不用在苦痛中失眠多年了。 谢钎城准备下班的时候,窗外下着暴雨。 雨天本就路滑,又是暴雨又是闪电,若是开车回家似乎有些危险了。 他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两个白若的未接来电,稍加思考,还是从抽屉里拿了一串车钥匙。 雷雨天啊。 她好像不是很喜欢雷雨天。 回家路上,他顺便发现,街边那家她一直想吃的甜品店居然还开着,明明只是心里想了一下,就莫名下车进去点了几个她喜欢的甜品带上。 开车到快要接近别墅的时候,他停在小区规划的停车位了,明天反正要出差,停在外面也方便开出去。 谢钎城开了伞,一手拎着打包的甜品,慢慢走回家。 也就几步路的距离,很快就能到了,不知道现在她在做什么。往常这个天气她会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书然后看睡着,回去应该帮她盖床被子。 就是接近后门的时候,似乎见到两个纠缠的人影,他只当自己看错了。 毕竟人往往是不太愿意相信自己不想看到的真相的。 尽管这样的场景他预设了千百遍。 他一直期待的,一直想撞破的,接吻的画面。 可是真正碰到的时候,为什么是心先落了下去。 他的妻子被他的弟弟环抱在怀里激吻,如果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或许还会觉得他们是一对在雨中拥吻的情侣。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雨漂的太过杂乱,都飞进伞下面来了,不然为什么脸上多了些水渍。 提着甜品袋子的手有点累。 好奇怪,明明只是一点小蛋糕,怎么这么重。 扔了吧,扔了手就轻松了。 是啊,扔了甜品袋,腾出来的手刚好可以用来手机记录下面前这一刻。 谢钎城做完一切,绕到正门回到家里。 洗澡、换衣、最后坐到书桌前浏览晚间新闻,一切都是那么规矩。 手机上还停留着那张照片,刚刚在雨中偷拍下的证据。 他不知为何,这次的心思全然不在新闻上,还是望着窗外发呆。 雨下的好大。 明明在室内,为什么还是感觉有雨在拍打自己。 过了几分钟他幡然醒悟,这次好像一滴不漏地打在心头。 打的有点痛。 好像记错了,是他讨厌雷雨天而已。 12.浴室(上)(高h,少量dirtytalk) 氤氲的浴室,一男一女的裸体紧贴着,他们在淋浴头下拥吻,仿佛彼此是最密不可分的一半。 白若真的昏头了,是不是淋雨把自己的脑子都灌满了水,就这样任由被谢钎烨拉着手钻进浴室,然后被他扒光、强吻,现在他的嘴唇早已换到了两乳之上,正肆无忌惮地吮吸蓓蕾。 “哈...哈呜...咳咳!” 她禁不住那种酥麻的感觉,这才推着他的头,可是情不自禁扬起头的时候又被淋浴头灌进一口水,瞬间落进咽喉处,差点呛死。 “若若...若若...” 不是什么禁忌的称呼,这个时候只有他们。谢钎烨呼喊着他最想念的昵称,就好像他们还是热恋当中的情侣,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抱紧她。 舌头环绕着乳尖,又时不时用牙齿咬住,吸得用力,仿佛在品味珍馐之物,松开嘴就会消失。 受不了,白若要受不了了,谢钎烨是和她在一起五年的,无数次的肌肤之亲,早已让他们太过了解彼此的身体,这是谢钎城给不了的快感。谢钎烨清楚她喜欢什么地方,又会在什么时候受不了地发痒,所以没等她轻喘几声两指就探进了泛滥的花穴,哪怕上方流水不止,也洗不掉堆在肉缝之中的淫水。 两根手指在缝隙之中滑动,看似胡乱,实际每一下都故意找在她最喜欢的地方。比起按压,在阴蒂打转更能刺激她。他的手指就在此处旋转,又拨弄肉粒,在肉粒和花瓣的缝之中剐蹭,太过强烈的刺激,已经很久没人这么了解她的身体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席卷全身,白若舒服地感觉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她不再推着他,换成抓紧肩膀,嘤咛一声接一声,如同小猫般挠着他的心。 “咿呀...呜...哈啊...哈...” 谢钎烨还咬着乳头,听见她的娇喘,心里更是软成一团,手指更加起劲, “舒服吗..若若?” “哈啊...哈...舒服...舒服...呜...” 两根手指如同回应这份愉悦,直直滑进尚是收紧的甬道。不给她收起双腿的时间,他一把把她压到一旁的墙壁上,抬高一条腿,手指开始不断地在甬道抽插。 这个姿势,他可以看着她隐忍的表情,眉毛皱的好紧,就跟小穴一样紧紧的,明明眼里都写满情欲了,却还要死咬下唇抑制喘息。真可爱。 他的若若真可爱。 现在的谢钎烨,心里只剩下她了,没有别的心思,只想快点替她扩张,然后把下身硬的发疼的东西塞进去。 他低下头吻上那还咬得紧的双唇,舌头描摹唇瓣,又探入和她的小舌头纠缠,仔细听还有微弱的唾液交换的声音。 “唔...嗯嗯...嗯嗯嗯嗯!” 都被堵上声音了,还能发出这样的呜咽声,他听得更兴奋了,手上速度加快,像感觉不到酸。 扣弄着G点,小穴就会猛地收紧,又会被他用手指无情地插弄,就这样持续,用粗糙的指节摩擦吸附上来的软肉,现在松开她的嘴巴,一定能听到不成调的呻吟。 “哈啊——哈...!不行...不行啊啊啊...阿烨...阿烨呜呜呜呜!!” 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白若怎么可以把和谢钎烨做爱很爽这件事给忘了,不过她现在来不及回味了,因为眼前已经闪过一片白光,淫水瞬间如同失守般喷出,在这过程中根本缓不过来。 她潮吹了。 她被他两根手指就肏到潮吹了。 谢钎烨来不及等她回神了,也不想调侃她,满心只有欢喜。仅仅是带着这份心情,阴茎就能再涨大一份,随后就挤进瑟缩的小穴,然后,一捣到底。 白若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张嘴死咬着他的肩膀,甬道还在痉挛,那滚烫的性器就如同棍棒插进来,就开始不停歇地在顶弄最深处,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爽还是疼了。 “哈啊...若若...若若的小穴好热....又热又紧。” “好舒服,夹的快断了...好想把若若干死,把若若的子宫射满精液,精液流出来了就再干进去...把若若干到怀孕好不好...” 各种荤话是顺手拈来,在她耳边讲个不停,又参杂着男人的粗喘,以及下身性器几乎打桩般的冲撞。有时是针对一个点反复碾过,有时又是抽出半分又整根撞上子宫口,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在他的后背划过了数道红痕,哭喊到嗓子都发疼。她没时间去细想他说的那些话的场景,只感觉很淫乱,光是想到这个词就足以不自主地收紧小穴,然后又被他惩罚般撞开,加以更激烈的操干。 “啊啊啊啊呜呜呜...不行了...呃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子宫..子宫被撞到了呜呜...” “呃...呵呵..若若是不是喜欢被撞这里..每次撞到都收的好紧...哈哈,腰扭得好厉害啊,很爽吗?那我再用力一点是不是更爽。” 他这么说着,还真就这么做,甚至一只手开始拉扯外面的阴蒂,连带着更强烈的捣弄,阴茎每次抽出上面都附着薄薄的淫水。她只有一只脚支撑着,尽管背贴着墙,可还是腿软站不稳,不争气地一边扒拉他的手一边哭着痉挛,小穴又一次收紧。 “嘶..怎么又夹我,欠肏?嗯?那以后天天肏若若,然后若若每天就只知道娇喘就可以了。” 他明知道她这副样子是要高潮了,却还故意曲解她,安加莫须有的罪名,然后趁着甬道痉挛更是加快,囊袋打在阴唇上,甚至有羞耻的啪啪声。 她只感觉眩晕感越来越强,呻吟已经连不成一句话,阴道被肆意侵犯,那种快要死了的感觉更强了。 “呜呜呜呜...不行了...啊啊啊...阿烨...阿烨啊啊啊啊!!” 尖叫中喊出了他的名字,满脸已经都是泪痕,就这样被他干到高潮的样子,在谢钎烨的眼里看上去又是那么色情,像只知道喊着他的娃娃。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 赶在收费前给大家写点大肉来!这次的肉写的特别顺畅! 13.浴室(下)(后入高h) 白若真的要站不住了,谢钎烨把她的腿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软到跌进他怀里。 甬道还在痉挛地隐隐流出淫水,可是白若低头看了一眼谢钎烨的腿间,那性器依然是挺立的状态,毫无软塌之意。狰狞的阴茎上裹着一层水光,那是她的体液。 她又忍不住看红了眼,甚至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不由自主地对比起他和谢钎城究竟谁更大。但谢钎烨对于她走神的状态很不满,本意是让她稍微歇歇,谁能想她脸上的红润更加明显,还在做爱呢就想东想西。 “想什么?嗯?” 他不满,把她翻过身就压到墙上顶入,后入的姿势是一瞬间地整根没入,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尚在余韵中的白若又哭出声来了。 “呜呜呜!好深...!这个姿势不要...太深了呜呜...” 以前白若就很不喜欢后入,每次后入都可以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谢钎烨体谅她很少用这样的姿势,都是按她舒服的来。 可是现在还需要顾虑吗?她是他的嫂子,已经不是他的爱人了。现在这样叫偷情,主要目的就是发泄性欲罢了,刚刚她已经爽过了,现在该轮到他了。 谢钎烨的手掐紧她的腰,抓起臀部往上抬,白若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动作——两手撑着墙壁抬高屁股被他发狠了肏,这和主动求欢有什么区别。 但是她已经没有羞耻心了,那根阴茎在体内几乎是横冲直撞,不确定地顶撞,这让她来不及控制小穴的紧缩,只能呜咽着发抖,谢钎烨还非要弯下腰咬着人耳语些污言秽语,听着直犯羞。 “哈..哈...嫂嫂...嫂嫂...谢钎城也用过这种姿势干你吗?他应该不知道吧?每次你被后入都爽的只知道哭了。” 又来了,又来了,他又要喊那种带着满满禁忌意味的称呼。她本以为他不会再提,至少今天不会,没想到为了刺激她还是这样说。谢钎城的身影突然就出现在眼前,恍惚间她就像看到谢钎城站在面前漠视自己撅着屁股的模样,小穴不自主地又收紧。 谢钎烨能明显感觉到她紧张了,昨晚见到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她坐在谢钎城的身上主动扭着腰起伏的样子...自己明明都决定好了要听到她亲口说只爱他一个人才去碰她,可是那份怒火堵在心头怎么都散不去。 想到这,他的手不再放在她的腰上,转而毫无怜惜地蹂躏起阴蒂,听着她放大了几倍的尖叫,那根性器又在甬道里狠狠插了几下。都是整根拔出然后再狠狠捅进,直接撞上子宫口,还能感受到紧缩感。 “啊啊啊啊!!!谢钎烨!!呃!别顶!!别顶了呜呜!” 白若的手一个劲地推着那个胡乱拉扯阴蒂的手,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她生理上不得不逃离。可是,阴茎大力打上子宫的痛感又转而成了异样的快感,她现在已经不知道眼泪是因痛苦而流还是快感了。 谢钎烨听不进任何,她的手要推开他,那他就死死抓住。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可以钳住她两只手,然后继续玩弄阴蒂,加快对子宫口的撞击速度。囊袋飞快地打在交合处,他都有一种要把两个球挤进去的错觉了。直到阴茎似乎又进了一寸,他才因为那极致的紧缩感从疯狂中缓过神,紧接着是毫无预兆地射精。 “呃啊啊!!呜呜呜呜!” 听到她近乎撕心裂肺的尖叫,他才反应过来,刚刚似乎把子宫口都撞开了。精关失守,他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 白若喊到快要窒息,滚烫的精液灌进来的时候引发了一阵高潮。眼泪簌簌掉下来,两腿完全站不住了,还好她被他完全抱在怀里。 他的阴茎才拔出,那精液就堵不住了,哗啦从穴口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她就算爽过头了也还是有理智的,转过来就是一个巴掌飞快地扇到他脸上。 谢钎烨半边脸被扇过去,耳朵像短暂失明了一样,那一瞬间都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 “谢钎烨...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 白若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还在发颤,精液还残存在小穴里,因重力缓慢滴落。每一滴滑下去,她心的温度就冷了一分。 谢钎烨没有带套,内射了。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果以后自己怀孕,连孩子的爸爸都需要做亲子鉴定的场面。 他明明应该告诉她不用担心的,可是那股窝火劲还没过,又被扇了一巴掌,自然不乐意。 “刚刚还哭着跟我说对不起,现在跟我偷情了就一巴掌扇上来怪我内射?怎么,真把我当你的狗,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白若又哑声了,脑袋堪堪耷拉下去。说分手的人是她,现在又不拒绝他的求欢的人也是她,而她又总是提心吊胆,因为怕被谢钎城发现又那么小心翼翼。 他看她那样,心如同坠入冰窖。 “...白若,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你真的还爱我吗?” 谢钎烨只想知道这一个问题的答案。 但其实她说什么他都无所谓。还爱他那就最好,如果她害怕被发现那自己就做一个小三就好了。要是不爱他,他也过不了多久就会摇着尾巴又舔回来。 “...阿烨...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想你,真的。” 她故意避开了那个词,换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大概是因为,她自己都不确定了。如果是爱的,那现在和谢钎城坦白离婚,谢钎城应该也不会真的做什么。可是她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害怕被谢钎城发现,或许是日复一日地扮演一个好妻子的身份,让她自己都麻木了。不想再脱离平静的生活,自甘堕落做一个乖巧的人偶, 可是,哪怕只是一句模糊的话,他也欣喜。就像她只要在他面前笑一笑,抱一抱他,他就可以把过去所有愤怒不甘化解。 “....若若。” 谢钎烨弯下腰又抱了上来。 在她面前,他总是这样,甘愿俯首。 “我结扎了。” 白若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结扎...为什么...为了她? 她回抱过去,手却微微发抖。 “在我决定要回国之前,我就结扎了。” “我不想你吃药,可我又不甘心只有谢钎城一个人能射进去,别讨厌我...” “若若,我只是想抱紧你。” “我还爱你。” 谢钎烨自顾自说了很多,直到白若穿上衣服离开了,都还在发愣。 如果没有谢钎城...如果自己才是那个父母疼爱的孩子就好了。 三岁的时候妈妈死了,一个野孩子在乡下长大到十岁。 就算被接回家里又如何呢,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在意他,学校里的同龄孩子只会骂他是私生子。 谢钎城,有财产,有继承权,要什么有什么,现在就连自己唯一的光都带走了。 亲眼看着心爱的人一步步走向自己最恨的人的怀里。 ...如果可以,他真想亲手让谢钎城消失。 —————————— 最近在写新文...等写了3w字再给大家端上来,女s男m写爽了,这里都有点写萎了。 14.心眼 白若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突然顿住脚步。 门是敞开的,谢钎城就坐在书桌旁安静地看书,却把她吓出一身冷汗。 双腿还在发抖,似乎在暗示这场偷情太过激烈。她也确实太过沉溺其中,连谢钎城回来的声音都没听到。 他回来了,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没有听到?又听到了多少? 自己早就在家了,他回来没看到人影的时候在想什么? 谢钎城只是扫视她一眼,双唇还有发肿的痕迹,头发也是肉眼可见的凌乱,眼里的水波自不用多说。明明漏洞百出还要强装镇定,像在外偷腥了的猫嘴里还嚼着半条鱼尾呢。 她硬着头皮走上前,只能心里慰藉自己他没看出多少异样,一开口声音又是半哑的,简直跟不打自招一样。 “钎城...你回来了。” 他只是点头做个无声的回应,气氛仍是一阵诡异。窗户关的紧,却还是能听到外头正挂着狂风。那声音,如同哀嚎,引得她心里阵阵汗毛。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刚在洗澡。” 声音都在发抖,就算谢钎城不知情都该起疑了,室内也没开空调,她的汗珠却沁满了后背。 “叁个小时前。” 叁个小时前...她和谢钎烨在浴室里到底呆了多久..?谢钎城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他们在后花园里接吻吗?还是在这之后回来的? 她宁愿安慰自己他什么都没看到,这样至少还能维持虚假的夫妻关系。 谢钎城没有多余的表情,手指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配合手表在诡异的沉寂的几道响声,这表示他到了睡觉的时间。 白若试图扬起半边嘴角,但还是失败了,不如现在就这样躺上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以后再小心些就是了。 可他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准备上床的时候,又罕见地叫了一声她。 “白若。” “嗯?” 心里有鬼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心惊胆战的。 她就是典型的心虚,简短的回应里明显能听出被吓到的痕迹。 他又故意停下说话的动作,只是盯着她,把她心里盯得一阵发毛。 谢钎城...要说什么? 白若咽了一口唾沫,藏在背后的手微微发抖。 “...明天我会出差。” 他十分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她却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谢钎城莫名觉得她今天的反应很好玩,尽管今天在听到录音笔里她止不住的喘息的时候,心里满是异样的情绪。 她最近的表情丰富了不少,也只是因为谢钎烨这么一个变量。 他就是一个很有心眼的小偷,以前偷着她和谢钎烨的日常品味感情的滋味,现在偷着录音笔里他们的私情妄图牵动她每一分情绪。 他曾经以为,只要做到亲密的行为就可以称得上爱了。毕竟他们扮演恩爱的夫妻太过出彩,以至于外界总是评定他们感情很好。 后来他想的多了,两颗心离得太远,就算朝夕相处也不会产生一丝火花。 谢钎城只是觉得奇怪,潜意识里他很清楚对任何人都提不起情意,可那颗跳动的心时常在播报每一刻的异样。 他会因为她在醉酒时无意喊出的谢钎烨感到失望,也会因为她偶尔的拥抱感觉一丝暖意。 这些,又代表什么呢? 白若睡在身侧,他头一回忍不住去看了一眼背影。 不知为何,谢钎烨的话突然回荡在耳边。 “若若,我只想抱紧你。” “我还爱你。” 谢钎城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又作出一个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动作。 他转过去,手臂轻轻搭在她的腰上。 白若实实在在被吓个不轻,谢钎烨不正常她倒是能理解,怎么谢钎城突然又靠的这么近了。 她战战兢兢地扭过去观察他什么表情,结果,人眼睛紧闭,明摆着是睡觉的模样。 只是睡着了,无意识的动作? 白若不想往下多想了。 资金链断裂严重,就算谢钎城在叁年来确实帮衬了不少,可是父亲的突然离世,她被迫上任管理一个大企业还是太吃力,她现在还不能放开谢钎城这棵大树。 她真的还爱谢钎烨吗?或许是爱的吧。但是她没法再做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小姐了,现在要考虑的事情还有很多。 谢钎城现在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以前在媒体前不是没装模作样地抱过她,只是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感受到她的体温呢? 只是手臂搭在她腰上,就能很明显地体会到,透过睡衣料子传过来的暖意。 他突然,也很想抱紧她了,怎么办。 两个人,明明睡在一张床上,加起来却有八百个心眼子。 15.失眠 谢钎城出门的时候,白若在一旁给他道别。 他本应该就这样转身走掉,却在楼梯的拐角看到了某个不太想见到的身影。就这样,他鬼使神差地又贴上她,当手虚环住细腰时,她很明显有些站不稳。 距离被瞬间拉的如此之近,白若不明白,为什么最近谢钎城越发奇怪了。如果想要让他产生感情的计划成功,那为什么面对情人的眼神还可以是平淡如水的,一副做派样。 她不懂,干脆就选择陪他演下去。是什么感情已经不重要了,如今的身份往往是不需要谈论太多私情的,利用往往比真爱来的容易。 最后谢钎城也只是望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随后抽身离开。白若真该怀疑,今天不会是有什么狗仔蹲在家门外等着偷拍什么劲爆八卦吧。他这样若即若无的触碰,到底是在试探,还是在隐忍什么? 她关上门,照常往厨房走去,却在抬头的那一瞬,和楼梯上的谢钎烨对视。在她的印象里,谢钎烨向来是热烈的模样,至少对她不是憋着气的。有什么改变了呢?是他回来之后,不再像过去一样连眼睛里都说着喜欢,开始用冷眼冷语伪装心里的疼痛? 或许是谢家总有一种魔力,任何有生命的生物进来后都会归于死一般的平静。屋子里流通的冷空气,总像钻进她心里一样寒。她不是那么喜欢清醒,可是又不得不承认,最痛苦的时候反而又是最清醒的时候。他的眼睛,虽然还比不上谢钎烨那至始至终没有感情的淡漠,但也失去生机了。 两个人互相望了好一会,谢钎烨才堪堪走下楼。他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因为他甚至挥不掉刚刚那一幕,是谢钎城抱着她,头低下来的样子或许是在亲她。只需要这么一个动作,就可以掀起心里几层波澜。他忽然觉得谢钎城真的很有手段,可以做到一句话都不说就能轻易调动起他的全部情绪。 门虽然关上了,可总有风钻着缝隙吹过来,把她的心吹的拔凉。心虚的人,碰到什么事都会受怕。他靠过来一分,她就越感紧张,她害怕门没关好,谢钎城在外面就可以目睹这一场表演。她又害怕谢钎城突然打开大门,不用做什么,她就可以溃不成军。 他抓上她的手腕,情人的眼睛不会说谎,她的那一分胆战已在脸上写的清清楚楚。谢钎烨不明白,明明昨天还哭着和他说对不起,今天却像恨不得甩开自己的手立马逃走一样。 就是这样一个她,可以把情爱抛之脑后,又可以轻易地捡起来装作深情。 谢钎烨越是不说话,白若就越是害怕,最后颤颤巍巍地出声, “阿烨...别在这...” 他又觉得好笑,在她眼里,为什么不管什么行为都会发展成不可言说的地步。 是她在欲求不满,还是她觉得他是一个只会发泄欲望的败类。 既然如此,那干脆顺了她的意.... 白若被他抱起的时候,没做挣扎,只是乖乖环着他的脖子。 是她的心麻痹了吗?心底竟然生不出情爱之意,反而是紧张与愧疚缠绕,闷的喘不过气。 直到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她的那份不安又强烈起来。这是什么意思,要在沙发上?要在客厅?今天张姨就会回来,要是张姨打开门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 她简直不敢想,手脚并用开始激烈地推搡,他到底为什么不懂,他到底为什么不明白,如果只有感情的爱人是注定无法走在一起。 “阿烨...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谢钎烨听得心烦,一只手可以轻而易举地禁锢她的双手压到肚子,另一只手直接按上她还在嚷嚷的嘴,瞬间只剩下她不成调的呜咽。 他一条腿压在她尚在扑腾的两条,整个人又像抱住她,又像在压着她,他不想去分心思考这两者的区别,只知道头埋进她的颈窝时会有很浓的体香。 以前是这样一个味道让他安心,让他不会在噩梦里迷路。他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对她产生太多依赖了,可那个时候她只告诉他不会离开自己。 谢钎烨的手松开嘴巴的时候,白若又皱着眉想接着说什么,却在他喃喃后又发不出声音了。 “陪我睡一会。” “...就一会。” 她偏过半边脸,好久没有近距离地仔细看他,眼下的乌青重了好多,怎么之前没发现他这么疲惫了。 他能感受到那道目光,只是微微睁开眼,两个人的距离和过去一样近了,可是为什么,心底的冰雪始终无法消融。 “....你...睡得好吗。” 他避开了她那双眼睛,那样的关心,总给他一直虚情假意的错觉。 “你说呢。” 回答很简短,以至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可是,过往总会如风吹来,把她的眼睛吹湿了。 谢钎烨有严重的睡眠障碍,她一直清楚,连续吃了这么多年的药依然没多少好转,也只有她在的时候会勉强睡得好一些。 她差点就忘了,在他最脆弱的时候许下的那些不分开的承诺。原来生活却只需要用轻轻一拳就可以击碎了。 七零八碎的心要如何才能拼起来。 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刻,才能难得地捡起一两块碎片,即使都不能配对,至少还能填补空缺。 他对她的禁锢松了,于是她用两只手抱紧了他的手臂,放任他在颈窝里睡着了。 谢钎烨在睡着的前一秒,眼前闪过了四年间无数个空瓶的安眠药。 比任何安眠药都有用的,她的香气,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抚慰剂。 如果死的时候可以带一件满是你的气味的衣服入土就好了,这样在冥界,他或许就不会失眠了。 16.桂圆莲子汤 谢钎烨醒来的时候,四周是昏暗的。 看来一觉睡到了晚上 身侧是空荡荡的,连带着心也低落下去。本想着,要是醒来能看到她的睡颜就好了,可惜白若早就从他怀里离开了。 不过也是意料之中,毕竟眼下也就只有他在一厢情愿。 从沙发上下来,谢钎烨习惯性上楼准备窝进房间,却刚好和厨房里出来的白若对视。 她的手上端着陶瓷碗,先是见到他时愣了片刻,随即又笑了。 空气中莫名弥散出熟悉的味道,他突然回忆到什么。以前她就很喜欢做桂圆莲子汤,虽然助眠的效果依然甚微,但是是她亲手做的,他就喜欢。 叁步并作两步,他往她那跨了几步就过去了,莲子的清香瞬间钻入鼻腔,他见她笑眯眯地舀起一勺到嘴边。 “要吃一点吗?” 一如记忆里那般,温柔,又美好。 所以,她也还是在乎的,在乎这段几乎快要消散不见的旧情吧。 他在努力用她的一颦一笑,拼凑起过期的爱。 谢钎烨张开嘴,顺从地把她递过来的汤勺咬下一口,牙齿咬破莲子的瞬间,苦味掺和汤水一并入猴。 有些过于艰难了,为何如鲠在喉,是没把莲子嚼碎再吞下?还是因为来不及让眼泪流下,所以哽咽了? 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哭了。 白若仰起头,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吻。仅仅是一个吻,为何就能让他卸下所有,任凭眼泪纵横。 再一次抱紧她,这次,他已经不想去纠结爱与不爱的问题了。从决定了回国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明白,他可以做出无数次退让,只要最后她还愿意亲手做一碗汤就好。 至少还代表,她是在乎的,自己不会沦落成丢在街头的小狗了, 白若终于清楚了,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温暖,是不管在取暖器旁坐了多久都得不到的。她的心没有被麻痹,她也不是一个人偶,因为还贪恋被爱意包裹的时刻,因为死寂的心脏在这一刻依然为了他跳动。甚至连做汤的行为都不是一时兴起,是过往那么多年形成的习惯罢了,还是戒不掉,每每看到他脸上写满疲惫的时候,心就会软的一塌糊涂的毛病。这份感情没能释怀,也最难释怀。 记忆又回到八年前的那个夏天,她第一次从超市买来食材在厨房捣鼓,他就在另一边看着人笑。 她第一次端上来喂给他的时候,就跟他说, “你知道吗,桂圆和莲子煮成汤有助于睡眠。” “阿烨,喝下去了,一定就可以睡好觉了!” 他虽然清楚也没什么效果,但还是依着她折腾。 其实她那次下了好多莲子,整个汤充斥着过量的苦味,对于一个不怎么喜欢苦味的谢钎烨来说,不太好喝。 可是,他就是很喜欢,以至于往后她都是按照这样的比例来熬的。 在国外的叁年,他不是没尝试做过,可都苦的令人落泪。 谢钎烨现在想想,大概是少了会喂给他第一口的人吧。 她的笑,比蜜饯更甜—— 17.复燃(高h:对镜宫交,少量失禁描写) 自从失眠的事件过去后,白若和谢钎烨的关系直转了一百八十度。 她用借口把张姨支开了,只有两个人在的房间,更是大好感情重燃的时机。 从前,谢钎烨的眼里是如冰锥般可以刺穿心脏,这几天以来早就消融了,转而是欲望的焚烧。只要揽过她柔软的腰肢,事态就会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 “哈...哈...” 白若两腿抖得厉害,被压在角落不见得有什么空间,她只能推搡着那双肆意的大手游走,尽管淫水和唾液一样流的很欢。 谢钎烨眼见她两腿间的地上都成了一片小水潭,笑着更加有力地蹂躏可怜的阴蒂,充血的肉粒显然受不住坏人的折磨,变大的呜咽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呜呜...阿烨...阿烨...” 他用两根手指在G点的抠挖回应了她的呻吟,像是尤其喜欢这块软肉,粗糙的指腹一个劲地按压,来回摩擦。白若很显然受不住,腰塌下去更低了,半边乳又被人攥在手里玩捏,只是叁边的刺激太过强烈了,她掐着他手臂上的肉哭喘个不停。 “呜呜呜...阿烨...阿烨...不行了...呜呜不行了...” “为什么不行...明明是嫂嫂先勾引我的...” 又来了,这几天白若都要数不清谢钎烨喊了多少声嫂嫂,就跟故意闹别扭一样,不过她注意点根本不在什么称呼身上,而是他今天一直莫名其妙以各种理由挑逗她。 她本来在家就喜欢穿睡裙,今天只是恰巧嫌热把罩衫脱了,他就黏上来不肯撒手。现在直接演变为,睡裙还堆积在腰间呢,其他部位就被扒得干干净净了,被他随意玩弄在掌心。 “哈呜...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可是嫂嫂现在扭得好厉害...明显就是想要了...” 他这么说着,还要抬起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浑圆的肉球上。她本就临界边缘,这一下更是刺激到她,甬道不自主紧缩,他坏心眼地直接挺身没入。仅仅是插入,她就小小高潮了,可惜他不想给她夹着腿缓冲的机会,掐紧人细腰就是横冲直撞地挺弄,像听到她不成调的娇喘,恶劣的种子就能生长一分似的。 “哈啊...呜呜哈...!阿烨...呜呜阿烨...慢一点...呜呜...” 谢钎烨非但没听,反而把她两腿抬高,以一种把尿的姿势带着走。阴茎在走动的过程中缓慢滑出,又会被他直直送进更深,白若甚至不需要低头,就能看到小腹上微微隆起的形状。毎凸出来一下,就会伴随两腿轻微的摆动,和更大的娇喘。 “哈...嫂嫂...抬头..” 她在晕眩中,能听见的,只有他的粗喘,以及带满情欲的耳语,就这样顺从地抬起头,却是落地镜中淫靡不堪的景象。 两乳布满了吻痕,那是他这几天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甚至红痕蔓延到小腹,随着他挺入的凸起更是明显。 除此之外,张开的穴口咬紧了粗长的阴茎,在交合处是粘腻的水渍,甚至浮着白色的泡沫,随后他会用阴茎把这些淫靡的痕迹全都送回阴道。 “啊呜呜...不要...别看...” 极大的羞耻心折磨下,她根本没法正视镜中潮红的自己,俨然一副彻底陷入迷离之中的窘态,但还摆脱不掉的,是每次阴茎碾过褶皱的填满感,那种无法摆脱掌箍的压抑感... “乖乖看着,我就慢一点,好不好..?” 耳鬓厮磨中,他毫无忌惮地吐露谎言,难得乖巧的她真就信了,就被他压在镜子上。哈出的气附着在镜面上,她透过那一片薄雾看见了满眼泪光的自己。 随后就是更粗暴地深入,龟头撞上宫口的时候,她已经要口齿不清了,那股绝顶的快感和痛感几乎是并存的,只是两叁下的顶撞就可以哭着喷出大量淫水。但他明显不满于此,他想看到她更脱力的样子,被他一个人玩坏的媚态,所以尚在痉挛的甬道被迫承受一次次地冲击,这个时候她已经尖叫到想躲开了。 “啊啊啊啊..!!呜呜!!太深了...阿烨阿烨...好深...呃...要死了...” 她想躲,他就追,手掌按在起伏的轮廓上,他咬着她的耳朵肆无忌惮地说着各种淫语。 “嫂嫂...嫂嫂里面还是好紧...更想肏嫂嫂了怎么办..” “嫂嫂怎么哭成这样,让我更想欺负了。嫂嫂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这样我就可以在你身上留下更多痕迹了对不对...把你下面都肏肿了给大哥看看怎么样....?” 她越是颤抖,越是掉眼泪,他就越是怜惜,怜惜得更想撞开宫口肏进去,再狠狠地射满...让她全身沾满自己的味道。 另一只手甚至在寻找尿道,就可以一边压着她小腹,一边刺激紧瑟的尿道,然后就能看到她在羞耻中潮吹到失禁的表情,真是淫乱至极...真可爱... 白若感觉快窒息了,身下的宫口被毫不留情地顶撞,每一下都在往松散的趋势前进。尿道微弱的刺激,伴随莫名的尿意也堆积上来,极致的羞耻感已经被极致的快感和麻痹感压抑下去了。她甚至分不出心去看镜子了,胸和脸侧都压在冰凉的镜面上,现在划过脸上的,到底是泪还是汗,恐怕只能舔舐味道才能分清。 “呃...哈啊...哈....呜...大骗子...呜呜...哈啊...” “嗯,我是。” “呜呜呜!不要..好快....呜呜...大坏蛋...坏蛋...呜!” “嗯...” 他低下头,又在她洁白的后颈上留下一个吻,极其眷恋。可惜身下的动作没那么多温柔,在感受到自身的快感越发强烈的时候,他又会如打桩般次次重击。急促又精准的碰撞中,宫口已不堪重负,彻底撞开。最后一截阴茎彻底送进去的瞬间,白若也在强烈的痉挛中短暂失了神,连尖叫声都是沙哑的了,如同窒息般的快感过境,她简直分辨不出这里是天堂还是人间了。 可谢钎烨并不知足,借着力在子宫中又抽插了十来次才释放出来。回过神,他放在尿道的手都被浸湿了,其他地方更不用看,皆是一塌糊涂。 “可爱...” 他病态地吻上她的额头,手轻易就捏着她下巴抬高,白若又一次看见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痕迹,究竟是汗、泪,还是口中流下的唾液?眼里尚未褪去的情欲,变相宣告了这场性爱还不会告一段落。 谢钎烨抱着彻底软下去的人进浴室,不过那不是停止的意思,毕竟她又抱上他的腰了。 复燃的,究竟是爱,还是一种互相索取的病呢? 至少这个夜晚不会有定论的。 18.离婚(指奸微h) 白若对着镜子又叹了一口气。 白皙的皮肤上浮现的是密密麻麻的红痕,尤其是两乳上最为明显,像是嫌不够深一样,同一处地方多次重迭,泛得深红。 镜中的身影又多了一位,谢钎烨环住她的腰,又在后颈上轻吻了几下,爱不释手地把玩手中的软肉。一只手掌握不住,乳肉又从指缝中挤出,再被他反复揉捏,想玩弄成各种性状。 “都怪你...这么多吻痕,我怎么遮...” 乳尖被人拉扯出来,又弹回去,再用指腹恶劣地撮弄,她忍不住想夹腿了,又被他不允许,膝盖顶上阴唇,对着一个点随意碾动。 “呜....嗯....” “遮什么,给谢钎城看。” 白若本想把微弱的呜咽声憋回去,他没给这机会,大力捏住两颊,她的唇瓣被迫张开,紧接着就是细长的手指直捣进口腔,压着舌根反复抽插,甚至还故意往喉咙深处戳,她差点因此反胃。 “呜...嗯嗯呜....”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又在流,他像是很喜欢看她控制不住表情的模样,如同奖励般来回舔舐她的耳蜗,又在她浑身发颤的时候发狠地捏了两下乳尖。 “看样子只用玩胸就可以高潮了。” “呜呜....嗯嗯唔呜呜...” 她小幅度摇了脑袋,他就大幅度地抬高膝盖撞在阴唇上,还不够,放在乳间的手移下来,非要让她看清自己是怎么剥开肥厚的阴唇的。带着阴毛一同拉开,镜中清晰可见的是,红色的细缝上端的尚未涨大的阴蒂,他又在上面掐了一把,酥麻感瞬间涌上大脑,她很明显爽到了。 谢钎烨很满意,借着膝盖上的布料摩擦阴蒂,她对此很受用,两唇张得更开,手指堵不住的喘息溢出,就和小穴中流出的淫水一样欢。 “哈啊...唔...呜嗯...嗯...” 腰在堪堪下榻,每一处的力度都在加大,她不得不抬高臀部以缓解这巨大的快感,甚至能很明显地感受到,那块蹭在阴唇上的布料已经被浸湿,不过他并不在意。 眼泪簌簌掉下,白若不得不用手掌抵住镜面,眼见桌面上还立着好几瓶昂贵的化妆品,她不想打碎了浪费,本想用眼神传递一下心思,但似乎含着泪的双眼怎么也不像是担忧的心情,反倒是在说着,再激烈一点。 谢钎烨选择性地听话就体现在这种地方了,在她口腔中的手指换了阵地,直接侵犯上正在收缩地吐着蜜液的小穴,带着哭腔的呻吟一阵一阵,像是在跟着抽插的频率一起。 “哈啊..!呜呜!!阿烨...阿烨哈啊啊....” 两根手指进进出出,裹挟着淫水带出,再狠狠戳回去,圆钝的指甲剐蹭到软肉上,又换成带着粗茧的指腹来回摩擦。他不由得怀疑甬道的紧缩程度是声控了,不然为什么在她音调变高的时候,软肉就会争相恐后地附上来。 “看看镜子,若若。” 这种美景可不能他一个人欣赏,人要学会分享不是吗,这样她就不得不支起脑袋,再亲眼看着穴口是怎么被手指来回侵犯的。在极致的兴奋中,人的大脑总是迟钝的,白若就这样看到自己上下两处都在流水,巨大的羞耻感又把敏感程度提高一节,她就眼见自己在高潮中失神的表情,最后被他扶着腰大喘气。 有多少淫水泄下来了,她也记不清。只知道两腿还在颤抖,软的站不住,还好他会抱起失了力气的她,虽然只是换了个场地继续下半场。 再一次醒来,床帘挡住的房间内彻底昏暗。白若整个人就像浮在云上,没有实感,不过身下那明显的肿痛还是把她的意识拉回了笼。 “嗯....” 黑暗中有一双温暖的手臂把她揽进怀里,有力的臂弯里,她勉强回过神。 “要不要吃点东西?” 小小的她,在自己怀里动了两下脑袋,就这样谢钎烨都觉得太过可爱,难以抑制地纷纷吻下来,随意落在脸上各个部位。 “想吃什么?” “...都想吃...” 鼻尖又被人刮了一下,刚才的拥抱抽身走了,瞬间的冷气钻进被窝,她不免打了个喷嚏,坐起身来决定换上衣服。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和谢钎烨窝在一起一觉睡到晚上的滋味,是会让人心情变好的甜味。 白若穿上拖鞋走去厨房,牛腩的香味扑面,入眼是站在灶台前调味的谢钎烨。多么熟悉的场面,就仿佛几年前的少年还在对着她笑。鼻子又在发酸了,因为不想眼泪落下来,她走上前自后抱紧了他,把脸藏在宽厚的后背里。 “怎么起来了。” 他抓上她的小手,嘴角不自觉浮起。 这几天的幸福感太过溢出了,要是梦就好了,起码能一直做下去。 可是,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谢钎城要回来了。” 谢钎烨差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还只是个情人,早就不是可以随时拥吻的恋人了。 他喝了一口刚才舀起来尝味道的汤,一股苦涩蔓延。 “嗯。” 怎么这么苦....干脆加一把白砂糖好了。 “...我想和他离婚。” 伸出的手又顿住。 “阿烨,等我把家里的事情稳定了,就和他离婚,好不好。”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来其他的感情。 是在试探他,稳住他,告诉他总有一天可以再回到从前? 谢钎烨不懂。 其实也不需要懂。 他早就想清楚过了,哪怕只是微薄的爱,也甘愿做一条她的狗。 就算偶尔失控了,最后也还是会舔着脸上去的。 另一边,谢钎城伸手把耳机掐停。 他离开椅子想要活动久坐的僵直身子,却在落地窗前发起了呆。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夜晚,明明有玻璃阻挡,可他还是觉得光线太强,闭上双眼。 不由得想起白若坐在他面前,哽咽地祈求他帮帮她的一幕。那个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亏本,帮白家还钱,投入的沉默资本不知有多少,可他还是同意了。 仔细想想,当时脑子里浮现的根本不是刺激谢钎烨崩溃的快感,反而是她的笑。 费尽心思地留下一个个录音笔和微型摄像头,故意借位的亲昵,以为是想看谢钎烨痛苦的表情,拆穿私情时她惊慌的表情,结果,每一段证据都在加剧心里那一份沉重。 他到底在干什么,自欺欺人?其实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近距离接触她一点吧。 从九年前在谢钎城身边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从他在他们相处的细节中寻找什么叫做爱开始,他就只是为了了解她多一些。 自欺欺人的下场就是,最后这些所谓的证据都化成尖刺戳穿心脏,然后千穿百孔。 又贱,又好笑。 离婚?她好像又在沉浸她自己的美好幻想了,她或许是以为自己的丈夫是个正常人。 在母亲二十四小时监控下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 谢钎城望着自己的倒影,总像有个恶魔在身后。 是啊,没人规定什么是爱,所以畸形的感情也是一种爱。 他又联想到她醉酒后的笑了,自己也笑了。 从现在开始,他应该会做好一名丈夫的责任。 --------- 啊要开始写特别变态的肉了,激动激动! 放心我会在标题标出来的哈哈,大家接受不了可以不看哦。 哥哥的感情有点特殊,我后面慢慢写。 19.掌控 谢钎城回来的当天,屋子里高兴的似乎只有昨天回来的张姨。 白若努力打起精神,又心虚地拉高衣服领子,尽管现在外露的脖子上并没有任何痕迹,但那股担忧始终挥之不去。 见到丈夫回来的一刻,又不得不戴上好妻子的假面,装出贤良淑德的模样,她不忍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谢钎城接过张姨盛上的饭,礼貌地道谢,饭桌上又恢复到两个人面对面的尴尬沉默。偏生这个时候谢钎烨不愿在场,白若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久违的场合。 脑中莫名闪过之前谢钎烨和她在这里做过的荒唐事,脸颊赫然发烫,她尽量低下头不被人发现异样。 “发烧了吗,脸很红。” 果然,人越是不想被发现的事情就越容易被发现,白若只能硬着头皮扯一句。 “...没、没有,就是有点热。” 谢钎城没回话,紧接着是一阵凉风入堂,她差点冷到打个喷嚏。 不攻自破的谎言...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打破了这场窘迫的局面。 白若赶忙接过,入耳的话语却彻底凉了心。 “白总...上次那个合约,对方公司违约了,赔付的违约金根本堵不上资金缺口啊。” “怎么可能?之前成本不是计算好了吗?” 握紧手机的指尖泛白,她近乎不可置信地反问回去。 “白总,预计订购的那批材料比原先翻了几倍,这都已经是市场价最低了。” “白总?白总?” 听闻这消息,她几近晕厥,一手撑于桌面都快要摇摇欲坠,失神中,有一双手扶住了腰。 手机被拿过,谢钎城淡定地详细问了情况,最后只留下一句话,就挂断了。 “缺了多少资金,列表发给我秘书,钱过几天打进去。” 钱...? 谢钎城...谢钎城为什么.... 白若无法相信这份事实,指尖仍在发颤,却还是抓住了他的衣领。 “为什么要帮我...” 他的神情依旧毫无波澜,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是我的妻子。” 为什么....呼吸会变得如此困难... 她要喘不过气。 是啊,妻子...在这个时候倒是想到了自己还是他的妻子。 眼泪快要落下来的时候,他用指腹揩去了泪珠。 “...妈还在医院,昨天我去看过了,状态很好。” 白若心里清楚他在说谁,过于可笑,自己还一度认为一个人就能撑起一个家族了,说到底,母亲病危的医疗费还是谢钎城出的。 为什么还在妄图离开他呢? 她第一次忍不住在他面前哭了,扑进怀里的时候,才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丈夫的怀抱也可以是温暖的。 这到底是感情,还是利用?她已经分不清了。 既然承担了无条件的好意,就不应该去乞求那虚无缥缈的爱了,至少现在不应该。她终于清楚了,现在的她,是没有办法抽身着无形的牢笼的。 西装被泪水浸湿了,他的身形明显顿住了。往日里他很讨厌脏乱的东西,也不喜欢有人弄脏他的任何一处,这次却没有推开。 谢钎城还没学会如何安慰一个哭泣的人,他只会用臂膀回抱她。 心里莫名涌起暖意,这是爱的滋味吗? 然而隐秘的那份种子,却在生根发芽。 都是他的手笔罢了。 尽管浪费了一点钱,不过无伤大雅,这只是能让她认清现状。 到底谁才能给她真正的幸福。 只有他。 母亲死了,没人可以对谢家长子的位置提出质疑,也没有人敌得过谢家。 谢钎城向来不屑参与所谓的商战,精明的手段他早就学过不少,毕竟一个没有良心的商人往往更好办事。 谢家的位置已经不需要再跟着趟浑水了,只是现在,他有了个想要掌控的目标而已。 使一些招数,再动动手指,就能让她感激涕零了。谢钎烨做得到吗?他做不到,他只能当条狗卑微地乞求她施舍一点旧情。 可是谢钎城不一样,他就算是条狗也是条明白讨她欢心的狗,掌控她的情绪,掌控她的一切,这是只有他才能做到的事情。 谢钎城感觉很不一样,只是看着她依赖自己的怀抱哭泣的时候,就足以暗爽好一会。 他不要她做一个对应场合下反应的玩偶,他要的是被自己调控情绪的她。 掌控她的一切,让她因为自己而高兴,因为自己而心动。 只是,这场他自以为是的爱,又是谁在掌控谁。 无人知晓。 ------- 自以为清醒又爱而不自知的男人是会被女人玩弄一辈子的! 20.礼物(微h:玩具、强制高潮) yes esh u 连轴转叁天,白若明显吃不消了。 叁天茶饭不思,往返家里和公司之间,总算处理掉一大半的事,剩下一点,只要谢钎城那笔款转到公司账户就能收尾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这个时间难得见谢钎城在房间。自从上次谢钎城帮她兜底,她对谢钎城的态度也明显好多了,起码不是坐立难安的状态。 “钎城,你回来了。” “嗯。” 依旧简洁的回复,谢钎城的眼睛停留在手中的新闻上,没有抬起半分。 白若走进,左手边的圆桌上,一个惹眼的礼盒,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被红色飘带吸引去。谢钎城看出她心里所想,无需她发问,就自然地回了话。 “给你的。” “啊” 她下意识看去一旁挂着的日历,今天居然是结婚纪念日,实实在在的第叁周年。倒是自己把这件事忘了。 缎带被拉开,礼盒里静静躺着一部手机,她拿起来,只感疑惑。 “手机?谢谢。” 长按电源键,随着嗡嗡的启动声,锁屏亮起,屏幕上是她和谢钎烨笑得开心的照片。 诶? 白若只瞪大了眼,手指习惯性滑开屏幕,桌面上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一个录音。 不好的预感。 她颤颤巍巍地点了上去,打开来的是分好类的录音文件,分类名挨个是:厨房、客厅、左侧浴室 一个一个看下去,她的心也渐渐沉下,随手点开一个分类,里面的文件都标好了日期,甚至精确到几时、几分、几秒。 她太清楚了,她太清楚这些录音是什么,不想点开,绝对不会点开,她简直想把手机扔出去。 谢钎城一直都知道?他一直在监控自己? 难道家里每个角落都放了监听器? 白若正欲把手机扔到地上砸烂,抬手就被谢钎城制住,她出其不备侧身一拳打上他小腹,又狠狠把罪证砸碎到地上。 自作聪明的人,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谢钎城单手就轻易把她双手禁锢于头顶,再倾身压下,她被迫后撤,腰窝抵上了圆桌。 “不想听?需要我帮你放吗。” 他说着,空闲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部一模一样的手机,滑开,点击播放。 再特意放到她耳边。 “哈啊嗯阿烨阿烨”看更多好书就到:y e hua 9.c om 淫乱的,不知廉耻的娇喘,从手机里放出,她只是听见一句,就羞到无地自容,气恼想抬脚反抗。 “谢钎城!你这个变态!” 他一脚强行挤进她腿间,分开了想要作乱的双腿。自己的妻子正肆无忌惮地辱骂,他面上却没有任何波澜。 心里呢,早就掀起惊涛骇浪了吧,大概。 明明曾经认为不可能爱上她。 可是为什么,在她和谢钎烨亲近的时候,在她跟谢钎烨承诺离婚的时候,在她被自己反制怒不可遏的时候 有一块在隐隐作痛。 “需要我替你还原一下场景吗?” “不需要!!放开我!放开我!” “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钱还在中转账户。” “我随时可以把这笔汇款收回来。” 如果说刚才还能勉强挣扎,那现在就是彻底跌入谷底。 白若只感觉好冷。 很久没有体验到这么冷的感觉了。 就像第一次和谢钎城面对面的时候,他只是开口,她就忍不住打喷嚏。 “所以呢,所以你想怎样。” 闻言,他的眼眸垂下去,好像真的在思考。 “妻子在外面偷情,作为丈夫也有问题。抱歉,没能满足你的需求,我会试着去学习的。” 搞半天回这么一句,他是怎么有脸把变态的行径说成一种学习的? 能有什么招?她就不信,他一个性冷淡还能想出什么招来。 虽然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 白若浑身赤裸坐在床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到处都是。谢钎城却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动作,既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说什么不堪的话,只是把录音打开,丢到她身旁。 “好了,这段录音是什么姿势,麻烦你告诉我。” 她的嘴角都要抽搐了,他在搞什么。 不过听着自己的叫床声真有够羞耻的,反正说到底就是做爱,管他那么多。 “我怎么可能记得。” “也是。” 他说完就没下文了,转身抽出旁边的箱子拿过来,怎么做事都莫名其妙的,她恨不得现在去拿件衣服披上,真的好冷。 结果,箱子被打开,里面装着的,居然是各种情趣用品 白若现在真的要怀疑谢钎城是不是性无能了。 直到乳夹被戴上,施加电流之时,满肚子的抱怨被咽了下去,她的嘴里是抑制不住的轻喘。 “没有明显的水声,但有类似吮吸的声音,应该是在吸” 猜到他后续要说什么,她用尽力气把人嘴巴堵的严严实实。 为什么人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啊?! 谢钎城轻微幅度地点了脑袋,算是答应了她无声的请求。毫不浪费时间,他又拿出两个按摩棒,像在仔细对比它们之间的差异,最后选了一个表面带有颗粒的。 “请把腿打开。” 谢钎城不愧是受过良好家教的,这个时候还装出彬彬有礼的样子呢。 要是不看他在做什么,只是一个弯腰的动作,真的很像礼貌的绅士。 谁知道,他其实是打开震动将按摩棒抵在阴唇上,漂亮的手现在正掰开两瓣,可见些许淫水积蓄,是刚才的乳夹起了作用。 按摩棒按压在阴蒂,豆粒大小瞬间充了血涨大,轻微的喘息直转为难耐的呻吟。 “哈啊呜谢钎城” 震动调高了一档,她两条腿也越发不安分了,想收紧,下场就是,上了润滑的按摩棒被塞进小穴,他两手压住膝盖至两侧。 腿被分成了m形,还是阴户大开的状态,被人盯着小穴一紧一收吞吐着按摩棒,羞耻和敏感度瞬间上了几个档次,她呜咽着推他的双肩,几乎是不成调的辱骂。 “哈呜呜嗯啊别看不要看衣冠禽兽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不需要做任何动作,西装笔挺,端着正人君子的样,嘴里吐出的话可不是如此, “抱歉,我只是学习。如果可以,请用这个自慰。” 如果可以他的眼神似乎不是那么允许拒绝。 白若只想赶紧结束,羞耻的浑身发烫,在别人面前自慰,这谁做得出来? 被迫抓住按摩棒的尾部,每推进一寸,酥麻的震动就顺着软肉传上来,甬道紧缩,被迫接纳异物入侵。按摩棒上的颗粒贴合阴道,磨着肉壁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她受不了地停下推送的动作。 “哈啊呜呜!谢钎城!” 他好心地在帮忙,一根手指推在按摩棒后端,她只能感觉那粗状物无情地捅开下体,带着剧烈的震动,就这样直接抵上G点,被他死死控制住。 “在这里。” “哈啊啊!!不要!!这里不行啊呜呜!!” 白若面部扭曲了,过分敏感的点被无间断地折磨,一波波快感在侵占大脑的意识,她不想,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控。而甬道已经做出反应了,不受控地痉挛起来。小腹莫名一股胀满感,她能感觉很快小穴就会泄出大滩淫水,因为不想体会失去意识的一瞬,所以在强烈地推拉他的衣领,乞求他能留一手面子,只可惜,换来的只是又一次调高了频率。 “哈啊啊谢钎城!!谢钎城你这个变态!大变态!!呜呜!!” 按摩棒对准了G点,被来回拉扯推进,她眼见的只有一只手在快速运动。 像全世界都只剩这只手在动了,一切聚焦于此,快感如潮水涌来,是躲不掉的失神。她快感觉,她只剩下这原始性欲的愉悦了。 “请去吧。” 耳边有低语,和恶魔有什么区别,这是蜉蝣于梦与现实间的边境,而甜蜜的引诱是致人越陷越深的沼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那堆积的快感化成了一波有形的潮水喷溅,她才无力地倒进床上,脸上不知何时爬满了泪痕。 “哈哈呜” 谢钎城只需要擦干不小心溅到手上的淫水,把箱子收回去后,就离开了。 白若意识慢慢回笼,明明没经受什么太过分的行为,却还是蜷缩起身子哭了。 好羞耻好讨厌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 自作聪明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 21.迷药(微h:下药、指奸) 昨天被谢钎城羞辱成那样,想来忍一忍也就算了,结果他还是太有心眼,资金并非直接入账,而是分成了几批汇入。 也就是,除非这钱全部到手了,白若才有可能硬气一点反抗,不过他怕是手段多多了,要真和他耍心眼子难度也太大了。 况且现在,谢钎城还加了一项,公司资金的去向必须每月十五号给他汇报,有必要吗? 谢钎烨需要参加学校的毕业典礼,也不在家,现在又要回到独自面对谢钎城的时候了。 白若气不过,但也确实打不过,整理了资料认命去他办公室。印象里这应该是第一次去他办公室,毕竟她这几年也没闲到去慰问一个毫无感情的丈夫。 谢钎城随声应了一句她的问候,手指向办公桌前面示意她可以开始。白若没从他脸上读出什么深层的意味,也正好,至少这不会让她觉得在被人当猴耍。 红茶倒满茶杯,在她中断汇报后被推至她面前。正是口渴之时,白若没多想,接过就抿了一口。不过,一个昨天才揭露面露的变态能有什么好心思,茶水刚吞肚,她就能感受到一股燥热,以及他走到身边搭在腰上的手。 没力气...好热... 双腿发软,她一下就被他圈住腰禁锢住,左耳被人吹了气,晕晕乎乎中是他的轻语,或许还有微弱的笑意。 “嗯,效果不错。” “哈....你这个...变态...” 被他放到了一侧的沙发,她的大脑已经处在短路之中,只有嘴巴还在倔强地吐着狠话。 “疯子...变态...神经病...” 他在耐性子解开一个个纽扣。 “我会帮你散热。” 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什么散热?解开女人的内衣就是他散热的方式吗? 没了内衣的收拢,两乳略有垂下,他好心地用两手掌托举起来,像受到某种召唤,他闭上眼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尖。 胸前的酥麻致使她不得不呜咽起来,催情的药物不仅控制了身体,还在掌控神经,为什么只是看着他如同在品尝的神情就能兴奋起来,双腿不由得想并拢。 “哈啊...在...在办公室...” “嗯。” “锁...锁门啊...” 谢钎城看穿她的意图,掰开准备摩擦的两腿。药效作用下,小穴很容易分泌出水,指尖都没碰到,就能嗅到浓烈的淫靡气味,掰开两瓣更是一塌糊涂,只是冷空气钻进穴口就能引起一阵收缩,在挤压中淫水越流越多。 又在看...谢钎城又在仔细观摩,又不是什么观赏的景点,到底有什么值得他逐步思考的,白若又羞又恼,可是他的指尖冰冰凉凉,深处总在叫嚣这片冰冷来灭掉欲火。 陷入情欲之海,她如同溺了水的失足人,既然回不到岸边,那就干脆放任沉沦。 “呜...要...手..” “嗯?好。” 谢钎城听话地送了两根手指进去,她的表情有一瞬放松,甬道立马紧缩了,像是用这种方式欢迎。男人的手比女人大很多,不需要怎么费力,指尖就能轻易顶上那块舒服的软肉,只需要几番戳弄,就能听见她变调的呻吟。 “哈啊...呜...嗯啊...哈....” 白若向来觉得谢钎城的手很漂亮,有骨感的指节,用力时手背上的青筋可见,或许这样一双手应该蹁跹在白色的琴键上的,现在却挤进狭窄的甬道进行反复的抽插,她不由得盯着那动作发愣,汁水甚至都伴随手指滑出来,太过色情。 粗糙的茧子摩擦着贴附上来的软肉,无需刻意寻找最舒服的点,修长的手指往里深深一捅就足以她抓紧了他的头发小小低吟一声,更何况频率还是不间断地在调高,只是用手指胡乱抽插就足以让她尖叫着痉挛。 可他没那么想顺着她的心意,另一只手拨弄阴蒂,时而掐,时而扯,痛感和爽感同时存在,她的呻吟就不知是在叫着舒服还是痛了,总之,那娇声是止不住的。 “啊啊...哈...呜...呜...!” 想去?谢钎城没允许这么做,手指瞬间抽走里去,只余冷风又呼呼钻进尚有余温的小穴,她只感浑身有虫子在爬,痒到想扭腰求饶。 “呜...不要停...不要...” “我想测试一下你的容忍程度。” 没有等到手指重新进入,反而是冰冷的跳蛋入体,频率却是最低。 “呜——” 那难耐的热和痒又一次腾起,这种差一点点的焦虑感,她忍受不了,又想夹腿,又不被他允许。 “要...要...钎城...呜呜...” 到底在说什么?她的理智都消磨了,哪能知道多少。 只是谢钎城一抬起头,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就在暗自煽动他。 明明是他下手的迷药,现在反过来,好像自己也被催着动情了。 领带被解下覆于她的双眼,至少能盖住他隐秘的欲望。 ----- 写的好困,明天再接着写。。 22.情动(h:玩具、失禁、内射) 视觉被剥夺,取代而来的是极强的敏感,白若只能感觉到有无数小虫在攀爬,时而堆积在小腹,时而又在甬道挠过,她只得张开嘴喘息。 双腿被控制着大开,她一想到现在谢钎城就在面前注视自己,体温又极速升高,拼命想收紧甬道,这样至少微弱震动的跳蛋还可以缓解更深处的瘙痒。 谢钎城望着她,或许是她面前一片漆黑,已经顾不上什么叫羞耻了,扭腰求欢,他忽然很想帮她擦去脸上的口水,可手到嘴边又顿住了,最后用一个吻缄默了所有声音。 白若看不见,但舌头卷进口腔的感觉是很清晰的,谢钎城在吻她。她不由得想到现在他们纠缠在一起,尽管只是舌头,但总有一种要被他整个吞下的错觉。或许还因为,他们纠缠着的也不仅仅是舌头,是互相牵扯的线、逃不掉掌控、还是被调度的感情? 呜咽声从喉咙发出,谢钎城的手指重新回到甬道捣弄。跳蛋被中指推到深处,抵上宫口的那一瞬,振动骤然调高,酥麻感迫使白若不得不哭了。西装被死死攥在手心,他的衣服一定被自己抓皱了,她是这么想的,不然他为什么就和报复一样死死按压住跳蛋。 “呜..哈啊...嗯...嗯.. ” 她和一条上岸的鱼没有区别了,被吻到剥夺吸收氧气的权利,即使看不到外界,她依然感觉完全失魂了。身下还是再难承受的快感,腹腔像续满了水,在腾升的爽意中催生下,一股急促的氺液在争先恐后泄出,连带着尿孔也舒张出来,尿液不受控地喷涌,污染了透明的淫水夹杂淡黄的颜色。直到她失禁,他才乐意松开她,还要趁她趴在肩头平复呼吸之时故意补刀一句。 “...尿了。” “呜....哈...哈啊...不要说...” 谢钎城垂下眼,他没有在现在捉弄人的恶劣心思,白若蜷缩在怀里啜泣,很乖,很像他喜欢的小猫,又差点忍不住去吻她了。手掌心里还残留方才被喷溅到热流,他收紧了手又松开,像在回味这一切。明明只是这一个动作,不知为何,裤裆处又紧了半分,但他的头脑依旧清醒地知道再过半个小时还有会需要开,已没有时间处理更多,干脆就选更简单粗暴的方式。 他单手解开了皮带,解开的声音很清脆,这让她能很快意识到他的动作。尽管白若心里是一万个不愿的,可身体的热度没法说慌,都怪这该死的药,现在每一寸皮肤都在极度渴望触碰,明明...明明就不是自己所愿.... 阴茎没有对准穴口,反倒是龟头滑过阴蒂,缓慢滑动。他不是那么想弄脏自己的西裤,尽管外套早已被扯皱,反倒是这些自以为的行为,总能把她从水里吊起又按进去,欲望在狭小的空间里直线升高,她已经忍不住呜咽。 “哈啊...哈....呜...呜...进...进去....” 谢钎城依旧在小心翼翼磨蹭,前端裹满淫水,滑溜地不时抵上穴口,又无情地撤走,几次她都想摸索着把他的阴茎送进去了,可他并不会读心,面对她的求饶,也只是真的一无所知。 “进去?哪里?” 要是可以用唾沫喷死他就好了,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抓紧了衣物摇脑袋,对着讨厌的人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这和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可是,几番磨蹭只起到了助兴作用,根本没有缓解趋势,尤其是他总是执着于整根收回又滑上,龟头每每触碰到穴口都在猛地收缩,恨不得那一秒就把一整个炽热吸进去。白若忍不了了,迷药的效果正上头,摆脱不了性爱的控制,最后只得低头了。 “呜....小、小穴...” “...抱歉,还有半个小时要开会,我不是很想耽误时间,进去你会很痛。” 她恨不得一拳打上去,找的什么狗屁借口,绝对是阳痿了才不进来。 可是摩擦的速度也加快了,粘腻的水声在隐隐作响,她有些受不住地又喘息起来。 “哈....哈啊....呜...” 不行了... 每每蹭过阴蒂,她就感觉周身酥麻至极,快感是可以累积的,会在不经意间就攀上高峰。 阴茎在湿润的阴唇上蠕动,他毕竟没什么床上经验,只是这几十下的摩擦就能带来极大的舒适。性器跳动起来,他却还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声响,难道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在为了这样的人跳动了吗? 越是这样想,他越想抱紧她,在最不想面对一样东西的时候,人往往是脆弱的,就像现在。察觉到情感又一次浓烈起来的迹象,他的双臂收紧了她的腰,自己同样在依靠高频地律动摆脱心里的躁动,就好像也吃下了强效的迷药一般,不过,来源自愿。 最后一秒,在精关快要失守的那刻,他莫名说服了自己,只是为了不弄脏西裤,所以才一鼓作气地挺入她的身体,把精液全都灌进去,和感情无关。毕竟她似乎也很享受,在瞬间就可以收紧甬道尖叫一声上了高潮。 温暖的穴肉攀附在阴茎上,舒服的让人不想抽离。可谢钎城早已认识清楚,这并非属于他的温柔乡,要想把握住一切,只有完完全全拥有她... 可是,在情动的人似乎只有他,自以为明面上可以掌控她一切的人,暗地里又在慢慢甘愿受她的掌控,是否又有些许可笑了。 23.幸福(上)(高h:放置、跳蛋、强制高潮 闹钟不合时宜地响了。 谢钎城把半软的性器抽出,斯条慢理地清理狼藉,与之相对的,是得不到燥热缓解的白若,瘫在沙发上难耐地喘息,不断挪动的双腿昭示着尚未褪去的情欲。 领带已经被她的泪水浸湿,严丝合缝地贴在眼皮之上,视觉被剥夺,听觉就异常敏感。有细微的衣服摩擦声,她感觉他在整理衣服。 哦...他之前说了他要开会。 可一个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他收拾收拾就能去开会,留着被他下了迷药的自己在这里无助发情? “哈....谢钎城....” “别走...呜呜....” 不可以...她难以接受自己被独自留在办公室的事实,要是随随便便进来一个人,满屋的淫靡气味,还有瘫软在沙发上的她,又该做什么解释—— 她的双手是自由的,现在就应该解开眼睛上的领带回归光明,可这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于是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禁锢住一切。 “我很快会回来。” “在此之前,请好好休息。” 数据线缠上她的双手,随后又塞了被冷落的跳蛋,就像得到了温润的小穴的恩赐,瞬间就剧烈震动起来。 身体远比大脑先做出反应,白若的双腿已经夹紧,现在被迫跪坐在沙发上,玩具的快感迫使她不得不弓下腰埋进皮革里,企图掩盖那无法停止的呻吟。 “呜呜...嗯嗯嗯....” 皮鞋踏过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她能很好推断出谢钎城现在在做什么。衣架上的外套被拿下,紧接是换上时微弱的布料摩擦声,都使她异常敏感。并不是来源于身体,而是神经,这预示着他即将离开,而自己将保持这样的姿势强制高潮。 甚至门关上的一声,带动了体内跳蛋又调高一档,屈身压下,挤压又会把跳蛋推进更深处,强震感下她又没法直起身子,反而成了恶性循环。 “呜呜呜....混蛋...嗯嗯...” 跳蛋不那么凑巧压上敏感点,她那么不争气地浑身颤抖上了第一次巅峰,可是在痉挛中跳蛋也不会等人,就这样灭顶的快感强行延长,爽到失声。 豆大的泪滴抑制不住地滚落,脸上的水渍,到底是泪、汗,或是口水?她无从去想,只有那震感是实实在在的,不知疲倦的机器只会把人次次带上无法控的高潮。 “啊呜呜呜呜——” 白若已经无法思考了,大脑彻底混沌,她数不清自己在这样的黑暗中尖叫了多少次,又喷泄了多少淫水,只能感觉身下洇湿了大片,毕竟膝盖处都能感受到水浸过的冰凉。 还要多久...还有多久...她会等到玩具没电吗?她是不是今天就要被跳蛋弄到彻底失了力气?她想不出,只是脑中闪过这样的疑问就会哭出声来,为什么以前根本没发现,自己的丈夫居然变态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到底过了多久... 太过漫长了.... 白若彻底没了精气,如果解开领带看看,一定可以看到一双没有神的眼睛。 她只能呜咽了,最多在又一次到达高潮会小幅度扭动腰肢,然后略微大声地哭喘几声。 沙发彻底浸湿了,满是她的淫水,又或者是泪水?汗水?总之,只和她有关。 谢钎城再度打开办公室的门,他的妻子已然没有任何气力欢迎,甚至连他走近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她上半身的衣服颤颤巍巍地挂在两肩上,今天下身是裙子,堆积在脚踝间,整个白臀都正对着他。 只需走近看看,就能看到一个被蒙上眼睛,双手还被束缚着的可怜女人,小穴湿的一塌糊涂,未被抚慰的乳尖都硬的挺立,而她本人还在张嘴娇喘,止不住的唾液正从嘴角往下淌。 如此,淫乱不堪。 他想握住她的腰,帮她把折磨了这么久的跳蛋取出,可那冰凉的大掌覆上嫩肤的一刻,她就应激得开口。 “谢钎城...你是不是阳痿....只会用玩具玩是不是...” 她想骂,她是真想骂,被他用玩具玩了几天,也不见得他一次把性器塞进来,最多在门外蹭蹭。 他要是真阳痿了就好,起码能攻击一个男人的脆弱点。 激将法向来有效,谢钎城本是好心帮她一把,现在却被人凭空污蔑,几天来涨的发硬的性器得不到缓解,他只是体谅她的身体,避免自己失控伤害她。 他莫名笑了,不过也好,现在嘴上不饶人的她反而给他一种生机感,至少他不会见到那么多假笑。 没关系,心迟早会捂热的,就像他二十多年来冰冷的心也能够在她的身上找到温暖,她总有一天,也会对自己释放出真正的爱。 她的上半身被人一只手按压在沙发上,此时她能很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是翘高的,下一秒都来不及想,阴茎已经撞开穴口直直捣进。而跳蛋还没有拿出,也不知是遗忘,还是故意。但似乎更偏向后者,因为她能感觉那根肉棒似乎在致力于把跳蛋顶进宫口。 细腰被他单手掐住,随之是猛烈地操干,那种不顾人死活的速度,粗长的阴茎开拓着阴道,又像在碾平璧道上的褶皱。折磨的跳蛋又被龟头顶到宫口,巨大的酥麻正在侵蚀她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谢钎城!!谢钎城呜呜!!” 白若拼命摇着头求饶,除此之外全身没地方可以动,身下的快感快要把她压到窒息,而且能很明显感受到,那根阴茎在提高频率,不知死活地打桩进来,力度大的像是要把跳蛋送进宫口。 谢钎城只有裤子拉开了拉链,除此之外,全身正装没有一丝松懈,只有那张薄凉的脸上此刻浮上了淡粉色。他不明白,为什么女人的小穴可以如此舒服,像有无数个吸盘正附在阴茎上,每当他想拔出半分,都在拼尽全力吸回去。 爽的头皮发麻,他已情不自禁也弯下腰,两个人的身体还隔着一层西装,可他却觉得,只要把性器塞进去就是连为一体了,这种要死要活的爽感,几乎可以把他迷晕在她的身上。 “呃....哈....” “哈啊啊啊啊啊!!!不行呜呜呜..不行!!” 想操...想操的更深... 跳蛋好麻烦,挡着他把阴茎捅进子宫,于是他少见地粗暴了,拔出阴茎把跳蛋扔出,又整根没入,掐着人腰强行抬高屁股,自上往下发狠地抽插。 没了跳蛋,她以为可以舒半口气,结果却是更猛烈的操弄。宫口早就被撞开过一次,他想进来很轻松,只需要借由有力的腰腹力量足以,于是他又在粗喘中拔高了速度。 当粗长的阴茎再一次撞开宫口时,她已经发软,子宫很紧,同样很痛,她尖叫着想泄,他却不知足地憋住了射精的想法,变本加厉地继续驰骋,要不是囊袋塞不进去,他一定会操的更深。 “呜呜呜呜呜呜——!!!!” 小腹被他按住,那是阴茎顶入的轮廓,甚至随着进出的行为时而涨起时而落下,最后又一次涨起,那是因为浓稠的精液彻底灌满了子宫。 谢钎城在最后射出的那刻,扭过她的脑袋深吻了很久。 结束,还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间蔓延,而他毫不在意,只当做小狗标记了领地般得意。 白若彻底晕了,剩下发生了什么再不记得,也正正好错过了谢钎城把她亲了一遍又一遍的事情。 直到他把她抱进办公室的浴室清洗的时候,才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上扬的嘴角。 ...他笑了啊。 这是...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