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谒金门(1v1 高H)》 电车上意外被侵入 电车里总是人满为患。 最后一波挤上去,双脚已然贴在最外层的边缘,若非她身高不算太矮,双手能够勉强抓得住上方的栏杆,那非要掉下去不可。 不过她已经适应了每天挤电车的日子。 留洋归来不到一个月,就找到了一份教油画的工作,还是在凌川最好的美院,有一群可爱的学生,这对经历过太多风浪的她来说已经算是一种特别的恩情,不能再得陇望蜀。 所以纵使每次都要被挤得“前胸贴后背”,毫无隐私可言,她也不会抱怨。 为此她还专门买了一个双肩背的皮包架在胸前,毕竟自己的乳房有些过于饱挺,即便穿宽松的洋装也遮不住,在外头看来反倒有些欲盖弥彰。 时妩今天坐的这趟电车是全市最挤的,因为停站密集,又经过多所学校和最大的医院,所以这趟线上的人也是最杂的。 昨天她煲汤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些热汤在大股上,面积不大,却疼得厉害,自己买了药抹上,总觉得会留疤痕,便想着去医院看看。 为了方便检查她特意穿了宽摺半裙,长袜是银灰色的,高跟鞋也换成了低跟玛丽珍。 每过一站都会有新的乘客上车或下车,很快时妩就从车门边缘被挤到了中间。 这个位置最不舒服,没有可借靠的工具,能不倒下全靠双脚在用力平衡。 这一阵人流相当大,溃军一般挤得比方才上车时还要厉害,时妩被“溃军”越推越紧,脚下不受控制得急速后撤,像被潮浪卷起的贝壳重重往后甩去。 原以为会撞到右侧车门上,哪知臂膊忽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护住了,后背“啪”地一下跌在一个坚实的胸膛里,而身后的人虽遭受了强大的冲力,竟然亦未有一丝不稳。 这是个男人的身体,可以感觉到他很高大,肩膀非常宽阔。 时妩耳朵一红,想要起身和人家道歉,前面却挤得愈发厉害了,她根本抓不到起身的机会。 她闻到身后一股清冽的味道,非常好闻的淡香,像晨间的薄雾混着些松木的味道,干净而不可亵玩,令她一闻便有些怔然。 那双握在她胳膊上的手也是极为好看,冷白肤,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分外抓人,而掌心的触感却有些粗糙。 他似乎是戴了顶帽子,帽檐宽大,在她头顶上方投下一块荫翳。 “抱歉。”她只好背对着人家小声说,声音紧张得发颤,“我现在从您身上起来。” 她试图卯力固定住脚,想要向上抬起身子,翻覆几次却是徒劳。越是徒劳,就越是着急,这一着急非但没有成效,反倒使她的臀部又重重反作用压向了身后的男人。 双脚因为人流的挤压一下子悬空,圆滚滚的臀肉弹在他坚硬的小腹上,颠出一股颤动的余波。 “呃...” 男人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不要动。” 时妩尴尬得想死,她感觉到大股后面骤然凸起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东西牢牢抵着自己,几乎要顶开她的腿缝。 本能让时妩下意识地两股交替一蹬,想要破除这种悬空的境态,却不想这一使劲,却将自己牢牢卡在了他那个大而硬挺的东西上,那东西瞬间又向外涨大了一圈,随着她摩擦的动作重重碾过弹动的股肉陷入她的腿心。 两腿间被逼得一点缝隙都不剩,那东西灼硬得不像话,抵着她的后腿心往里钻,不见得是故意的,因为人流的挤压,他们都身不由己。 她被钉住了,双脚是越来越够不到地面。 男人并不比她好过,明显感觉喷在她耳后的气息变粗变重:“呃...你别动。我来。” 时妩喘息着略微点点头,现在这种状态只有让男人用手把她拖拽下去,她自己是做不了什么的。 她迅速瞥了瞥周围,怕被别人注意的紧张感达到了顶峰。 原放在她胳膊上的大手向下移到她腰间的位置,向内扣住了她的细腰。一阵酥麻从腰侧窜到脊柱,时妩不觉打了个机灵,双股不受控制地一抖,拼命咬住下唇才勉强没有叫出声。 扣在她腰间的手猛然顿了顿,热烫透过薄薄的衣料从掌心直钻到皮肤上,她感觉身后的高大躯体紧紧一绷。 股间那个东西径直戳着她的底裤贴进她的私处,随着不断后退的人流在她两片阴唇的缝隙里没有规律地连撞几下。 这轻一下重一下,撞得时妩呼吸不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嗯...”她再也控制不住地低叫出声,双股下意识夹紧。 好在车内嘈杂,她的这声低叫不大不小刚好只传进了身后人的耳朵里。 “别夹。”对方重重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气,像在极力克制什么。 她的耳朵烫得不行:“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男人重重吞咽了一声,艰难地崩出几个字,“不要道歉。” 他继续握住她的腰,想是要把她从自己身上弄下来,然而要实现这一目的并不容易,他必须要先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大股才行。 “我可能要冒犯你一下。” 虽说已经入秋,可人潮形成的热浪不亚于仲夏,时妩热得昏昏沉沉,肩上的背带不住地下滑,根本顾不上他碰她哪里,只要能让两只脚尽快落到实处,碰哪里都成。 “怎么样都可以。”她有些吃力地侧了侧脸,身体又因为燥热软下去几分。 她虽然热出了一层薄汗,皮肤却还是像白玉一般细润,透着一股由内而外的清透凉爽。男人的手掌刚一碰上去,心里便生出一股无名的贪恋。 然而他好容易克制住自己,还未来得及做下一步动作,便听到她一声低低的惊呼。 胸前的背包被挤掉了,饱挺的胸部几乎就要贴到前面男人的背上! 她本能地后仰,虽然已经退无可退,可至少身后的男人并不使她讨厌,何止不讨厌,甚至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就让她产生了依赖的错觉。 他的气味、他的声音,以及他的触摸,都令她有些沉溺。 他显然注意到了她的困境,不假思索便伸出一只胳膊将她圈住,用手背抵挡住了前方的背。 他的手掌始终保持在她胸前几毫米的位置,替她抵挡不断坍塌的人墙。 时妩微微睁大眼睛,虽然感叹他的力气很大,可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因为人潮的不断冲压泛红了。 她的内心迅速挣扎了一下。 “你的手累不累?”她终于小声问,“可以放松些,我不介意的。” 反正两个人此刻已是实打实地紧贴在一起,男人的硬灼仍旧在她两股之间进退失据,此时此刻他们就是世界上最紧密相干的人。 感觉被肏进去了 掌心下面就是浑圆的滚球状,那是她的乳房,一对蛰伏的温顺的母兽,害怕又好奇,突突的随着电车的停靠起始而上下起伏,细嫩的乳头若即若离地颠扑到掌心,像小兽伸着舌尖麻麻痒痒的舔舐,一下一下舔得他喉头发紧,下身胀痛得愈发难受。 “我不介意你放松些的。” 此时他听闻女孩如此说,原就靠着意志强撑的手臂便像得了赦令,顺势一箍,便将女孩整个圈住。这样不但能更好地替她挡住人墙,他自己也轻松了很多。 女孩的侧乳就在他的掌下,又嫩又软,平时都藏得很好。它们从未见过人,一辈子都在等待,等待他的抚摸,等待他的含嘬,但此时他还不能那么做,于是强忍住想要拨弄它们的欲望,在她耳后重重喘息了两声。 她觉着耳后一阵酥痒,身体本能地抖了个激灵。 底下粗硬的肉棒对着她湿润的肉缝向前抵了抵。 “啊……” 她被这种陌生的感觉惊摄住,一动不敢动,呼啦一下从里面流出一股滚烫的湿液,打湿她薄如蚕丝的底裤。时妩来不及思考,湿液就全渗进男人撑起的帐篷里。 湿掉的帐篷紧贴着硕大的圆头卡进她的小肉缝,隔着布料也尝得出肉棒的触感,肥厚的阴唇对着这个陌生的侵入体表示出欢悦,不断吸裹容纳,像是水母一般想要将那个东西吸进腹去。 男人被她吸得腰眼发麻,恨不得就用力插进去狠狠捣弄。 他只能克制着自己的动作,握在她腰上的那只手顺势向下一移,刚好贴在了她阴阜的位置,稍一用力,便向着自己的胯间压下去。 纵然动幅不大,却暗暗使了些劲儿,每一下进出都像是实打实的交合,时妩感觉自己被肏进去了。 她连打了几个激灵,意识有些舒服到发懵,每隔几秒都要费力将几乎飘走的魂魄拉回现实,视线一阵儿模糊一阵儿清晰,脸和脖子一片无意识的潮红。 不能叫出声,心脏又直跳得厉害,这种又爽又难受的感觉惹得她频频蹙眉,小嘴微微张着,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像是有些干渴。 “姐姐,你是不是晕车了?” 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女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的脸。 时妩的脸蛋漂亮,气质又出众,她看了她好一会儿了。 “我的位置让给你,我下一站就下车了。” 时妩被这突然的招呼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她尽量压低呼吸,唇角也勉强勾起来:“不...不必了,谢谢你。” “不打紧的,你还是坐一下吧。” 女学生以为时妩不好意思接受她的善意,便坚持道。 时妩被她盯得恨不得找个车缝钻进去。 “想去么?” 低沉磁性的声音忽然直入耳蜗,炸醒了身体里某样从未苏醒的部分。男人一出声她下面就不受控地流水,逼肉一缩一吸地缠着人家,像极了主动勾引。 可她明明从未经历过这种奇怪的事。 男人被她敏感的软肉勾得难耐,偾张的性器无畏地向内顶了顶,进去容易出去难,何况吐着甜液的肉孔正对他表示着欢迎。 “还是说,你舍不得我?”他难耐地吐息,忍不住微微顶胯,“虽然说我也舍不得——” “呃…好想肏进去。” 他没想到会这样子。原想好好搭讪来着,否则何必屈尊来搭电车。 可她好像并不反感,这对他无疑是种鼓励。 他闭上眼睛倚住车门,好让身子不那么紧绷,一面贪恋享受着她带来的爽快,一面又怕她保持这个姿势实在辛苦。 他托住她的臀股,使她的屁股又稍稍抬高了些,腿间的肉缝更便易地含住他的茎头。 他能清晰地感知她的小肉孔在什么位置。 身后的男人微微顶胯,在肉孔周围试探着,时妩的脸一阵阵红,红了就白不回去,熟了似的,细碎的呻吟从她的嗓间溢出来,像一掐就掐出水的水蜜桃。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坚持不住露馅的,到时候还要不要做人,无法想象凌川人那种看热闹的嘴脸,会骂她荡妇吧?她会成为凌川好几天的谈资。 无奈之下,她只好拼命集中精力向身侧的女学生求助:“同学,可以拉我一把么......” 女学生点点头,不疑有他。车厢太挤,要移动一下都困难,她伸手拉住时妩的手,用了全身的力气去帮助她,很快便累得喘粗气。 时妩被这样一下一下地拽着,细碎的电流随着肉棒的摩擦在逼缝中来回穿梭,每一下都撞到神经敏感的阴蒂,细小的酥麻又密又快地集中,快感直冲天灵骨。 肉棒摩擦着逼肉,越来越快,她听到男人在她耳边闷哼一声,仿佛他们之间没有隔着任何裤料,就是他的鸡巴赤裸裸的在肏她,肉棒贴着肉壁,直肏到汁水泛滥,有什么在敏感的神经里噼里啪啦一路炸开,女学生的脸模糊了,整个世界模糊了,只有身下交合的部分感官被无限放大。 “姐姐你怎么好像被钉住了似的。”女学生喘着气,用拔萝卜的姿势再次抓紧了时妩的手腕。 在电车上喷水 电车距停靠只剩一分钟了。要下车的女学生有些急迫,最后卯足了劲儿要一举将时妩拉出来。 时妩残存的理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女学生,然而女学生的力气已经式微,收效不大。 身后的男人呼吸很重,她在撤离的过程中肉缝仍旧毫无松懈地夹着他的前端,硬生生地给他夹出一股射意。 “呃……” 他不断滚动着喉结,想做些什么,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压制着将她拉回去的欲望。 电车停了。 一大波人混乱地往车门涌,女学生三心二意地看着车门的位置,这一站下车的人非常多,司机没什么耐心等,已经在吆喝着催促了。 时妩的上半身已经探出来一些,只要再坚持一下…… 还差一点。 “我得走了!”抓在时妩手腕上的力气忽然松懈,女学生急匆匆地撇下她,一脑门扎向车门的位置,很快消失不见。 “啊……” 松手的刹那,时妩身体无预备地后仰,刚从嫩缝里拔出来的茎头此时又热剌剌地刺开逼缝挺了进去。 她微微张大瞳孔,同时一股汹涌的热流冲刺一般争先恐后地从她的腿间喷了出来。 时妩不可遏制地咬着唇低喘,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 她一下子弹了起来,像要补救似的,然而已经晚了。 她觉着自己闯了祸。 “下雨了!” 车上有人喊。 时妩心里一惊,疑惑他在说自己。猛然抬头,待看到外面果真在下雨,她的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雨势很猛,很快公路上鸣笛声一片,连带着骂声,刹车声,形成一阵骚乱。 电车暂时堵在路上,车上的人都很急迫地望着前方路况,好像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儿子在等待救援,凌川人压根从来没有这么齐心过。 她的裙子也湿了,是被自己淋湿的,裙摆吧哒吧哒滴着汁水,积聚在脚边一小滩。 还好下雨了,她的这滩并不明显。 “腿软?” 男人将颤抖的她抱紧,完全没有嫌弃的意思,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好听。虽然她不知道他胯间的肉茎已经涨得难以忍受,像被魔女的魔法浇灌,就再也软不下去。 “对不起……”时妩忍着想哭的感觉,跟身后的人道歉,“弄脏了您的裤子……” “真觉得抱歉,陪我去换身衣裳。” 他的气息贴着她的耳朵,一点没有脑意,倒像是撩拨。 “可是我约了医生……” “哪里不舒服?” “腿上有些烫伤……” 他微微蹙眉:“跟我回去。” 时妩听闻一怔,再三说不出拒绝的话,可是不拒绝又不应该。她犹豫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子被调转过来,有什么宽大的东西将自己一把包裹住,然后身子一轻,男人就这么单手将她扛了起来。 她下意识挣扎,立刻被他的一只手摁住。 “别动。” 才看到男人的背面,一身黑色的西装,笔挺有棱,干净利落得不像是会坐电车的人。 时妩后知后觉她身上裹的是他的大衣。 下车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塞进了一辆汽车,稳稳被放到了后座上。车里一股淡淡的皮革香,还有从身上传来的微妙的松木香,周身被一种教人安逸的暖意包裹。 她在他的大衣里放松下来,像烧了很久的香灰。 前面的司机看不到脸,只听到他在外头的时候喊了一声“长官”。 男人坐在她身边,身上带着一股秋雨的凉意,他抬手摘了帽子,微微颔首,示意司机开车。 时妩心跳得很快,她很想看看男人长什么模样,却因为又害怕又害臊,始终不敢转过头。 男人却偏过头,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烫伤在哪儿?” 不待她答,他却径直伸手,将她裙摆挑起,看向她大股上的伤痕。 时妩蓦然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比报上登的还要好看。 立体,隽逸,奔着选美的标准也挑不出不完美。 不是别人,却是大名鼎鼎的帅府大少爷,沉聿。 他自己是政府里头手握实权的军官,新民日报上的常驻人物。 “疼么?” 沉聿定睛看了一眼烫伤,便重又盯着她问。 时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该说实话吗。 因为他位高权重,她感觉自己说的每句话都好像情报似的。 他忽而低笑了一下。 别人是祸国殃民,倾国倾城,而他这一笑,更像是能化解战争,时妩甚至感觉国家又充满了指望。 “就到了。” 他把裙子撩下去,一把抓住她的小腿。 她心里一慌,脚往后收,像被抓住脚的鹦鹉,可怜无助。 他就这么喜欢看她挣扎? 五年前他们就相识,那时候还是同校,他大她两级,泠湖边总是一群朋友围着转,喜欢穿一身白,公子哥的装扮,散步或划船,说说笑笑的。她画画,不爱热闹,远远地注视他们,知道他在学校待不久的,也从未想过他能与她有什么联系。 她没想到的事太多了,包括差点坐牢,是他出面才免去灾祸。 他于她有恩,恩人不白当,提了条件的。如今这一见面,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治好它,你拿什么谢我?” 他放开她的小腿,又贴住她的脸,拇指在唇角打转,半探不探地撬开她的朱唇。 时妩的脸又热又烫,心脏怦怦的慢不下来。因为含着他的手指,吞咽失灵,津液悄悄从唇角绵延,晶亮晶亮的。他盯着那里,像在研究猎物。 时妩的手被放到一个异常突起的位置。 他的手盖在她的手上,教她来回摩弄。 “答应我的事,还记得么?” 突起的硬灼在她掌心跳了跳。 他怎么这么大胆?五年没见,车里还有别人,一上来就调情?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红着脸小声抗议,想抽回手但没有成功。 “你还记得我以前什么样。”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我很欢喜。” 她眉间微微一蹙:“我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 话音未落,腰肢已被他揽住,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带到了胸前。 神情淡而冷峻,眼中情绪不明,仿佛有压制,又有风暴在酝酿。 时妩的眼睛一与他的眼神接触,微弱的代表希望的光线很快被吞噬。 “我早就忘了你。”沉聿似乎冷笑了一声,“这便是你日思夜想的?” 时妩打了个冷颤,唇瓣被他的拇指指腹反覆摩挲着,最后彻底撬开牙关,在她的口腔里大力搅弄。 她的脑袋一动都不能,甚至疑惑她若再用力,脖子就会断掉。 手指默默地攥紧了他的衣袖边,本能想要推开,可手指刚触到他的胸膛,就被他握住紧贴在自己胸口上。 口腔里的拇指搅得水声连连,她的舌头软了,津液肆流,呜呜啊啊的破碎声也没能获取他的心软。 “时妩,你不会以为我们这次是偶遇罢?” 她听到沉聿叫自己的名字,心忽然往下跌。他怕不是早就知道她回来了。也对,这里根本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恐怕她在国外的时候也受着监视。 一条无形的枷锁忽然显了形。 时妩被迫感受着他的心跳,有力的搏动,仿佛一颗心脏跳在她手上,她必须小心翼翼地捧着。 沉聿的手隔着大衣滑过她的背脊,再一用力,将她的上半身贴在自己身上。 时妩忍不住颤抖,他掌心的热度穿透大衣烙印在她的脊背上,烙下两个字——占有。 他的吻 他的气息侵入进来,带着某种令人沉溺的微香,轻松就透脱重关,勾缠住她的舌头。她被逼得一点缝隙都不剩,意识轰然倾颓,来不及思考就被迫接受他的掠夺。 津液不断被他吮走,又分泌出新的,他的舌永不厌倦地在她唇内搅动,手被禁锢住,掌心凹进去,整个手掌被他硕大的形状占踞。 那东西烫得很,她的脸也烫得很,好像被它摩挲着的不是手,是脸。 “唔……” 他吻得愈来愈强势,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裹住她的大衣剥落,长着一层薄茧的大掌直接贴住她娇嫩的皮肤,在她背脊上肆意游走。 他的掌有一瞬碰着她的乳,便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再也挪不开,他握住她的一只奶子,任意揉捏,力度掌控得很好,她乳房中沉睡的兽灵惺忪地开始活动。 “唔啊……”她低低娇喘,被他揉得腿软,竟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嗯…我错了……”她呜呜嗯嗯地吞咽着,眼中沁出一层薄薄的雾水。 “错哪了?” 掠夺了不知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的唇,额头与她相抵,沉黑的眸子仿若夜色般笼罩着她。 那拇指却仍在她的乳尖上流连不去,拨弄得她娇喘不断,心里麻痒痒的无处发泄。 “嗯…我应该主动去找你……” 她攀住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微微扭动着想要缓解乳尖上不断传来的阵阵酥麻。 男人顺势将她一捞,她的两腿便分跨在他的大腿上。 “怎么不来?” “不知道地址……” 她趴在他的耳侧求饶一般。 “你知道家里的电话。” “五年前的号码…谁晓得你还用着。” “时小妩。” 大手在她的臀肉上拧了一把,狡辩的话沉聿不想拆穿她,他又含住她的下巴,作势啮咬发泄,最后仍含住她的唇,狠狠地嘬吸。 身下的大铁烙几乎要将她刺穿,时妩的腿心处早已经湿泞不堪,此刻她无力思考,只知道被那个东西顶着可以解痒,便一下一下地试着往下坐。 “呃……” 沉聿喉结连滚动了几下,耳根完全红了,他偏头含住她的耳朵舔弄,声音带着不可克制的欲望:“时妩,想要你。” 时妩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知道他这句“想要你”指的什么。 她今年虚岁也才廿一,父亲的五姨太,不过只大她两岁,耳濡目染,她早早便知道家里的春凳是白昼交欢所用的。 连姨太太们的床,帐幔都是粉色的软纱,单是看着便很淫荡。 她对男女之事有着学问上的一知半解,从小便不是个省心的。不过接受过西方教育的人,总觉得自己和守旧的女人不一样,不甘心轻易委托于男人,可她没有忘了,最初是谁送她出的洋。 若是没有沉聿,她现在或者已经死在牢里,或者被兄嫂卖到了妓院,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她知道的。 不过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她?或许是一时兴起?又不像,否则何须等她五年。 脑子有些不够用,也不知道他结婚了没有。早就听说他父亲是个独断专行的,婚姻之事应该早就替他定下来了。 纵使他现在仗着年轻不娶,也总有成家的一天。 她一定不能接受做姨太太,或者只是情妇,那么在他对她失去兴趣之前,权当报恩了,之后她还是可以自由。 况且把自己献给他,她也不觉得吃亏。 她忙搂住沉聿,看了一眼司机,在他耳边耳语:“沉少,别这样……还有人呢。” “嗯?你的意思是没人就可以?” 时妩语塞,点头或者摇头都不对。 “放心,快到家了。”黑暗的眼睛里有火星亮了亮,语气越冷静就越危险,可以感觉身下的器物兴奋地昂了昂头。 …… 时妩决定还是先不说话。 有什么办法让他停下看自己? 她的脸一直被盯得发热,简直要被看掉一层皮。 汽车停了也没注意。 怎么这么安静?她迅速抬眸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盯着自己笑了一下,将大衣掀过来把她从头到脚裹住,继而保持着这个姿势就抱她下了车。 有一阵,雨声淹没了一切,她疑惑自己是在做梦,但很快,雨声就被关在了门外。 他的居住地很大,仿佛是一套公馆。 时妩被抱着经过门房,进入前厅,再经过一排西式挂画。她只有机会瞥到金碧辉煌的画框,来不及看清画的什么,是谁的作品。 佣人们都静悄悄的,和背景融为一体,接到吩咐又可以随时从背景里下来。他爱这种安静,有时候感觉是在隐居,不似帅府那般人多口杂。 他们上了二楼,皮鞋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的声响沉闷有力,令她既紧张又有些兴奋。 她被放到沙发上,茶几上已经上好了茶,淡淡的茶香,好像是普洱。 眼睛来不及消化所看到的一切,佣人就为他们送上雪白的干毛巾,她没有淋到,拿着毛巾有点儿不知所措。 沉聿坐到她身侧,西装外套已经脱了,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性感的手臂。 他是军人,结实自不必说,性感是因为青筋,看上去即天赋异禀。 他揽住她的腰,把脑袋向她的方向伸了伸。 “帮我擦。” 时妩此刻却没有多想,只是担心他不擦干会生病,便赶紧将毛巾裹在他的头发上,仔仔细细地替他擦着。 他的手不安分,缓缓地摩挲着她的后背,而且头离她越来越近,弓着身子,脸几乎埋在她胸前。 …… “沉少……” “不记得我叫什么?” “记得…” “叫一声听听。” 他又轻又重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 时妩叫不出口。 幸而这时佣人端来放着烫伤药的盘子,才暂时差过去。 沉聿不肯放过她,骨节分明的大手愈衬得她的腰肢娇小柔软,他单手拧开药膏的瓶盖,动作十分随意。 那药看着像是舶来品,想必是上好的。 “会留疤吗?” “不会让你留疤。” 他马上说。 这比他自己挨枪子还不能。 “忍着点。”他换了一副表情,声音低低的,很仔细地看着她的伤。 时妩不敢看他的这副表情,偏过头去,视线落在窗外的树上。那树冠晃动得厉害,红的、黄的,叶子纷纷掉落,像梦里的糖果彩衣,幻境中的东西都格外耀眼。 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轻轻碰着那块伤口,心里想推开他,身体又办不到。 “疼吗?” “不疼。” 她嗓音有点发虚,腿也跟着颤。 “痒?”他又问。 时妩说不出来话,也不知是怎么了,今天她的身体格外敏感,被他轻轻一碰,大股竟然泛起一片潮红。 …… 他的目光灼灼的,从她的腿移到脸上。 事到临头,她忽然变卦了。 她抬身想跑,却感到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禁锢住,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几乎要从胸口里冲出去。 手指插入 沉聿的面庞近在咫尺。 “忘恩负义。” 他握住她的腰和她一起卧下去,将她禁锢在他与沙发之间,具有吸力的眼睛沉沉地望着她,说她忘恩负义。 “沉少…..” 她错过目光,轻轻地推了推,明知推不动。 “叫我的名字。”他声音压制着,“叫了,就放开你。” 可信么?时妩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叫了有机会,不叫连机会都没有,也没有别的选择。 可是沉聿的姓名她不敢直呼,好在她是记得他的字的。 不妨试一试。 “璧成……” 声音虽然小,在他听来却像是珠玉落盘。 “嗯……” 他应了,眼角的猩红更浓,抵住她的硬物使她浑身愈发动弹不得。 希冀落空了。 “说你是谁的人。” 他像是醉了一般看着她,劲瘦的腰隔开两条玉腿,手指从脑后插进她的发丝,温柔又强势地摩挲着,走火入魔,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焰。 她沉默的这会儿,忽然感觉到他的大掌紧紧贴住了她的臀肉,薄茧摩擦着娇嫩的皮肉,皮肤相连之处生出一丝丝割不断的快意。 他再一抬手,只听到“嘶拉”一声,底裤生生给撑破了。 …… 不但时妩没有心理准备,连沉聿也没想到这底裤如此禁不住拉扯。 时妩的脸红了个透,想抓住那层破掉的遮羞布,然而他已经将它扯掉,扔在她够不到的地方。 手掌彻底没了阻碍,便肆意在她的敏感地带亲密游走。 屁股、大腿、腿根,然后继续往内…… “嗯?说你是谁的人。”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有耐性,循循善诱,直到听到想要的答案。 她听到自己说了“是沉璧成的人”几个字,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疯了似的吻她的唇,又舔舐她的脖子,她的乳头在他舌尖的逗弄下变得硬挺,像两颗粉色的肉豆蔻,她听到自己在呻吟,感觉到他含住了她的奶头反覆嘬弄,又将脸埋在她的乳肉里深吸。 “唔……别……” 她迷离着看他,一个成年的男子在吸她的奶,带她进入另一个世界。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游到他最渴望的地带,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挤进了她狭小的肉缝。 腿心已经湿滑一片,又嫩又脆弱,吸引着他想要狠狠欺负。 手指对准那个绿豆大的迷你的月洞门,慢慢撑开插了进一截指骨。 沉聿心里一声喟叹,眼睛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儿,这玉做的,花芯一样娇嫩的人儿,单是被夹手指就被夹得头皮发紧,那若是…… 他血气上涌,很快又探入一根手指,如鱼得水地在她的小穴里缓缓搅弄起来。 “啊……” 她微微惊呼,不可置信似的,然而也只是觉得奇怪,不习惯,身体里有些异样的难受,还有些奇异的快感,可怕的是他与她之间完全没有道德上的阻隔,这比被他侵入身体更令她害怕。 岂非说她将在他身下不知羞耻,处于完全的被动,甚至爱上他。 她开始拼命夹腿,想闭合下面那种快要被他侵入生命里的感觉。 “乖一点,别夹。”他哄她。 那手指像是长在她身体里一样,要她怎样就怎样,那手指是她的主人。 “璧成,璧成……”她慌乱地叫他的名字,想要他停下来。 可是适得其反。 “噗叽噗叽”的水声充斥在客厅,他在演奏她,怎么这会儿一个人都没有,没有一个能救她的。 他的指骨有力地挑弄在她的嫩壁上,抑制不住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向她送过来。 好像又在破掉的边缘,电车上的那种不可抑制的感觉,比那次还更强烈,这次她连抵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她咬住下唇,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泄了。 大腿止不住地颤抖,眼角沁出一层薄泪,很快被他用拇指拭去。 他抽出手指,她体内千百根银丝勾连着他,仿佛在求他留下来。 “小妩。”沉聿的眼睛一片猩红,硕大的喉结不断滚动着。 时妩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阴茎,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哐当”一下吓住了。 硕大无比的阴茎呼啦弹出来,等不及了,沉甸甸的,却又昂首挺胸,像一个独立的生命体,而又服从于自己的主人。 盘虬的筋络令她想起他的手臂。 豪门巨宅!她甚至被震慑得有些耳鸣,他怎么连身体都处处像个上位者。 屁股上吃了一巴掌。 时妩吃痛地呻吟,看到沉聿的脸露出一种兽的神情,反而更加扑朔迷人,自己什么时候被扒光了,他也全身赤裸地跪在她腿间。 他嫌沙发碍事,又没有耐性走到卧室,索性将她抱到地毯上。 那大概是张熊皮,野性十足,和此刻的沉聿属于同类。 她的腿被最大限度地掰开,什么羞耻都已经不复存在。 沉聿低头看着那处娇艳欲滴的软肉,阴唇丰嫩,扉户紧闭着,露出一条极细的惹人窥探的门缝,他知道里面没上锁。 肥肥的阴阜像落着一层白雪,他的手在上面反覆摩挲,握成小雪球,拇指贪恋腿心那块柔软,凸起来的小樱桃,嫩得一掐就会破掉。 到处都芳香,鼻子变得格外敏锐。 他克制不住地在那粒熟透的樱桃上面反覆蹂躏,力气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它嵌到里面去,反正还可以再吸出来。 “啊……”时妩的大腿已经习惯了颤抖,“呲啦呲啦”的汁水冲开细缝,自小逼深处喷出来,喷了好久才停。 可他上瘾了,揉弄得一次比一次狠戾,粉嫩的阴蒂被折磨成了深红,最后喷水喷得大股都没了力气。 声音太清晰了,她怀疑有佣人躲在什么地方偷听。一想到这个,羞耻感才又将她紧紧裹挟。 “不能去卧房么……”她小声请求。 “现在不行。” 他拒绝了。 又说:“把这里当家。” 她没空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他剥开她的阴唇,看向里面的贝肉。 他闻到有股甜蜜的奶香从花唇里幽幽地散出来。 被她养护得很好的小花园,从还是小女孩时就仔细着,连一块指甲盖都没有伤过的处女地,所以仍然葆有一股奶香,馥郁而完整。 从未有人躺过,短暂的休憩也没有,现在都是他的,他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喉结剧烈滚动,不敢想象里面有多舒适。 硕大的龟头肿胀着,涨得像要滴出来几滴深色的肉红,铃口吐着涎液,蓄势掠夺。 初次 乳肉在沉聿的手上来回弹动着,灼硬的性器终于抵住了湿泞不堪的肉缝,前所未有的触感令他身躯一震,怎么这样舒服! 忍不住握着阴茎在她的肉缝上面来回摩擦,这让他憋了许久的性欲稍稍有所缓解。 “嗯…..”时妩也舒服地呻吟,那样硬烫的东西,为什么会带给她一种柔软细腻的快感,她的身子软成粥,强烈的想被他占有的念头充斥在心口,就差求他一句“肏我”。 可是下一秒,沉聿硕大的龟头就刺开了她的逼缝。 “啊……” 高潮过的小穴无比敏感,他的龟头一碰上去,逼孔就往里缩,龟头卡在她的肉缝里难以前进,沉聿被夹得闷哼出声。 “呃…小妩,太紧。”他的额上渗出一层细汗,不知道与她交合竟不像想象的那般容易。 欲火焚心的煎熬不说,还是没能狠下心不顾及她的感受。可若是再磨下去,他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时妩的腿张得不能再开,她有些酸,逼孔也被撑得发疼,还是因为尺寸太不匹配了,拿着狼牙棒对付手无寸铁的她,这不是豪抢么。 “疼……”她带着哭腔。 沉聿知道女子第一次会疼,却也不知道有多疼,只能安抚似的吻她,一面沉下腰,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 媚肉绞缠得厉害,他的克制几乎被全部绞碎,而时妩的哼叫只会加重他的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将她贯穿。 “小妩,为我忍一忍。” 他的舌头勾缠着她,是个温柔绵长的吻。 两条舌头一触碰,彼此都舒服得叹息,津液被游嬉出唇外,全被他抹吃干净。 “喜欢我亲你吗。” 他从脖颈吻至耳垂,热气喷着耳廓,一阵阵酥麻传送进她的头骨,轻飘飘的蓄在头的顶端。 沉聿耐着性子软化她,实在她已经软成一滩甜腻的水,张着酥掉的骨肉任他揉捏。 身下的紧绷感稍稍有所缓解。 沉聿能感觉到她的放松,心中一喜,握着她的细腰往里又插入一截,昂挺的龟头很快触到了一层膜。 他头皮发紧,略顿了顿腰,身下的硬铁逼得他只想往前干弄,时妩是他的女人,为他忍忍痛不是应该的么。 腰胯向前挺动,将露在逼外的那大半截阴茎全部深深贯入。 硕大的阴茎严丝合缝地与她交合在一起,只留两颗卵蛋吊在外面,像两个守卫,似乎躁动不安地想跟着挤进去。 他继续往里顶弄,那深处有个迷惑他的东西,鞭笞着他想要追赶。 时妩的脸疼得泛了白,他像在里面掐了她一把,掐得很厉害,疼痛感久久萦在心头不去。 她叫不出声,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咬着唇呜呜地吞咽。 可是沉聿太舒服了,快感强烈,一波接着一波,刺激着他身体里原始的兽性发作,劲腰大力摆动起来,在她的小穴里面连续肏干抽插。 他不知道和她做爱这样舒服,简直荣登人生第一快事。 往后他每天都要这样干她,把她干得软烂,从黑夜干到白昼,在梦里也要肏她,让她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在他身下承欢。 “嗯……” 时妩不知道痛感什么时候被快意取代了,嗖嗖麻麻的触感沿着甬道往上爬。 怪道五姨太每每谈起房事来都是那样一副不堪说的表情,笑里兜不住秘密,好像家里藏了什么宝贝不想教人知道,又忍不住炫耀一样。 茎肉打着旋钻入她的内壁,软肉被肉棒推着深陷回弹,在龟头上形成劲媚的包裹。 龟头吐着涎水舔舐软肉,很快被她涌动的汁液给迎头浇灌下来。 太爽了。 沉聿倏然撤出性器,看她汁水喷溅的样子,腰身桥一样拱起,花颜失控,两只奶子上下颠仆着,整个身子失序地哆嗦,朱唇惊慌开启,“璧成璧成”地叫。 心口的失重感像堕入深渊,时妩下意识地朝沉聿伸出手,他一把握住将她拉上来,之后都没有松开。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体味到一些那根玉茎的好处,然而他给她的太快,太猛,她需要细细反刍。 可是身体里的空虚感很快将她淹没,情欲攀爬满眼,再盯住那根玉茎时,她的脸上写满了渴求,小逼馋得蜜液肆流,小口翕阖着,向前主动靠拢,笨拙地想捕捉那根弹动的大肉茎。 “啊….想要……” 沉聿被身下的淫靡之相勾得目不能移,喉咙干渴得厉害,俯身从她的唇瓣里吮吸津液解渴,下半身抵住她的腿心,准确对着她的肉孔往前挺进。 龟头昂扬着刺开逼孔,深陷在绵软的嫩肉里,他稍一停顿,再一挺身,“啪”地一声,将茎身一没而入。 这一下子顶到了宫口,连带着两只囊袋边也塞进去一些,时妩上面的嘴被堵着,下面又被塞满,腰腹居然生出一股滚涨的窒息感。 沉聿尝到了甜头,马上肏干起来,抽出是为了用力干进去,抽得愈快,挺入就愈深,时妩的甬道内壁处处都是敏感的集点,像张着无数只小口在吸纳他的棒身,又被肉棒反哺馈赠。 “唔……” 舌头被他压制着,他要全部占有她,身下猛力地挺干,干出啪啪啪的声响,刺激得他愈发昏沉。 “小妩…喜不喜欢?”冷峻的脸上冰意融化,磁性的声线多了几丝情动的颤音,喊得她心都化了。 “啊嗯…喜欢……” 时妩也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一切太像一个梦境,梦里说什么都不用负责,沉溺、贪欲,都可以名正言顺。 沉聿低头看着他们的交合之处,腿心的粘液全被捣成飞溅的白沫,飞溅在她的腿根和他的大腿上,飞溅在他的腹肌上,最后又变成黏黏的汁液贴在上面。 伸手去摸她滑嫩的小腹,长着薄茧的掌在她肥嫩的阴阜上摩挲。 “嘶……” 长得这么饱满,是用来给他啃咬的么。 “嗯唔……”时妩难耐地扭动身子,“要喷水啊……”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重,积攒得多了,那快感直延伸到腹腔,淹透她的五脏,他每捣一下,她全身就像过电一般颤动。 他把阴茎抽出来,她马上泄了,全喷在他的腹肌上面,又反射回她自己身上。 沉聿清冷的卧房呈现出一种从来未呈现过的淫靡。 “小妩……” 内心有条巨龙难耐地游弋喷火,灼烧沉聿的胸口,他紧紧贴合着她,对着她的腿心再次刺入…… 射在她身上 龟头一插进来,小穴中的阻力便减少了几分。 沉聿沉下腰,阴茎蛮暴地连根挺入。 既紧又贴合。 “唔……” 怎么这么爽。 如今才尝到了爽的滋味,不是一口气跑五公里的大汗淋漓,也不是一连十枪打中靶心的快意,更不是政治斗争中的险胜,而是此时此刻被她腿间的媚肉紧缠夹绞,发出的滋滋响声。 简朴的肉体交合。 时妩的声音能掐出水,丝丝娆娆像细挑的蛇一样将他盘住,蛇头半昂着,蛇眼在笑,红色的蛇信快乐地颤动着,散发着迷情的香味,诱他深入洞穴。 血液里有无数个小铃铛在震动,脑子里回荡的全是她的呻吟声。 这个妖精变的! 沉聿赤红着眼,没有停顿地开始抽插,喉咙中发出闷闷的气音,时不时蛊入她的耳蜗。 时妩受不了沉聿无意识的蛊惑,仰起头主动吻他,他马上含住她的唇,要将她的舌头一起吞进去,高挺的鼻梁胡乱戳着她的面颊,对着她又吻又啃,腰臀紧绷着,一阵蓄力猛攻,在她小穴里连续狠肏了几十下。 肉茎拉扯着媚肉发出“啵唧啵唧”的声响,每一次撞进去都是对抽出来的补偿,狼吞虎咽,享尽饕餮。 阴唇之中的奶香为他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女人秘而不宣的花香,从深处飘散,像酒徒闻见深巷中的酒香,简直不要命的催人。 淫浪的潮红在时妩的身上如烟花炸裂,星星点点连成一片,连成处女座,被沉聿骑在身下,私人幽禁。 太软了,沉聿的兽性全部被勾了出来。 时妩被肏得意识零碎,泄了几次也不知道,只有逼肉一缩一缩的,不知饥饱地含着硕棒往里吞吃。 “呃…别夹。” 沉聿后腰一阵阵发麻,险些被她夹出精来。 他猛地将阴茎从穴中撤出,略有狼狈地低喘了两声。 银丝勾连,谁说不是痴缠挽留。 沉聿抱着她滚了一圈,滚烫的胸膛紧贴她细滑的后背,她的后背像块绸缎,刚好缓解他胸前的炙渴。 他拘她入怀,禁锢的侧卧姿势。 肉棒挺翘着,腿心滑腻得滴水,滴在他的龟头上,顺着茎身涎流。 “唔……” 肉棒重重地弹了两下,沉聿抬起时妩的一条腿,把住阴茎抵住她的腿心。 一碰上去时妩就急促地呼吸,还没有喘过气来,身下骤然又是一记重堵。 硕大的龟头挤进狭小的逼缝,一寸一寸缓慢地往里挤压。 “唔…..不要了……” 他的性器太烫太硬,像被淬过。 时妩感觉自己一寸一寸被利刃撑开,逼孔撑成一层薄膜,一个狭小的甬道硬挤进一架飞机。 壁肉一下下紧缩着后退,又被他紧逼着冲开,强行占有。 “缠得这样紧,怎么说不要?” 沉聿含着她的耳朵,在她耳廓里舒服地叹息。臂膊箍住她的上身,手臂插进她的乳隙,手指向上,以虎口卡住她的下颌,修长的手指在侧颊缓缓揉弄。 鬓间的发很柔软。 “唔…..下面好胀,受不了……” 时妩呻吟着,嘴巴里忽然被塞进去两根手指,粗粝的指腹磨压着细润的舌肉,划着圈绕到舌下,一圈一圈招出她的口水。 “这样呢?” 口角的清液滴到他手上。 好可恶。 嘴巴里断断续续发出细碎的短音,连一个完整的词都拼凑不出来,上下两个口都被堵住,真的好难受。 沉聿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顶弄,菇头的存在太强烈,仿佛他的部分人格附着在上面,她的宫口都要为他洞开。 时妩动不了,眼中飙出一股生理性泪水,含着他的手指呜呜地叫。 “爽?” 沉聿的呼吸又喷过来,这次是在耳后落下一串细密柔和的吻。 又太温柔。 她的身体和心脏都止不住地打颤,爽是爽的,可是爽也需要发泄口,否则会憋死的。 “唔啊……”时妩想答也答不了。 沉聿终于抽出插在口中的手指,手掌抚过她的脖颈抵达胸部,在她的乳房上大力揉捏。 时妩终于能大口呼吸。 “啊……” 沉聿抱着她往卧房走,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带着她几乎承受不住的热度,将她反覆炙烤着。 以为是冰山,脱了衣裳才发现是火山,人不可貌相。 长相如此隽逸,吃起人来寸寸不留,好像把战场上的体力都用到了有她的房间。 热浪在她身上翻滚,沉甸甸的粗鞭抽打着她娇嫩的内壁,像熔浆无情的吞噬。 每每快要窒息时又放她生路。 时妩觉得她的小逼里面现在一定是晶红色的,红得靡烂。 他每肏一下,里面都会发出黏糊糊的交合声,她怀疑里面的肉都要被肏薄了。 又是一阵痉挛。 “呃……再夹就射给你。” “我没有……” 时妩急了,小逼不受控制,她也不想这样。 男人收臀挺胯,鸡巴一边肏,步伐仍旧稳健地前进。 他是每一秒钟都不想浪费,包括走路的时间。 每走一步都是对脆弱花蕊的无情碾磨。 “慢点儿…”她颤着嗓子呻吟,“要戳坏了。” “就是要戳坏你,让你知道你是谁的人。” 他不掩藏对她的占有欲,托着她的臀股将她翻过来,又叫她跪趴在床上,压着她的力量大得像头雄狮,时妩只能乖乖就范。 “太深了……”她膝盖还在发软,两只手臂撑在床上,腰臀难耐地扭动。 然而她已被死死钉住,扭动只会刺激男人肏得更深。 简直无解。 小穴深处的水波滋滋叽叽地漫上来,无牙的小口紧紧咬着他,形成一波波柔软的杀伤力。 这感觉一上来,沉聿忍不住加快顶撞的速度,着意缓解那种龟头被夹得发麻的感觉,她里面太软了,软得他的心也被紧紧揪住。 时妩闻到一股淡淡的松木香从四周笼过来,与他身上的味道一致,于是忍不住埋脸在枕头里吸。 他揉着她的奶子往自己胸膛压,即使是后入也舍不得离她太远。 “小妩,是谁在干你?” “啊嗯……是沉璧成……” “你可喜欢?” “嗯啊…喜欢……”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干你?” “唔……” 时妩不懂这两者有什么区别,更不明白为什么都被干得魂飞天外了还逃不过要做题。 “啊呜……都喜欢……” 腿心处汁水四溅,顺着臀缝淌,雨点一般打落在床单上。 男人在她耳边重重地喘着,身下的硬挺连续猛干,她只能去适应他的节奏,手指抓紧他的小臂,被他握着手十指交扣在她的胸前。 “说你喜欢我……” 他的声音在脑袋周围盘桓,视线被干出重影,磁性的声线在耳朵里模糊成一片深情。 “嗯……我喜欢你……喜欢沉璧成……” “嗯……小妩……” 箍着她身体的力道忽然加重,巨物在身体里聚力狂干了几十下,而后猛然从甬道中抽离,重重地弹在她的小腹上,一股粘稠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在空中射出一道一道弧线,滚烫如熔浆一般顺着她的脖颈与下颌缓缓滑落…… 灌进她的子宫 阴茎还在她身上弹动,射精在继续,小腹被弹得生疼,乳头上糊着白浊的液体,在她布满潮红的身上领空张起,又重重的迟缓的坠落。 视线一片柔靡。 沉聿迷离着双眼在她肩膀上舐咬,苍劲的心跳震着她的后脊,要跳到她的身体里去。 “唔…原来竟是这种感觉……” 沉聿低喘着,嗓音中一丝不易察觉的清悦,手上的乳房溢满指缝,带来丝丝严密的胶着的快感。 时妩听闻略有些诧异,一面喘着,试探道:“沉少这样的人…风月场中一定畅行无阻的……怎么听着倒…倒像是初次……” 还没穿上裤子呢,又开始对他刻意疏远,是不是等忽儿就可以转身把他抛在脑后? 还提什么风月场,难道在她眼里,他和那些作风不正的官员一样,每天只知道打麻将,抽大烟,叫妓女么? 是啊,他在那样的位置上,那个位置上的人被叫做军阀,军阀没有好东西,不过是为了权力,这是人们一贯的看法。 他可以忍受世人所有的误解,来日方长,他沉得住气。 可唯独她不应该这样想他。 沉聿的心狠狠一沉,将她翻过来,双臂举过头顶用大掌压制在床头,眼中淋上冰霜:“时妩,这不是你该问的——” 他忽然凶起来,她只好三缄其口。 沉聿的行踪哪里是她能过问的,况也不是有脸面的事,她好笨,怎么就给问出来了,怕是无意中戳着了老虎屁股。 得罪了他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她原本就欠他的,现在好了,旧的没还完,又添一笔新的…… 时妩憋红了脸,眼中因为羞恼蓄了一层清泪:“沉少,对不起……我不该…” 一语未完,沉聿忽然大力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架在了肩膀上,动作干脆,握着再次硬挺的阴茎顶开阴唇刺插进来。 菇头拉扯窄小的逼缝,撑成他的形状,看着好不可怜。 “啊……” 时妩疼得眼中的泪一下子漫出来。 小腹被他涨大的阴茎顶得往上凸起,要顶破一般,上翘的头端将她的敏感点作为支力,形成又涨又麻的飓风眼,在穴内打着旋儿狠打猛刮。 肉茎掠过层层褶皱,直挺挺刺到花穴深处。 囊袋啪啪打在她的臀肉上,毫不留情,像一记记耳光。 龟头抵着那个点顶压碾磨,茎身抽打在娇嫩的肉壁上,抽出泛滥的汁水。 “啊呜……”一波连着一波的快感被他硬生生给肏弄出来,冰霜的眼睛盯着她,冷漠地看着她被干哭。 “啊……沉少对不起……沉少……” 时妩蹬着腿,回想起方才的种种,才知他是有所节制,这会儿他不怜香惜玉了。 “叫我什么?” 阴茎从逼肉里抽出,堪堪卡在龟头的部位,只略停顿了一下,又再次挺身猛干进去。 虬劲的青筋在逼肉中鼓动,似要爆破,噼噼啪啪弹着她媚肉的薄膜,几乎蹭进她的血肉里,细密的快感清晰得令她头皮发麻。 时妩微微瞠目,仿佛能在脑子里描摹出那些摩擦她的形状。 “嗯?” 沉聿握住她的小腿,大掌缓慢向上滑动,纤细的脚被他握在手里。 沉聿盯着她,微微侧脸,含住她的脚踝骨咬了一口,皮肉从侧齿划过去,唇停在上面,重重吐息。 他的气息火热辛辣,然而看着她的目光仍旧冷冷的。 时妩忽而明白过来,有点儿知道了他为什么生气。 “璧成…啊…嗯我知道错了……” 或者是因为掺了点儿委屈,她既爽又痛,眼泪漫湿了枕头,鼻子有点儿发堵,腿根因为高潮了太多次形成一阵一阵生理抽搐,小腹也跟着酸麻无力。 她艰难地想抬一抬腰,转瞬又被他压制得毫无缝隙,沉聿的表情和缓了一些,动作却没有半分妥协,钉住她的肉棒不知餍足地对着她的花心一顿狂捣猛肏。 “嗯……说好的给我听。” 沉聿闭上眼睛,略微露出爽快的表情。 时妩被干得脑筋发钝,这时是仅凭着记忆搜刮,什么是她所知道的“好听的”,脑子里有什么就暂且拿什么出来用。 她那时误听过兄长和丫鬟在厨房里偷吃,那丫鬟被干到爽处,的确浪叫了几声,她听得津津有味,三哥还说那丫鬟叫的好听来着。 死马当作活马医罢。 “嗯……璧成哥,你好大…干得奴好爽……” 沉聿的身子微微一僵。 “都射给奴….奴要为你生小少爷……” “奴的身子软不软….嗯…都要被你干死了…..” 时妩真是当旦角的料,声音好听,叫得也逼真,她都快分不清这是台上还是台下了。 沉璧成是真的,心动也是真的。 她越叫越浪,媚肉越缠越紧。 体内的肉茎霎时涨得铁杵一般,冲开媚肉夹搅的阻力,对着时妩的花心猛顶连肏了几百下,龟头次次抵嵌宫口,恨不得连茎身一起拱扎在里面。 “嗯……奴生来是少爷身下的人,要被少爷的鸡巴肏死…死了也情愿……” 唇被咬住了,呜咽全含在嘴里,她找不到自己的舌头,口腔被他的舌头强势地霸占。 “唔嗯……” 喉咙仅能发出简短的促音,马上又被他和着吞下去。 他们之间连呼吸都不剩。 “小妩……” 阴茎在体内重重地跳动,宫颈被肏得发麻,沉聿伏在她耳边,鼻梁埋在她的云鬓,唇鼻中呼出的热气一瞬间打湿了发丝和耳廓。 有什么软软的东西直往心里钻。 “哪里学来的荤话…嗯?” “嗯啊……” 时妩来不及答言,忽然感觉被他的肉棒抵住宫口,龟头狠狠地嵌入,茎身剧烈弹动不止,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呼涌着灌进了她的子宫…… 又被肏了 高潮过后,时妩的意识渐渐回转,明白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射进去了。 那么有力,而且迅猛,射在那么深的地方,这强烈的被灌精的感觉。 她忍不住颤栗,可非要怀孕不可! 雨声好像永远不会停,都下了多久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时妩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真是发昏发得过了头,性欲消减之后,懊悔的情绪暗暗萌生。 一阵“玲玲玲”的声响将她的思绪切断。 沉聿恍若未闻,性器和她连在一起,还在里面小幅抽动,很快又硬胀了起来。 他的胸膛熨帖着她的乳肉,身体的重量始终不曾全部压下来,睫毛黑压压的,遮住了眼睛里还未消退的情欲。 “铃响了……” 她用唇语提醒他。 见他不动,时妩不禁替他着急,寻着铃声看过去,右侧乌木床头柜上干干净净,仅放着一台雕花方形电话机。 卧房里装电话,想必是非常重要或者紧急的事情才会传过来。 “璧成……”她出声,声音被铃声崩碎,“需要我回避么?” 他微微挑了一下右边的眉毛,似乎也说了一句什么。 性感的手臂伸至座机前,将那黄铜色的听筒捡起来,铃声停了。 沉聿凝神聆听,简短的在电话里应了几声,很快便将听筒放回去。 “要紧么?”时妩忍不住问,“是不是要出门?” “嗯。” 沉聿微微颔首,并未多说,劲腰向上抬,从她身体里慢慢撤出硬邦邦的性器。 敏感的小穴过于脆弱,经不住肉棒的大力拉扯,媚肉主动吸着棒壁往里收缩,紧攀着不愿放开。 这一扯一收,快感又被激将出来。 肉棒还没有完全撤出,时妩浑身又是一阵痉挛,呼啦一下便泄了。 痛快,又有些空虚。 沉聿看着身下娇喘的女人,眉头微微一蹙,唇边随即勾起一个爱不释手的弧度。 “嗯…这么舍不得我?” 媚肉夹裹得比方才还厉害,龟头浸泡在汁水里,是感知到他要离开她的身体,所以极尽勾缠。 “唔……不是……” “夹得这么厉害。”他低头看向他们的交合之处,“你自己看看。” 果然穴口正一翕一阖,拼命吞吃他的肉茎,湿液滋滋地往外冒,红靡肥美的媚肉翻带出来,和着他的精液,极力往内吸着卡在穴口的菇头。 “唔……”时妩红着脸,她下面的样子的确淫荡极了。她不好意思再看。 “嗯……”沉聿哪里受的了她的主动勾缠,俯下身吻住她,撤出来的茎身随着腰胯挺动再次没入她的身体。 汁水四溅,淫流无方,蜿蜒着在大股上开辟出无数条亮晶晶的小银河。 “唔……” 他怎么又开始干她,不是还有急务? “呃……太紧。” 沉聿的舌头在时妩的口腔里大肆搅弄,喉结频频滚动着,吞吃不完的津液被他挑出许多,顺着柔白的下巴往下流。 太爽了,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过于密集,在身体里形成严重拥堵,他需要不止一处发泄口。 像是久别的归骋,他肏得又快又狠,淫水一波一波漫上来,他深涉浅渡,只想穿过泥泞紧紧拥住她。 穴中软肉被捣得酥烂,舌根也被嘬得麻麻的,只有舌尖还集中着一点不多的灵动,无意识地在他舌头底下时不时舔舐,告诉他她就在这里。 “呃……” 沉聿爽得头皮发麻,恨不能就此将她肏死身下,自己也死在她身上。 “啊呜…..” 生死不由人。 这灭顶的快乐,在死去活来中反复,暴风雨中的小舟。他是性欲爆发的宙斯,在千百只木船里认出她来,把她变作赤裸的少女,粗暴地抵入占有,与她深深媾合。 没有目的,只剩下原始的本能,肉茎一次次肏开紧小的肉缝,肏得她双腿大张,张成分娩的姿势,费力承载着巨物的贯穿。 这是她对他的吸引力,视觉与触觉的冲击,皆将分毫不差地奉还到她的身体里面去。 比欲死欲仙还要更深刻的撞击。 浃骨沦髓,而又欲罢无能。 “嗯……” 只想射给她,要射给她。 茎根死死抵住穴口,囊袋的边肉强压在她被迫分开在两侧不断颤动的阴唇上,沉聿闭上眼睛,感知时妩从内而外带给他的密密麻麻的劲爽。 “啊呜……” 怎么回事,汁水又开始滋滋作响,蜜液浸裹得肉棒亮晶晶的,透过薄薄的肉红色的外皮,把那上头的青筋浸染得分外清晰。 时妩的宫口微微软了下去…… 他马上挺胯,抵开含羞的花心,将性器嵌入进去,菇头遽然昂起,马眼急切翕张,一股巨大的冲力从精囊中往上喷涌,随后是一连串把持不住的急射。 沉聿将大量精液灌入了她的体内….. 时妩被肏得奄奄一息,泪水汗水混在一处,被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无情冲刷。而沉聿看上去还是干干净净的,只有一双眼睛沉沉的望着她,暮霭一般。 一个绵长的吻随之落下,唇瓣的碰触极尽温存。 待这一吻结束,沉聿才慢慢撤出深埋的阴茎,将酸软无力的时妩打横抱起。 时妩被放到浴缸里,身体的酸胀感稍稍有所缓解。已经没有力气奇怪浴缸里为什么被放好了水,水温还刚刚好。 她泡在里面,头顶的电灯照得她遍体波光,两只饱满的乳房在水里显得更大了,像两颗云石,暗幽幽的白。 “我去楼上洗澡,这间浴室留给你。”沉聿披上一件浴衣,“在这里,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原想嘱咐完就走,不想看到她在水里的样子,忍不住弯腰伸手,撩着水一下一下替她洗起了乳肉。 紧张感当胸慑住了时妩。要被丢下了?在这个陌生的房子里。 这么大的公馆,她唯一熟悉的只有他,她待在这儿的唯一理由也只有他。 身体刚刚经受暴风骤雨,正是无比脆弱的时候。 在这个特殊的情境下,他变得重要起来。 “不一起洗么?” “我怕忍不住会继续肏你。”沉聿从水中抽回手,用浴巾擦干,摸了摸她的头。 “还有事,等我回来。” 时妩的脸一红。 “何时回来?” “不确定,会尽快。” “那我洗完澡还是先回去……” “我说过,把这里当家。” 他停下拨水的动作,忽然说道:“你在凌川美院的教职可以辞了。” …… “不行。”她摇头,“这件事我不能答应。” 他再次弓身,扣住她的后脖颈摩挲着:“你想白白给人当笔杆使?” 时妩错愕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回来和你解释。”他捏了一把她的颈肉,眼神中有一瞬的温柔,“乖乖等我,邱姨会照顾你。” “等等。” “嗯?” 时妩扒着浴缸的搪瓷边:“可以帮我准备避孕的汤药么……” 他又走回她身边,捡起她的一缕头发在指间绕来绕去:“不是你说的,要给我生小少爷?” “那是你要我说好听的给你。” “所以……不是出自本心,是敷衍我?” “不是……” 时妩摇头,被他轻扣住下巴。 “那是什么?” 他不依不饶。 “制造情调。” 她想了一下说。 他沉默了一下,嗓间传出一声低沉的笑。 “那么往后可以多制造一些。” 他这是答应了? 时妩等不得,她匆匆洗干净身子,约摸着沉聿这会儿出了门,便从浴室里出来。 浴巾上是洗衣皂留下的清冽香味,很柔软,想必是他平时用的,都已被浆洗干净。 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裳,卧房没有、起居室里也找遍了,地毯、沙发…… 只在柜子上找到了她的背包。 时妩身上只围着那条浴巾,急得直打转儿,自鸣钟的摆锤来来回回好几下,反倒将她定在那里看了一会儿。 她晃了一下神,视线偏到左边,忽然被墙上一组挂画惊得呆立住。 这不是她五年前的作品么! 被金属雕花画框裱装,不知是镀金还是纯金,看着极为贵重。 她的画在里面熠熠生辉。 这些作品当初放在画室里,并没有来得及取出来,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了。 她兀自脸红起来,没注意到身后多了一个人。 “小姐。” 时妩惊愕地回头,对上一双含笑的喜脉脉的眼睛。 是个妇人。浅色的头发,圆脸白白胖胖的,只下颌骨处还看得出一些模糊的棱。 她的左手上捧着一件芝兰粉的锦缎旗袍,旗袍上盖着一小块方帕,上头还放着一支玉簪,右手提着一双象牙白的高跟鞋,尖头,也是缎面。 妇人微笑道:“小姐,我姓邱,是沉少让我来伺候您。” 她将手中的衣裳略微抬高了些:“沉少说,想看您穿这套。” 时妩意识到她就是沉聿口中的邱姨。 “喔……” 她心里有些尴尬,不得不微笑道:“谢谢您……” 她接过衣裳,旗袍的手感很细腻,温暖却不嫌厚重。 邱姨道:“小姐,您千万别跟我客气。” 又道:“您换下来的衣裳我拿去叫人洗了。药已经熬上了,您再稍等一会儿。您饿不饿,一楼有餐厅,已经备好了饭菜,或者您想在这里用,我叫人送上来。” 她的声音很轻,有些虚幻,在时妩听来轻飘飘的,总有些不真实感。 时妩确实饿了,可她心里有事,没什么心思用。 她摇了摇头:“饭先不用了,我只喝药就成。” 她想赶紧把药喝了,再去一趟学校。 时妩让邱姨去楼下等,自己对着妆台镜把旗袍穿好。她的身材很适合穿这种修身的旗袍,着重突出胸前的丘陵,水蛇细腰,臀腰的比例望上去有些夸张。 竟然十分合身,她心里不免又多了些疑惑。 她从包里拿出化妆的粉,又重新补了些,白里透红的脸蛋,艳丽又清纯,性感的微微翘着的唇,涂上薄薄一层唇膏后,愈发娇妍欲滴。时妩微微有些看呆了,她有这么好看? 穿戴好下楼,手里提着那双鞋,光着脚踩在楼梯上,脚心有些虚浮,腿筋一下一下发酸。 着实被他干得狠了,跟连上了几节体育课似的。 她默默地想,和体力好的人在一处,都不必担心会发胖。 一楼是会客与办公的空间,宽阔气派,装饰也十分讲究,整体较为工整严肃,自与二楼的居室有所不同。 邱姨说餐厅也在这一层。 十几个仆佣站成左右两排,一齐朝她鞠躬,喊她“小姐”。 …… 公馆从未来过年轻女人。 佣人们眼明心亮,待她十分周到,像对待主人那般细致小心。 她一个人坐一张大圆桌,椅子很高,脚上的高跟鞋只趿在脚尖,一下一下晃着。 明明宽阔得很,她却觉得实在是有些被拘束着。 药很快端上来,她也顾不得烫,也顾不得苦,很快就喝了个精光。 喝完便拉着邱姨问有没有伞,说要出去。 邱姨仍旧微笑着:“小姐,沉少吩咐我好好伺候您,外头还在下雨,您万一生病了怎么好……” 时妩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忙道:“不妨事的,我去去就回,一定不会生病。” “小姐,那您围件披风罢。” 邱姨没再坚持,一面着人取来一件兔毛的披风替她围上,又道:“沉少吩咐了,若您执意想出门,他留了一个副官给您,让陈副官开车载您过去。” 邱姨话说的很自然,时妩心里平静的湖水却犹如被人扔了一块石子,泛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混乱 时妩老远就听见学校里头乱嚷嚷的。 是一群教师站在外头嚷,听不清到底在嚷些什么。 进了教学楼,又淹没在黑簇簇的人头里。有的学生因为过于用功,连走廊里也要架块画板,没事的时候就坐在那里练线条,今天不止有学生,教师更多,走廊上颇为拥堵。 时妩费力穿过去,从廊角转弯的时候小臂忽然被一只手掣住。 她不悦地回视,发现是一个关系不错的同事。 “时姐。” “华润生!” 好比在兵荒马乱里看到一个老熟人,时妩眉眼一开,浮躁的心情暂时有了停歇,也忙和他打招呼。 他们贴着墙站好,以避不断疾走的人群。 “华润生,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学校怎么这么乱!” 华润生倒云淡风轻,说:“乱的可不止学校。” 因解释说:“今天早上不知是怎么了,国行那边发生银元挤兑,大家争先恐后,一直到现在还没散。”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多钟,本来也是学校发薪水的日子,大家都等着领,一开始说叫等着,左等右等都等不见,大家便派林先生做代表上来问,总务主任却面露难色,说发不出,这不就乱起来了……” 时妩听得频频蹙眉。 “到底是什么原由呢?” “具体怎么样我不知道。”华润生说,“反正看样子,不止是我们学校薪水发不出来。大家都一样。” 时妩想到沉聿不久前接到的那个电话,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关联。 “唉。”她叹了口气,心里升起一种挫败的感觉。 最初找到教职的时候,还以为生活有了着落。时妩没有什么崇高的理想,从前那点罗曼蒂克的热情早就被现实击退,历经过寒伧岁月,最怕的是穷困卷土重来。 她来学校教画画,为的是在社会上能有所立足,养活得了自己,不被人瞧不起。第一是饭碗,第二才是艺术。 现在乍然被通知领不到薪资,不亚于头顶忽然一个晴天霹雳。 “若不然改行算了。”她赌气似的说。虽然也不知道她除了教画画还会做些什么。 “别这样,你是我们院里少有的女先生。”华润生忙说,“况且这个世道,就是改行,也不见得就能按时领到薪水。” 他又看着她:“你又留过洋,真真的天才,学生们都很喜欢你,教师们对你都很钦佩。” 时妩被他说得笑了起来。 “你放心。”他接着说,“薪资不会一直拖欠的,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若不然大家就闹起来,政府也怕造成混乱。” “只怕不会这么快解决。”时妩摇了摇头,想起沉聿说的要她辞职的事,似乎有所了悟。 华润生道:“你若是有生活上的困难,我可以帮你想办法。” 时妩怔了怔。 华润生不是有钱人,论起来,他的薪水还不如她高。 不过她很感动这份心意。 “我没事。”她说,“就是随口一说的,不会真的辞职。” 华润生这才高兴起来,道:“你不走就好。不过我说的是真的,你如果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时妩道:“谢谢你。” 华润生道:“等会儿你要是没事,晚上一起吃饭罢,好久没有打牙祭,我请客。” 时妩笑道:“刚还说发不出薪水来呢,这会儿就要请我吃饭。” 华润生笑道:“没钱的人尽管挥霍,有钱人反倒小心翼翼算计,其实想通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况且只是一顿饭,也不算挥霍。你想吃什么?烧鹅或者烤乳鸽,怎么样?” 时妩确实已经很饿了,不过让华润生请吃饭总是不好意思的,而且陈副官还在外头等着。 “走罢。”华润生见她迟迟不应,接过她手里的伞便往外走。 时妩只好先跟上。 “你看,雨都停了。” “是啊,终于停了。” 天空变成阴暗暗的鱼灰色,西方暮色低垂,远处的山头已经要看不见了,头顶的鸟和树都很安静,只有地上有人的地方还是乱哄哄的。 时妩想,或许这就叫做“人世”。 华润生走在前面,一身西式打扮,浅卡其色的宽裤,灰色高领套衫,头戴一顶法兰西小帽,气质潇洒,看上去有点像个摄影师。 刚才在楼道里净顾着说话了,也没有注意。 华润生也早就观察到时妩穿的和平常不一样,但是他不敢夸她美,因为她的美太突出,太特别,是一种复杂、不可宣之于口,透着隐晦的性的美。 他们一起走出校门。 陈副官一看见时妩就迈着大步走过来。 “时小姐。” 时妩微笑道:“陈副官,赶巧碰见了同事,打算一起去喝杯茶,你要不要一起?” “咳咳。” 陈副官听闻,把手握成筒状放到嘴边,假装咳嗽了两声,对着她压低了声音道:“小姐,长官在车里等你。” 长官 陈副官话音未落,只听车门“咚”地发出一声闷响。 马上,六只眼睛齐刷刷地向声源的方向看过去。 或许不止六只,凡是路过的,都往这边看。并不是图热闹,好比有的人看京戏,却不爱听词藻,只爱看台上那套行头。 大家都在看沉聿。 他穿着一套蓝灰色军服,翻领整齐,绣着金线的简章彰显出他的身份,胸前配着金色勋章,比金属纽扣还要晃眼。 腰上系一条皮质腰带,上有扣饰,收紧,突出他的窄腰。 右面腰间的枪套里配着一把手枪,威风又摩登。 长裤笔直,裤管收在长筒靴里,头上戴着大檐帽,中央佩戴着代表政府的帽徽。 他黑眸微凝,只是朝着时妩的眼睛望过去。 明明才分开几个钟头,却不知为什么感觉恍如隔世,要知道她遇见他不过就只有半天的时光。 时妩眼睛看着看着就忘记转,和沉聿四只眼睛相对,虽然都在沉默,却像是说了好一会子话。 陈副官一见长官出来,赶忙走到他身侧候着,时妩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迈开脚。 华润生见时妩走了,他也跟过去。 沉聿不免朝华润生看了一眼。 时妩立住脚,忙道:“这位是我的同事,华润生。” 又对华润生说:“这位是沉长官。” 华润生当然知道沉长官是谁,只是没想到这位会在这里出现,更没想到他竟然和时妩很熟。 并且他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那种熟,与他隔着深沟壁垒,是他翻山越岭亦不能达到的。 他们很般配。 尽管沉璧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华润生一眼便知,沉璧成爱她。 华润生和沉聿的眼神交流只存在于转瞬即逝的一刹那。只这一刹那,华润生就发觉沉璧成对他并没有敌意,不是因为这位长官平易近人,只是因为他对这位长官来说只好算一个路人,一个无名的甲乙丙丁,人家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华润生心里有些难受,就这一瞬间的相对,他心里生出了嫉妒的情绪,平添了一些对于人生的愤懑。 “啊,我们以前是校友。” 时妩继续对华润生说。 华润生不和沉聿打招呼,也不理会时妩,脸上露出一种舛异的固执的神情。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准备玩游戏的人,在游戏还没有开始之前就输掉了,这怎么叫人甘心。 时妩有些担心地看着华润生,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华润生默了一会儿,道:“胃不舒坦。看来今天是吃不成烤乳鸽了,改天再请你。” 说罢扭头朝东走了。 时妩脸上便有些讪讪的。 沉聿脸上仍旧没有表情,只对她说了一句:“走了,跟我去个地方。” 他们坐在车里,陈副官目无旁视,一心履行他司机的职责。 时妩心里却有些打鼓,对沉聿说道:“我的这位同事,他平时其实很有礼貌的,今天可能是…是因为没领到薪水……” “嗯。”沉聿淡淡应了声。 “嗯……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来接你。” 沉聿的目光从她的眼睛向下审视,最后停在她胸前的丘壑上。 时妩被他看得发痒,乳尖的部位首当其冲,无地自容,她扭了扭身子,又不能把乳房藏起来,以至于被看得发烫,坐卧难安。 他终于把她揽在怀里,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大手在她腰侧小幅地上下游走,向上的时候虎口卡着她的乳房,手指便在上面揉捏。 被摸的羞耻感不如被看的强烈,她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大概总是跟他长得太俊有关。 他摸得舒坦了,后背靠在座椅上,眼睛盯着她,露出一副不想克制的表情。 “你穿这身旗袍,很美。” “是你挑选衣裳的眼力好。” “嘴这样甜,吃蜜了?” “我说的是实话。” 时妩把玩他胸前的第二颗纽扣,一不小心就解开了。 沉聿宠溺地一笑,脸上的冷色完全消融。 “你笑了。还以为你生气了。” 他马上收住笑:“为什么生气。” “嗯……不知道。”她迟疑着,“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听话在家等你,让你亲自跑到这里来?” “因为这个生气,以后岂不是会有生不完的气。”他说。 时妩的脸一红。 “总不会是因为华润生吧?” 没想到沉聿顿了顿,说:“华润生是谁。” 时妩一时间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她无声地干笑了两下,只好换个话题。 “听说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学校发不出薪水,国行也乱了?” “嗯。所以说,我不是让你辞职么。” “但是学生不能没有教师……我想这种状况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这才刚刚开始,财政部借了银行的钱,窟窿填不上,国行可能会倒闭。” 时妩吃了一惊。 国行的钱是哪里来的?那是民众的存款。若是倒闭了,民众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薪资发不出来,又必然导致社会混乱。 不过看沉聿的神情,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像担心的样子,反而还很镇定。 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么?他不会告诉她的,她也不该好奇。 “想知道什么?” 黑色的睫毛压下来,那双具有穿透力的眼睛此刻却有星星点点的暧昧在闪烁,呼吸打在她鼻梁上,再轻轻靠近一点就会造成一个吻。 时妩盯着他的薄唇,在想要不要主动吻上去。 “问我,难道不比问同事更有用?”他轻轻扣着她的后颈摩挲,声线磁性,语气好像有些怪。 “长官……” 时妩心里一跳,下意识喊他长官,仰起头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她的身子被压低了,脸紧贴在他胯间的突起物上。 海盗与少女(口射预警) 时妩微微抬身,看到他胯间的巨物隔着裤子在对她探望。 沉聿难耐地摩挲着她的后脑,将那个东西往她脸上抵。 “帮我。”他低沉的声音从上方掷下,像是命令。 “唔…等回家再……” “一时还回不了。”他摘下手套,粗砺的指腹划着她的唇角,“帮我。” 他重复了一遍。 本能驱使着时妩环住他的腰身,摸到他腰侧的手枪时她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他握着她的手,动作轻柔地避开那把枪,揭开皮套将它取出放到车门的一侧,又将她的手放在腰间皮带前面的金属扣上,引导她解开。 皮革在金属环中滑动,发出“咔哒”的声响。 禁欲的皮带一松,胯间的巨物便兴奋地抬起头。 她一颗一颗地解他上衣的扣子,手指徐徐捏住金属圆扣,把它们从狭窄的扣眼中解放出去。 时妩看到他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丝质衬衫。 清冽的山涧气息混着松木的味道缠绕在他胸前腰间,使她忍不住凑过去深吸。 裤子门襟的扣子有四颗,在她一晃神的功夫被他全解了。 沉聿不说话,只是静静动作着,一双暗眸盯住时妩,捕捉她的反应。 巨物撑起白色的帐篷,衬衫的衣摆被他胡乱撩上去,露出结实漂亮的腹肌。 时妩不觉吞了一下口水,他的性器太粗太长,从底裤里面伸出硕大的顶冠。 他握着她的手向下把裤带拉下去,一点点露出全貌。 硕棒光润健硕,沉甸甸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打在坚硬的腹肌上,形成剧烈弹动。茎棒向上弯勾,铃口一看见她就口吐涎液,仿佛在对她叫嚣。 时妩的脑子“轰”地一声,尽管之前已经见过,但是目光与之乍一接触,还是会被尺寸惊到。 尤其是在狭小的车内,他硕大的肉棒杵在她眼前,令她再也无暇他顾,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时妩鬼使神差伸出手握上去,阴茎一经触她的掌心,瞬间又涨大了一圈。 …… 这使她有点不知所措。 沉聿见她没有动作,大掌微一用力,便把她的唇往那上面抵。 时妩来不及作出反应,嘴巴就被轻易撬开,一个又大又烫的东西侵入了她的口腔,那感觉像含着一个火炉。 她本能排斥那种感觉,难受得想抬起头,想把那东西从嘴里弄出去,然而掌住她后脑的手掌未使她如愿。 她的眼睛看不到他,却能感知他落在她头顶和脸上的暗光,欲望的倾覆深而黑,形成永夜,铺天盖地仿佛要将她埋葬。 她不敢发出声响,怕陈副官听到,可是军人的耳朵有多敏锐,他们的声音即使压的再低,她也怀疑他一定是有所察觉的。 时妩的牙齿整个儿发紧,一瞬间功能全失,舌头也失灵,被绑起来紧紧压住,她变成了一个木讷的布偶,感知着那根巨物在她的口腔内自由地抽动。 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唇中的缝隙里流出来。 侧颊的壁肉由于排斥不自觉地向内夹吸,她想摆脱它,然而却弄错了,每一次顶颚都只会把它夹得更紧更深。 “呃……” 沉聿舒服的喟叹,一下一下往她的喉咙深处顶,那个软软的往后躲的小东西是她的扁桃体,软腭被撑到极限,他克制着自己,使动幅不会过大而伤到她,但是她的眼泪还是被顶了出来。 想放声哭都不能,她被剥夺了声的权利。 沉聿抽出性器,让她有机会换气,她劫后余生地大口呼吸,口中的银丝还牵连着他的棒身。 每次都是这样百转千回地勾缠,弄得他欲火更盛。 时妩泪汪汪地抬头看他的脸。 告诉他用嘴巴实在太难,她可不可以不做。 然而他再次侵入,脸上浓浓的情欲化不开,晦暗的眸子盯着她,看她泪珠底下细腻无暇的皮肤,一个不小心就会碰碎的瓷娃娃。 在这张脸上迭加泪痕只会刺激他的性欲,他要她为他哭,他们是海盗与少女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个生死契阔的约定。 “唔……” 粗大的肉棒塞满了时妩的口腔,往她细小的喉咙里插,那上头的青筋鼓动着划过她的小嘴,带来一阵一阵恐怖的生理的战栗。 她没有办法完全吞吃整根肉棒,将前半部分含住已经是极限。 龟头鼓鼓囊囊地堵在窄小的咽口,每一下吞咽都无比艰难。 沉聿每顶一下,那些无法被咽下的津液就从唇缝溢出,形成晶莹的细线,被他用拇指拭去。 太舒服了。 滑软的小嘴汁水充沛,肉颊吸裹着他的鸡巴,形成严密的细润的快感。沉聿闭上眼睛,茎内的海绵体充血到了极点,精囊下的熔浆开始蠢蠢欲动,酝酿着爆发。 铺天盖地的窒息将时妩淹没,视线被咸咸的潮水覆盖,落到嘴角,钻入唇缝,她被迫尝着那些咸味。 但是下一秒她又能呼吸了。 然而再接下来,她陷入到不能自已的绝望中。 “呃……” 沉聿顶弄的频率加快,他想要紧紧被她包裹的感觉,想要她的软腭和舌头在茎棒两侧挤压,要她的腮颊在他阴茎上融化。 “嗯……” 他抵住她的软腭不再动,将那股从精囊中向上喷涌的精液射了出来。 时妩不停地吞咽,她没有选择,只有将那些滚烫的熔浆全部吞下去。 穆公馆 有一阵儿车里静得像没有人。 时妩渐渐平复下来,将沉聿的扣子一个一个系好。 性欲得到释放,沉聿整个棱角清明的脸都仿佛渡上一层柔和的光,还伸手帮她整理乱掉的发丝。 陈副官仍旧稳稳开车,看上去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没有受封锁的影响。 不过为什么封锁? 时妩看着车窗外,掉头的黄包车,打烊的裁缝铺,一手抱小孩一手提药包的妇女……这些景象让她的心头落下一朵乌云,不觉轻轻蹙起眉头。 她没有开口,但是这些细微的动作却落入沉聿的眼中。 “他们把去国行的路封起来了。”他说,“只能出不能进。” 时妩愣了愣,将目光收回:“国行真不行了?” “还在观望。不过明日起营业时间改为上午半天。” “这会影响到你么?” “暂时还没有。是吴占霆的人通过外交部向国行借钱,借来的钱说要用来发军饷,实际上他们的人从中克扣,中饱私囊,这帮人拿着钱回老家造新宅子去了。” 沉聿说着,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表情。 时妩知道北方军政府里面有三个派系,以吴占霆为首的吴派,穆稟和为首的穆派,还有沉聿所属的傅正国一派。 傅正国是总元帅,傅派与穆派总起来又算作一派,与吴占霆暗中相斗。 吴占霆名义上掌管财政部,但实际上真正掌握财权大权的是傅正国,以至于吴占霆的人要用钱的时候拿不到批款,次次向银行借贷,也不管还不还得上。 时妩叹气道:“我留洋这些年不怎么关心国事,不知道如今的时局是怎么样。” 沉聿道:“这个容易,给我做秘书。” 时妩没答,只是当他随口一说。 车子驶过市区,路上渐渐看不见人了,时妩才想起来要问他们去哪里。 “穆公馆今晚办寿宴,带你去看看。”他拿着她的手仔细端详,“饿不饿?” 时妩摇了摇头,刚刚吃他的肉棒,又吞下那些精液,饱腹感强烈,而且有种非常怪异的感觉,具体怎么怪异她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自己像个吃了小孩的妖怪。 不过他说穆公馆…… 时妩昏沉的脑子忽然闪了一下灵光,穆公馆不会是穆稟和府上罢! 时妩不是没有过社交,只是像这种名流政要云集的社交场合,她还是初次。 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她以什么身份过去呢?沉聿会怎么介绍她呢? 只管跟着他,什么都不说,人家嘴上虽然不会说什么,心里一定会觉得她上不去台面,又给沉聿丢脸;说的不好得罪了人,也是在间接替他结梁子。 况且这种场合,男人不作兴一直陪着女伴,他一忙起来,必定顾不上她。 然而时妩现在再说不去已经来不及了。 …… 穆宅的富丽令人瞠目,来客亦皆为达官显贵。 单是前庭的汽车,就约有几十辆,一律为黑色轿车,整整齐齐停着。 凌川总共才多少汽车?这意味着大半政要都在此云集。 他们被门房恭恭敬敬接待,引着进入前院。时妩本来很紧张,进去之后居然倒也渐渐放松了。 宅子是个中式四合院,青砖灰瓦,乍看上去低调,然而细看之下,无一处不精致豪奢。 时妩想起自家从前的宅子,虽然不如这个堂皇气派,却也是檐牙高啄的府第,南方水镇上数得上号的大户,如今却已不知里面住的是谁。 她离开老家快十年,母亲死的早,她由三姨太抚养长大,后来三姨太也死了,她和家眷们被经商的父亲接来凌川,住在父亲的洋宅里。老家的房子卖掉了,凌川的繁华也都见识过了,却不想飞来横祸,父亲一朝病死,她很快被家人视为负担,姨太太们不安于守寡,改嫁的改嫁,回娘家的回娘家,财产被分空,她什么也没得到,还被兄嫂赶出家门。 早就已经没有家了。 脑门上忽然吃了一痛,时妩抬手揉着,是沉聿给了她一个榧子。 “去哪了。” 她朝他撅了撅嘴:“还不许人走神呢。” 他微笑:“我在这里呢,不许你走神。” 穆公馆这样的家宴月月都有,沉聿亦是常客。男男女女西装旗袍,此外还有洋人,偶尔混着一个穿军礼服的,都不像沉聿这般年轻英俊。 他们揽腰的揽腰,搭背的搭背,款款说笑着进入厅阁。沉聿牵着她的手,路上遇到的每个人都与他打了招呼。 自然时妩也被几十双眼睛看了个遍,都知道了她姓时,称她时小姐,晶亮的眼珠子一打照面,连故事的流言已经想好了。 从未见过沉聿带女伴出席宴会,太太们暗暗兴奋,无聊的生活又多了新闻了,连丫头们也在窃窃私议。她们个个对时妩充满兴趣,然而并不急于一时,反正等坐下来,还有的是时间慢慢谈。 大家只管说笑着,笑声似乎比平时多出许多,一致都想看他们在一起跳交际舞。 时小姐遮不住的春色,活画儿一般,走到哪,哪里就生香,使暗处的背景发起亮来,没有男人能够抗拒这样的尤物,也不知沉少从哪里找来的。 “随意就好。”沉聿对她说。 然而穆稟和看上去有些不大高兴,仿佛不对时妩表示欢迎。穆太太倒是对时妩很热情,热情得有些不太自然。 “把时小姐交给我,璧成你尽管放心。”穆太太一手挽着时妩的胳膊,笑着说。 “璧成,老帅来了。要见你。”穆稟和说。 于是这两口子将他们一人带走了一个。 再望过来时,时妩没有看到沉聿。 穆太太拿来点心给她吃,各式各样的精致点心摆了几盘放在她面前,可惜她没有胃口。 穆太太作为女主人忙得脚不沾地,很快就去招呼别人了,而她被一群珠光宝气的小姐太太们包围着,成了她们的宠儿。 “时小姐看着年纪不大呢。”宋太太笑眯眯的说,“家里排行第几?” 时妩老实答道:“第五。” 她的名字原也是这么来的。 “原来是时五小姐。” “气质这么好,像电影明星。” “您谬赞了。” “戏台子搭起来了,时小姐和咱们去看戏罢。”余四小姐笑道,“让沉少也去。” “沉少不但会看戏,还会唱戏,只是碍于身份从来不唱给咱们听就是了。”宋太太说。 余三小姐笑道:“咱们算老几,要时小姐开口沉少才唱呢。” 于是几个人笑成一团。 白小姐笑够了,眼睛瞅了一圈:“嗳,怎么不见沉少?” “别是在哪里被人绊住了脚。”余四小姐说,“我可是听说这里暗恋沉少的人不止一个,连穆大小姐也一直心悦……” “四儿,别胡说。”余三小姐使眼色给余四。 余四小姐意识到时妩还坐在这里,忙一顿话岔开,道:“不如时小姐和我们打麻将去,若是时小姐输了,就让沉少给我们唱一个。” “时小姐才来,你就盼着人家输,时小姐快打她。” 时妩被他们说的红了脸,她与她们还没有熟到可以肆意玩笑的地步,对于女孩们习以为常的调侃也插不话。 然而抬目四望,总不见沉聿。 “我有点热。”时妩陪笑说,“各位先去忙着,我出去看看风景。” 爱人 看风景就是方便的意思。 小姐太太们没有阻拦,仍旧相互说笑。 时妩站起身来,游离着穿过一串串人丛,真的走出去了。 月洞门外,亭台楼阁。 唱腔已经响起来了,唱的《群英会》,倒也应景。这些玩意儿时妩小时候在家常看,刀枪剑戟,水袖儿,髯口功,如今也听不出个新鲜。 小姐们方才说沉少也会唱。他生得一表人才,即使不作装扮,想来拿起扇子就可以演小生,拔出剑去又可以做武生的。 时妩想象着他唱戏的样子,不觉微笑起来。他不会真的去做这些有失身分的事。记得昔时,连她的哥哥沉迷听戏都会被父亲骂,年轻人不好沾惹这些旧习气,会被视为堕落和颓废,跟抽大烟的性质相同。 或许应该再早几年认识他,在北方军政府还没有成立之前,还不知道什么是“新”和“旧”的不同时。 可是这个宅子仍怀抱旧朝的那种旖旎与安逸,使人落在一个醒不来的梦里。 时妩不知不觉走过一个月洞门,仿佛听到窗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像沉聿。她穿了进去,想一探究竟。 窗子很高,屋子下面都是光溜溜的大石头,她将高跟鞋脱了提在手上,光脚踩了上去。 “嘶——”好凉,她踮起脚尖。 还不够高,于是搬来另一块石头垫在上面。 那是间书房,时妩透过琉璃窗看到一个模糊的蓝灰色的影子,挺拔隽逸,不是沉聿又会是谁。 此外还有一个人,是坐着的,一条深黄色的影子与他相对。 声音隐隐约约地传进时妩的耳朵。 “老帅不必旧事重提,我不会改变决定。” “现在不一样。傅正国病重,穆帅重权在手,你想搞统一,他也想搞统一,联姻对你只有好处。” 里面有一会儿沉默。 “老帅误会,我的统一和诸位口中的统一并不同。” 他问:“或者是穆帅许了老帅什么好处么。” “没有好处,我能有什么好处!我沉芝扬一辈子光明磊落!” “不是穆帅许你控制中央的权力,而你想让他与你联合起来对付吴占霆么。”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真以为你这个参谋总长的位子是靠你自己挣来的?那是傅正国看在我的面子上!”对方生了大气,以掌击桌,声调也提高了,“你敢这么跟你爹说话!” 又是一阵沉默。 “你我父子,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我需得同心。上次的事,我说的那是气话。”那人在屋内踱步,叹了口气,“穆小姐便是单论相貌,也没有哪里配不上你罢?你若是答应这门婚事,以后什么都好商量。” “老帅,除了这件事,别的我都可以答应。” …… 时妩只听得“父子”“联姻”“穆小姐”几个字,心里便疑云丛生。 想来里面坐的人是沉聿的父亲,他们谈的是沉聿的婚事么? 沉聿的婚事…… 时妩心里一沉,头垂下去,像这么偷听别人说话实在不好看。 罢了,她不想听了。 时妩晃了晃神,脚后跟落地的时候脚心一滑,身子便从石头上跌了下去。 屋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时妩呆在地上,手里的高跟鞋甩了出去。 沉芝扬和沉聿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立在她面前。 沉聿一看见是她,三步作两步上前将她扶抱起来。 啊,实在丢死人了。 当着沉芝扬的面,时妩不敢做出逾矩的行动,她从沉聿怀里挣开,将鞋子放到地上,身子摇摇晃晃地穿鞋。 沉聿便递给她一只小臂。 时妩犹豫了一下,还是抓住了,这才慌慌忙忙把鞋子穿好。 沉芝扬面露不悦,在他看到儿子颇有些急切的行动时,已经明白了一切。 上次和沉聿提联姻的事,他硬是不从,只说心有所属,问他是谁,他也不说,把沉芝扬急得暗地里着人去调查,调查的结果是没有结果,那时沉芝扬松了口气,还以为沉聿是借口推脱。 儿子的脾性就是再倔,亦不至于和他闹得如此之僵,一定是这个女人从中作梗。 沉芝扬迅速打量了时妩几眼,看到她鬓发微松,姿态可怜,连在外头都能光着脚做状勾引男人,他的火气就蹭蹭往外冒。 沉芝扬决不允许天生媚骨的女人做沉家的媳妇。 但是儿子站在旁边,又是在别人家里,沉芝扬不好发作。 “哼。”最终他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拂袖而去。 “没有几个人能受的了老帅的脾气。”沉聿说。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个狐狸精,好像你和我站在一块儿就是堕落,是害了你。” 时妩说着,向后退了一步。 “有没有磕到?” 沉聿伸出手想握住她,被她躲开了,并且别开脸不看他。 沉聿顿了顿说:“长本事了。” 他把她躲在身后的手拉出来:“别害怕,没有人敢动你,老帅也不行。” 时妩的心里一动,但是没有说话。 “你刚刚是在做什么,站在石头上,还把自己摔了。”他摩挲着她的手背。 “不做什么,路过,看到一只蛾子停在窗户上,想捉来玩。” “那你捉到了么。” “没有,你们一出来,就吓跑了。” “看着我的眼睛。” “不。” “时小妩,看着我的眼睛。” 她不情愿地慢慢把头转过来。 “吃醋了?” “吃什么醋?”她装傻。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你来——” 一语未了,广玉兰树下一个白色的影子忽然钻了出来,那人款款朝他们走过来,远看像一只女鬼,好像一团广玉兰花的花魂儿显了人形。不过现在快入冬了,哪里来的花。 等近了,才看清那人的相貌。 丹凤眼,琼瑶鼻,五官很是精细。她穿着白色乔其纱的连衣裙,头上的、颈上的,耳朵上的装饰一样不少。 这样盛装,是穆小姐。 “璧成。”穆小姐微笑着望着沉聿,“屋里太闷了,表姐她们都不陪我玩,我听母亲说你在这里,所以来找你。” 沉聿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表示。 “这位是?” 穆小姐看到时妩,凤眼微微睁大,今晚她在闺阁里打扮的时候,便听女佣说沉聿带了女伴来,她还不相信。 穆小姐为了见沉聿,推说生了病,也没有去见好朋友,而他却在这里和别人幽会,把她当什么了。 穆小姐生气之余又一低头,看到沉聿的手握住时妩的手,更是震惊得小脸儿煞白。 “你们这是……”她茫然地张着嘴,好像有些害怕问出来。 沉聿淡声道:“时小姐,是我爱人。” 穆小姐听闻,身子都跟着颤抖。 这怎么会呢!白天还听母亲说,她父亲要帮她安排和沉少的婚事,已经请了老帅来作保,父亲胸有成竹,说这回必然可成,当天就能订婚,双喜临门! 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连时妩也吃惊地望着沉聿,眼睛忘了眨。 “不不…不是这样的。”时妩磕磕巴巴地解释,“我们,我们只是老同学。” “我和爱人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沉聿揽住身侧人的腰,抬脚便走,时妩试图挣开,却是枉然。 只剩下全身僵直的穆小姐还站在那里,差点没有昏过去。 只想肏你 沉聿带着时妩来到一座假山后头。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孤寂寂的天上只有一个月亮照着。 可以看见东边的门打着帘子,传菜的丫头进进出出,像龙宫里的虾侍鱼从。 不管人间的丝竹声有所么热切,仿佛天上永远都是这样清冷。 “天晴了。”时妩看着天上说,“月亮出来了。” 沉聿不在乎什么月亮,也不搞什么罗曼蒂克,他不看远处的风景,只看眼前的人。 “不是爱人,是老同学。”他问着她,“或许说‘校友’,哪个更称你心意?” “你将来会娶穆小姐,犯不着现在一时冲动得罪了她。” 一句话把沉聿气得噎到。 她是故意让他不舒坦,真以为他拿她这张嘴没有办法了。 其实时妩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然而已经无法补救。 一只大手撩开侧方裙衩贴住了她的大股,顺着光裸的部位一直绕到了身后,时妩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心脏咚咚跳着,一路后退。 末了她被沉聿抵在了假石上,再无退路。一条鱼上了岸,扑腾只是白费力气。 “君子斗智不斗力。”她的声音低低的。 “谁要和你斗。”沉聿的手在她的臀上狠捏,“你想要谈判,需得先有筹码。” 粉色的旗袍从身后被大力撩了起来。时妩呼吸急促,蓦地被他翻过身,她不得不伸手撑在假山上头。 盈盈一握的细腰凹下去,体态夭绍,雪白的玉臀被月光照得通体透亮。 沉聿的目光一与之接触,便已受不了。 风很细,很凉,从时妩的臀上拂过去,良久都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她不禁心怀忐忑地别过头去看。 沉聿盯着她的臀,像一个沉迷珠宝的王公得到一件珍贵的珊瑚,仔细赏鉴,连一丝一毫的纹路都不肯放过。 冷……她扭了扭屁股,向他靠近,渴望他身上的温度。 “底裤也不穿。” 时妩的屁股上先是挨了一巴掌。 “底裤被你撕坏了。”时妩觉得委屈。 那样细致的人,连她衣服和鞋子的尺码都不会弄错,却没有给她准备底裤,她也没有好意思和邱姨开口。 “嗯。我想起来了。”沉聿说,“冤枉你了。” 但是他一点也不像承认失误的样子,长着薄茧的大手在她精细的玉臀上肆意游走,两瓣白细的嫩肉被他揉出了可怜的红痕。 “唔……” 薄茧摩擦着臀肉,温度从掌心传来,皮肤相磋处仿佛有火花滋生,噼噼啪啪消解了秋风带来的凉意,时妩不觉舒服地打了个颤。 “嗯……”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身后的喘息忽然变粗变重,男人呼出的灼热气体慢慢靠近了她的腿心。 她听到他的一条腿跪了下去,上半身向她凑近,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鼻梁的位置,以及他的唇息正对着她的小逼。 越来越近,阴唇被烫得抖了抖。 “啊……痒……” 淫液浸湿了腿心。 男人捏住她的臀瓣,观察她敏感的小穴,娇嫩的红心在月光下晶莹发亮,那是一个秘密的小花穴,里面藏着吃不完的甘露。 男人的鼻梁顶住她的臀肉,张嘴含住了她的阴唇,舌尖随即挑开肉缝,一下顶住那个秘密的小孔,从里面吮挑蜜露来吃。 “啊……”时妩被这一下挑得电流通彻全身,她仰起脖颈,张开小口急促地喘息。 这种感觉太刺激,生理和心理同时被放到一个尖塔上,有一种随时会掉下去的危险。 他的舌头有力,灵巧,毫不不费劲就撑开她的肉孔,将舌尖插了进去。 蜜液全流到他的舌上,他只需一勾,便一滴不落地将那些蜜液吞吃入腹。 清甜,掺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身下传来啜啜的吃水声,时妩的身子难耐地靠在山石上,他正在她的花穴内凿一个小喷泉。 “唔…….” 沉聿有力的舌头撬开含水层,霎时泉眼喷张,她终于撑不住泄了出来。 远处时不时传来一声男人的吆喝,女人的笑声,这里不是一定安全,万一有人走过来……而且,她总觉得有人在什么地方偷看。 凉凉的山石被她湍急的呼吸喷打得濡湿。 他抽出不断在她体内跋涉的舌头,转而含住她的阴蒂,柔软得像一个休憩。 “呃……受不了这样……” 时妩的呻吟夹着哭腔,敏感的小肉核在他舌尖的撩拨下很快充血,这里太敏感了,一碰就有电流往外钻,那是蚁穴中的皇后,捉住会导致整个身体的统治发生溃败。 他知道,所以反复在那里捉弄。 她马上又抽搐着高潮,大腿不受控制地乱抖,失禁了一般。 高潮的水声在寂静的空气里一下接着一下,只要沉聿想,就可以让她一直喷给他听。 “小妩,这么多水。”他痴迷地看着她。 “呜…….璧成……”她被弄得喘息连连,脆弱的阴蒂已是无比敏感,稍稍一碰就会滋出水。 到现在时妩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冷了,身体里甚至有些发热的欲望,空虚地在里面灼烧着。 沉聿着迷地在她臀上印下一吻,又觉得不够,忍不住咬了一口。 “啊……”时妩吃痛地轻吟。 “好想吃了你。” “你刚刚已经吃了……”她喘着说。 “不够。”沉聿说,“想掰开你的心肝,看看里面有没有我。” 他把手放到她的胸口上去摸她的心跳,身下早已硬胀不堪的巨物抵住她的娇臀,隔着裤子在上面粗粗地磨。 “小妩,告诉我。” “嗯……”她心里动了动,“有你……” 沉聿便把她捞过来接吻,她扭头与他的唇碰触,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他一手抬高她的臀,把一个滚烫赤裸,青筋盘虬的硬物插进她的肉缝。 “唔…….”好热,好舒服。 他们交颈缠绵,像两团燃烧的火焰。 兴奋不已的龟头抵开她柔软的花唇,停在滑腻不堪的小肉孔上。 “嗯……”他喟叹,忍不住就着粘液向前抵了抵。 时妩全身一震颤栗,夹着他还未插入的肉棒再次高潮,温热的汁水浇到他滚烫的阴茎上,阴茎重重地在她腿间弹了弹。 他的吻忽然加深,舌头在她的口腔中大肆掠夺,鼻间的空气都被吃吸光。 “唔……” 胯间硬物抵开肉孔一路贯插进去。 “呃……”他喟叹,揉着她的奶子,阴茎深深插埋,先是小幅度地在深处浅浅地肏弄。 “嗯…….” 几个小时不干就会想,第一次进入就让他发生迷恋的身体,她里面有什么魔力,软滑得不像样,甬道又紧得像专为他设计的紧箍咒,一辈子都别想脱下来。 恨不得以这个姿势和她长在一起。 小穴越肏越紧,逼得他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狠,耻骨击打着嫩臀,渐渐发出清脆娇媚的啪啪啪的声响。 时妩被干得有些脱力,身子软在他身上,沉聿索性托住她的阴阜将她抱起,胯间的硬物深埋在她的体内,绷紧腰臀不停地猛肏。 “啊……那边…好像有个人……”时妩一紧张,小穴也跟着一阵急促的抽缩。 “呃……” 沉聿慌忙将她放下,阴茎抽出一截,缓过来后又再次狠狠捣入,说道:“专心。” “啊嗯……你消失了这么久,那些人一定都在急着寻你……” “让他们找去。” “穆小姐喜欢到处游荡,她会来……” “来了也好,让她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他好像又兴奋了许多,大掌将她的背压下去,一只小臂被扯到身后崩成一条直线,骑驾的姿势干她。 阴茎上的青筋鼓胀着,将那不断抽缩的小穴再次撑到极限,茎棒硬得像岩石,毫不犹豫地往嫩穴中抽送,耻骨啪啪地击打着柔嫩的臀,击打出令耳朵上瘾的淫乐。 阴茎次次齐根没入,茎根挤压着花唇,形成彼此间无可言说的快感。 溢出的黏液也都没有浪费,全部被捣成细沫,糊在被抽得红肿的小穴上。 “啊……慢一点,好不好……” 然而不见他慢下来。 时妩的嗓音被他撞碎,声腔好像坏掉一般。 “呜……如果穆小姐看见…会不会告诉旁人,告诉你父亲……” “不会,她脸薄。” “你如何知道…….” “嗯。”沉聿的闷哼中夹带满足的清悦,“不难猜。” 她仰头看着月亮,那月亮在眼睛里头晃来晃去,月晕也变得越来越大。 “老帅若是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一定会骂我不要脸……” “要骂也是一起骂。” 他这么说,仿佛一起挨骂是种幸福。 “他会杀了我。” “别胡说。”沉聿放慢了肏弄的速度,轻扯着手腕将她揽入怀中,在侧颊上重重落下一吻,“谁要杀你,先杀了我。” 肉棒紧紧钉在体内,要和她的血肉融在一起,这一阵温柔的肏弄使她心里溢满潮汐,眼中浮上一层薄薄的软雾。 时妩都快要被感动了。 然而他又说:“要死,你只能被我肏死。” “唔……” 交合处一片泥泞的声响,他的跋涉越来越快,一头野兽在耳边剧烈喘息。 “我没有机会,你会娶穆小姐……” “你想让我娶她……嗯?” 他挺胯,送入一记深顶,囊袋拍打在大股上,发出响亮的耳光声。 这个小妖精太折磨人,让他又恨又爱。 “啊……”时妩呻吟着叫,“不是我…老帅最后会让你娶她……啊…” “我的事,什么时候因为老帅变过。” 躁动的龟头刺开媚肉上的褶皱,阴茎攻入峡关,在里面安家驻营,将她的甬道胀满。 “我只想肏你。”他说。 囊袋骚打在屁股上,在白皓皓的月亮下显出两个实心的红圈。 “再故意气我,现在就肏死你…嗯?” 阴茎在体内穿金戴甲,对着腴沃的软肉疯狂肏捣,肏出藏在深处的嫩汁,软硬合璧。 “嗯……好爽…” 时妩的魂儿都要被肏出来了。 “嗯……” 沉聿在她耳后喘息,时不时亲吻噬咬她的耳根。 “呜……好舒服……”时妩快乐地呻吟,“璧成…肏我……” “肏死你。” 他挺动劲腰,在她体内连肏了百十下。 精囊中快意奔涌。 “呃…小妩……” 被强烈的快感包裹着,沉聿紧紧将她摁在自己的胸口上。 茎身积蓄力量,再一次齐根没入紧窄的逼穴,龟头强硬地抵开宫口,将体内喷涌而出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跟踪 “沉少醉了。”余四小姐轻掩着嘴儿,凑到白小姐耳边说,“你看他搂着时小姐,两个人都摇摇晃晃的。” “是生气了。”白小姐瞥了一眼厅外的人影,将纤纤玉指伸出来向下一压,细声道。 余四小姐余光向下一扫:“新染的蔻丹?” “嗯,怎么样?” “好看。不过——” “不过什么?” “你看时小姐身上那件旗袍,芝兰佳人,颜色更好看。” “你要是被沉少这么搂着,你也好看。” “别贫。”余四小姐作势打了一下白小姐,“你看她的腰多细啊,啧啧啧啧。” “长得像个假人儿,从头到脚都太精致了,精致得都能镶嵌在我指甲上。”白小姐伸出自己的五只手指反覆看,“所以啊,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儿来配沉少,我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嫉妒。” “你不嫉妒,有人可嫉妒了。” “你是说穆大小姐?” “听说她病了,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那是心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别这么说,咱们去看一看她罢。”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要去吃鱼翅羮了。” “哎哎,你看他们是要去哪?” 余四小姐拍了拍白小姐的手,目光追随着沉聿和时妩的背影。 “好像吵架了。”白小姐说,“你看时小姐推着沉少呢,咱们跟上去看看。” “哎,别跑,你不吃鱼翅羮了——” 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搞起了跟踪,不想前面忽然又冒出一个人。 “是穆大小姐——”余四小姐压着嗓子,用气音说。 “我们像不像叁个女侦探。”白小姐捂着嘴笑。 “顶多是叁个臭皮匠。”余四小姐笑道,“对了,她不是病了么,怎么又出来了?” “沉少来了,她的病自然好了。” 因为穆小姐被沉聿一句“时小姐,是我爱人”震惊得难以自持,苍白的脸蛋由于过分气恼和羞愧,倒是憋出了一点血色。 爱人,那不是能从沉聿口里头说出来的话。 可是她的耳朵又不聋。 穆小姐喜欢沉聿喜欢了叁年,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芳心暗许,每一次出席宴会都为了他精心打扮,听说他要来,她站在阳台上翘首以盼,为了他都快变成朱丽叶了,然而他却告诉她他有了爱人。 穆小姐的心里无法接受被人如此轻视,沉聿来穆公馆是为了参加她爷爷的寿宴,除此之外他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借口要和时小姐去幽会?他不能就这么丢下她,和别的女人走,所以她决定要追上去问清楚。 穆小姐看到沉聿揽着时小姐的腰,经过厨房的门帘,绕过花园走到了假山后头,那只揽住时小姐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而时小姐好像不大情愿。 穆小姐站在那里想了想,忽然又改了主意。 且先不着急,应当过去偷听一下他们说些什么,时小姐不是说和沉聿只是同学关系么,或许她并不喜欢沉聿也未可知。 穆小姐慢慢地往前走,然而她听到身后响起一些风吹草动,窸窸窣窣的衣料的摩擦声。 穆小姐回身,将跟在她身后的余四小姐和白小姐抓了个正着。 “我就听到后面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原来是你们。” 穆小姐得意地看着两个伙伴,像一下逮住了两只兔子的狐狸。 “穆绾衿。”两个人吓了一跳,异口同声地叫她的名字。 “我们才没有跟着你。”余四小姐道。 “没有跟着我,那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穆小姐不信。 “你在做什么,我们就在做什么。”白小姐说。 “难道你们也是来——”她有些不悦地撇了撇嘴,“这园子里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快回去,不许跟着了。” “这园子里不好看,那你过来做什么呢?”余四小姐也不高兴了。 “这里是我家,我乐意去哪里就去哪里。” 穆小姐觉得沉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连跟踪这种事也不能够和旁人列在一起。这个狭窄的爱情的世界里不容许再有旁人来横插一脚,她经不起了。 余四小姐不平,还要理论,被白小姐拉住了,道:“穆绾衿不讲道理,咱们不和她说了。” 打发走了余四小姐和白小姐,穆绾衿这才款款往前走,只是耽误了这些时候,也不知道沉聿和时小姐走了没有。 她踮起脚尖,憋起呼吸,像只猫一样缓缓在暗中潜行,待看到前方似乎有两个影子站在假山后头,她才停下来。 穆绾衿躲在几株芭蕉后面,她身子瘦,容易隐匿,这个位置刚刚好,芭蕉叶子可以给她打掩护,她又可以听到他们的举动。 然而当她定神细聆,所听到的、看到的一幕,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穆绾衿(偷窥视角心理扭曲慎入) 穆绾衿从芭蕉后头看到的画面,是她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 起初她吓得魂都要没了,然而那画面和声音对她有着可怕的吸引力,是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一种黏腻的水声里潺潺的有木棍在抽打的声音,还有女人动情的呻吟声,这些视觉和听觉画面刺激着她,使她好像走进了一个焕丽的魔窟,使她的五官被迫大张着,让那些画面和声音从眼睛里和耳朵中流进去,灵魂被那些声象吊了起来,无论如何都迈不动脚。 穆绾衿的腿心一阵阵发软,底裤里流出许多湿哒哒的东西,然而她什么都已经顾不上,眼睛变成一扇永久的偷窥的窗户,一眨也不眨,她成了她身体的傀儡。 穆绾衿只能看见那两个人的侧身,极致的阳刚和极致的柔媚交迭在一起,看到沉聿的鸡巴一下一下抽送进时妩的身体,时妩的臀肉颤动得像水的波纹,穆绾衿的视线也跟着变成一圈一圈的曲线。 那根肉棒被浸得晶亮,穆绾衿只有在他抽出来的时候才得以看一眼那粗大的圆柱体的一截,他挺动得太快,她眼睛都看酸了还没有看得很清楚,只看到沉聿把那个粗壮的棍子贯入时妩的身体,像捣药的玉杵,发出辗碾的咕唧声。他每辗一下,时妩就叫一下,这个重复的动作仿佛有魔力,穆绾衿怎么也看不厌,喉咙不断吞咽着口水。 时妩的身体向上弯起一个半弧,胸前的乳房高高挺起,粉色的旗袍被月光照得发白,那对翘挺的奶子好像迎光裸着一般。 “嗯啊……” 呻吟声迎着风飘絮,每一个音符都缠绵得像妖精的勾引,他一定是中了她的妖术而不自知,才会失了心。 穆绾衿窥探着沉聿胯间那根硕大的肉棍,不觉将手伸入到自己的口中,她想要吃那根喷香的鸡巴,她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嘴里不断搅动,馋得口水直流。 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在女人身上的撞击声都太清晰,穆绾衿薄薄的耳膜被刺激得一下一下鼓动着,她的耳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敏锐过,如有神助一般。 被沉聿抱着肏干一定会爽死罢。 听听那女人的叫声有多么淫浪,男人被她蛊惑得失了魂魄,居然也从喉咙中发出一种低沉的闷哼声,这些声音飘进耳朵里,只觉得色情撩人,使人身上火辣辣的烫起来,若非亲眼看到,穆绾衿无论如何不能够想象外表冰冷的沉聿有这样的一副面孔,简直不管不顾,化身为色欲的魔鬼。 沉聿,沉聿……穆绾衿心里被这个名字填满。 穆绾衿的身体开始觉得饥渴,想要喝水,想要把身体里的空虚塞满,她多想现在被干的那个人是她,她愿意求着他,跪倒在他面前,做他的仆人。 即使怎么样被对待都心甘情愿,只要他愿意干她,对她说和时妩同样的话。 穆绾衿几乎就要这么去做了,然而她听到时妩提到了她的名字,而沉聿说“来了也好,让她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她的心忽然一阵颤栗,像花瓶一样裂开。 穆绾衿终究没有出去。 男人和女人还在纠缠,说着一些只属于他们彼此间的艳语淫词。 “肏死你。”沉聿对女人说。 穆绾衿像梦游忽然醒了一般,赤红着一张脸,从芭蕉后面转身往回走,这时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注意躲藏,孤魂儿似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穆绾衿回到房间便抱着枕头大哭了一场,她捶打着枕头,把它想象成沉聿的胸膛。凭什么自己得不到的,时小姐可以得到,即便退一步讲,堂堂参谋总长就不可以同时娶两个妻子,让她们平起平坐么。 经过今晚,穆绾衿对沉聿迷恋的理由又多了一个,她越来越想得到他,简直无法再把感情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穆绾衿确实想过要去沉聿父亲面前告状,把这种种的荒唐事迹说给他父亲听,若他父亲知道了时小姐有多么荒淫,一定不会让她进门。 然而这样的事她连跟母亲都开不了口,更何况跟一个男人说,说了谁又会信她呢。 因此穆绾衿只能把此事闷在心里,加之对沉聿日思夜想,居然着人从市场上找了几部淫书回来,废寝忘食地琢磨,想把自己磨练成一个比时妩还要厉害的妖精。 穆绾衿学着淫书里的手段手淫,把自己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脑子里幻想着沉聿的脸,茶饭不思,于是就病了。 沉聿看在老帅和穆帅的面子上来看过穆绾衿一次,然而只是出于礼仪,带了一些补品过来,交给穆太太便回去了,穆绾衿连他的面都没见到。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不死心,穆绾衿的内心渐渐变得病态,眼睛里的光被嫉妒所驱逐,整个人暗暗的笼罩着一层怨气。她开始着人打听时妩的背景和身份,想要一举毁掉这个抢走沉聿的女人。 不多久,一份详细的资料被递到穆绾衿手中,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原来时小姐竟是个孤儿。 这使穆绾衿感到一阵莫大的讽刺。 不过既然这个女人没有背景,那么她穆绾衿想做些什么,自然也比较容易了。想到这里,穆绾衿又有些庆幸。 穆绾衿决定先从时妩的兄嫂着手。听说这对夫妻如今在凌川过得并不好,正好可以试试用钱来收买他们。 一起洗 yeses huwu 6.c om 十二月发生了许多事。 傅正国死了,北方军政府内部派系斗争激化更为严重,已渐渐由“暗争”变为“明斗”。 穆稟和倒是个圆融之人,在沉聿两次拒绝了“联姻”提议之后仍旧待他如初。沉聿原属中立,傅正国死后,二人各分得一些势力,穆稟和为了拉拢沉聿不得不主动冰释前嫌。 穆小姐又是病,又是闹,直言为了能进沉家的门,即便是做妾也认了。此番言论令穆稟和大为恼怒,将女儿厉声斥责了一顿,还当着沉芝扬的面打了掌上明珠一嘴巴。 这是穆绾衿第一次挨打,不禁放声大哭,转身就要闹上吊,被侍女紧紧抱住才罢了。 穆太太见女儿挨了打,搂着穆绾衿哭得死去活来,道:“你要打,就连我一起打,打死了我们娘俩干净!” 一家叁口对着沉芝扬合唱了一台戏。 沉芝扬面子上过不去,只好声称如果沉聿继续执迷不悟,他便要和沉聿断绝父子关系。 沉聿知道老父亲放不下这门婚事,不过是拿他当借口,要与穆家联合,而穆家又对这位虎视眈眈的老帅不完全放心——联沉灭吴,那么吴灭之后呢?恰巧穆绾衿真的爱上了沉聿,穆稟和便将计就计,要沉聿作为一架桥,为自己铺设后路。 不过此路不通,只好另寻他路。 南边的张永棠原是吴占霆的人,此时也审时夺势,倒戈穆稟和一方,这样一来,穆稟和比吴占霆所占优势更大,军火一响,形势对其有利。看书请到首发站:hu anxiy uan.c om 如今各处机关的薪水拖欠都通过各种方式得到了缓解,唯独教育部仍旧拖欠严重,因此又过了一个月,学校还是没有发出薪水。 华润生面色如常,只是待时妩不像从前那般热情了,时妩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邀请他一起吃饭,倒被冷言拒绝。 没过几天,华润生便辞职了。时妩百思不得其解,当初是他劝她不要辞职,自己怎么倒先走了。 而且这一去竟是杳无音信。 过了段时日,才听别的同事说他不知走了什么门路,在“凌川报社”做起了编辑,取笔名“华生”在报纸上撰写“新闻”。 虽然是新闻,然而撰写的“专讯”带有强烈的个人情绪,多次将矛头指向沉聿。 他确实抓住了凌川人爱好偷窥、喜欢发散不正经想象力的特点,指责沉聿利用权势,对时家小姐进行强取豪夺、逼其就范的恶行,煽动大家发起对沉聿不利的舆论,而受害者时小姐孤立无援,大家应给予同情,救其于水火云云,还在《川报》上开了一个特别专栏,实行连载。 时妩特意找来几份报纸,印证之后打算找沉聿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处理这件不切实际的对沉聿有害的报道。 这两天吴穆开战,沉聿总是忙到很晚才回,时妩拿着报纸坐在他的书房里,报纸看得都快会背了。 她捡起一本英文杂志,翻开,杂志上印着沉聿的照片。他在照片里是严肃的,五官俊逸得不做表情也已经算做是一种表情。时妩的目光停在他脸上良久,半晌,拿起来吻了吻。 不知不觉就枕在桌上睡着了。再醒过来,时妩已经被抱在沉聿怀里,手上还拿着那本杂志。 沉聿抱着她走到卧房,准备把她放到床上继续睡,低头见她醒了,就没有放她下来。 他身上穿着军大衣,想必是还未来得及脱下就急着过去看她。 时妩睡眼迷离,伸手搂住沉聿的脖子。 “璧成,你回来了。” 他身上有些凉,夜的露水未干,然而呼出来的气体是热的,像一个吻。 “嗯,回来了。” “要洗热水澡么?” “嗯。想和你一起洗。” “那么我先去放水。” “不用这么麻烦。” 沉聿抱着她走进浴室,将她放在一张紫檀高背大椅上,调好水温,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然后他回身,伸手摩挲她的侧颊和下巴,时妩还没有完全清醒,半眯着眼睛,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帮他把大衣脱下去。 他总是枪不离身,时妩现在敢于摸那把枪了。她非常仔细地把枪取下来,枪套是用搭扣一直别在腰带上的,可以不必取。 沉聿也要亲手解开她的衣扣。 解扣子的时候便等不及吻了上来,起初只是轻柔的吻,被浴室里氤氲的蒸气一催化,这个吻逐渐变得充满情欲。 领口的盘扣一路斜至腋下,沉聿单手一个一个地解开,那扣子像极了小小的乳头,从勾扣里轻轻脱出来。 第二粒扣子松开的时候,时妩的奶子就开始惺惺松松地痒,内心渴望着他的抚摸,主动把舌头伸到沉聿的嘴里勾缠,津液顺着嘴角流,有一种特异的快感。 她轻轻扭动肩膀,遮住娇躯的布料便滑落下来,堆在腰际。 米色的乳罩里是她饱满得要扑出来的乳房,像两只沉甸甸的木瓜,被几层丝织的布料托着,哪里托得住,沉聿解开她背后的搭扣,将那肩带一挑,乳罩自己便剥落下来。 乳罩解下,时妩被脱了个精光,沉聿将她抱起来,坐到了那张紫檀高背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