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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4h7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 第2章 往事不堪回首
    她没有告诉父亲,是不想父亲为自己担心,并且想继续维持这段婚姻。

    二十二岁生日那天,她装作很开心接过父亲送的这件裙子,穿上,跟朋友出去庆祝,却就在那晚,她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生日那晚,她穿着爸爸送她的裙子跟朋友去庆祝,最后她喝醉了,叫了代驾司机送自己回家,但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周围全是警察和记者,她才知道她的车撞了人一个小女孩,变成了植物人,而且,还在她的车上收出了少量的毒品。

    无数的闪光灯把她吓得脸色苍白,记者问什么,她都不断的摇头,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车不是她开的,她请了代驾司机,毒品也不是她的,她从来都不碰这些东西。

    可是,无论她怎么说,都没有人相信她,所有人都认为他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千金公子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警方也问了酒店,说根本就没有替她叫过代驾司机,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

    而且,在发生事故后,她的确坐在驾驶座上,在她的包里也收出了毒品,对于此事,她百口莫辩。

    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早就设定好的阴谋,而她却被丢进了这个陷阱中。

    这时,爹地匆匆的赶来,走进监控室的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馨予,不要怕,爹地相信你。”

    只要父亲相信她也就满足了,只是,她抬头看了看门的方向,问道:“爹地,祈锐呢?他知道了这件事吗?他怎么……”

    “不要提他!”当她说到祈睿,父亲的脸色顿时阴霾打断她的话。

    听到父亲说到祈锐时的口气很不一样,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想问,父亲却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还有爹地,放心,爹地会想办法带你出去,不会让你有事的,你永远是我的宝贝女儿。”

    这是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四十八小时后,父亲没有来,就连原本在警局的律师接到电话之后也都离开了,只有老管家根叔前来告诉她沈氏集团破产,父亲心脏病发去世,他前去陆家,却被拒之门外,只是短短的两天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倾塌。

    刚进惩教署的日子她夜夜失眠,想着祈锐和孩子,她始终不愿相信祈锐会这样对自己,毕竟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他们有孩子,有家庭,只是,当时间渐渐地流逝,她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就在她几乎要逼着自己接受的时候,那天,教官唤自己的名字,说是有律师要见她,心里雀跃不已,祈锐的心里还是有她的。

    但是,在听到律师说的话后,她所有的坚强和希望都彻底的瓦解了。

    “沈小姐,这是陆先生让我给你的离婚申请,另外还有一份你们孩子的抚养书。”

    看着桌面上的两份文件,她整个人僵住,这种从天堂掉落地狱的感觉,她又再经历了一次,这一次,摔的好彻底。

    律师见她不说话,又继续说道:“沈小姐现在不签字,两年后这份申请就会自动生效,而以沈小姐的现况,法官会把孩子判给谁,相信沈小姐心底很清楚……”

    律师说了什么,她听不到,她只知道,十八年青梅竹马,三年夫妻,她孩子爸爸,竟然是如此绝情的男人。

    “沈小姐?”律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索,她颤抖的手拿起笔,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她一笔一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每一笔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划破她的心,鲜血淋漓。

    签完字,她霍然的站起身,走出了会见室,律师叫住她,说道:“陆先生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从一开始,他爱的都不是你。”

    她没有停住脚步,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他一开始爱的就不是她,那为何当初他还要娶她为妻,为何还要让她有他们的孩子,这到底是为什么?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爱情,婚姻,都只是一场戏,一个谎言。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她不言不语,完全将自己锁在了自己已经坍塌的世界里,心的伤口,她不知道该如何去缝补,只能看着它不断的流血,同时,她的曾经的身份给她惹来了无数的麻烦,她们嘲笑她,欺负她,折磨她,当流血受伤时候,她麻木的感觉不到痛,始终无动于衷。

    她有过**的念头,手中拿着自己在每个夜里磨利的塑料片,正要割下手腕的瞬间,那个时刻脑海里浮现父亲的慈祥的脸,不断的在说,女儿,好好的活下去。

    那夜,塑料片折断在自己的手心中,她没有**,并且,告诉自己,要站起来,靠着这个信念,她在那样的环境中坚持了下来,所以,现在她最想的就是去告诉父亲,她好好的回来了,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她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阳光,倾洒在这片幽静的土地——青园。

    一阵微风吹过,携着落叶,飘落在石碑上,这是一座孤独的坟墓,像是早已经被人遗忘。

    当沈馨予来到坟墓前看到那一束小鸢尾花,心中有些诧异。

    除了她,没有人知道父亲最喜欢的花,送这花来的人会是谁?不管是谁,她都要感谢这个送花的人。

    沈馨予缓缓地蹲下瘦弱的身子,有些粗糙的手触碰墓碑上的相片,轻轻地抚着,他永远都是那么的威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商人,只有在她的面前是父亲,才会露出慈祥的笑。

    她真的好想再看看父亲的笑,可是,她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