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阳带着安政道来到一个人少的街道,那个黑发少女也离开了。
许向阳一句话都没说,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生气啦?”他带着一抹笑说,“刚刚那群人是谁。”
“还有什么人是你查不到的吗。”她冷笑道。
“我要你亲口说,她们是谁?”他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幽光。
许向阳没有回应他的话,她的视线移到他的下体,“不是说要给我看吗,掀裙子呀。”
安政道听到这话,嘴咧得更开了,“看来你是真的对屌不感兴趣了,你以前可没这么主动过。”
“废什么话,快掀,我要看。”
也不知道安政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一世的他比起疯子更像个变态,若不是报警没办法,她早报八百遍警了,哪里还需要在这里受他的折磨。
安政道一边用手掀开裙子,一边盯着许向阳看,许向阳当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小题,安政道感觉自己的肉棒竟慢慢变热变硬。
裙子逐渐掀开,露出那双笔直纤细的双腿,不管安政道要发什么疯,这双腿是真的漂亮,生为白人,腿上的体毛却不多。
肉棒已经硬起,在内裤里撑出一个凸起的棒状。
许向阳觉得安政道一定是疯了,他居然穿的粉色内裤,甚至还有蕾丝边,从剪裁上看好像是女士内裤。
许向阳被惊得两眼大睁,不可思议地看向他的脸。安政道的目光一直没从许向阳身上移开,此时两人的眼睛刚好碰个正着,他一脸无所谓的靠在墙上,双目相触是甚至咧嘴在笑,胸腔还在微微起伏。
许向阳只感觉肚子里翻滚得想吐:“我对你的屌不感兴趣,我得走了。”
安政道见她转头要走,一把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凸起的屌上,许向阳吓得一哆嗦,下意思就要推开他,一回头就看见冷着脸的安政道。
“给我摸。”
对吗,这才像安政道,安政道就该这样冷若冰霜,表里不一,由里到外没一处完整。
许向阳这才来了兴趣,这种羞辱他的机会失不可得。她没有摸他的肉棒,往下捏他露出来的卵蛋,她毫不留情,用了死力。安政道明显被疼到了,抿着嘴,原本该喊出的呻吟声被堵在喉咙形成细碎的呜呜声。
安政道的脸涨得通红,眼里泛着泪光,嘴唇红得滴血。许向阳反而更兴奋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大拇指还时不时的在他肉棒上摩擦。安政道浑身又爽又疼,爽感顺着脊椎直达天灵盖,痛感又使得他步步后退,直到抵在墙上,他背微微弓着,终于受不了呻吟出来,许向阳这才满意地松手。
安政道只感觉肉棒被内裤勒得疼,他干脆把肉棒拿出来,那肉棒没了内裤的束缚后像根棍子立在胯间,把裙子撑成一个小帐篷。他看着不顺眼,直接掀起裙子把裙子挂在肉棒上,凉风从胯间吹过,原本涨得发热的肉棒稍微舒服了下。
“许向阳,我睡不着。”
原本准备离开的许向阳听见这话停顿了下,她头也不回:“关我什么事。”
“你是不是很想我死。”
许向阳呼吸一顿,转头就看见裙挂鸟的这一幕,“是又怎么样,你要为我去死吗。”
她一边这么说,内心一边想——妈的,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该说不说,安政道的肉棒长得真好看,通体粉嫩,硬起来的时候龟头红得像樱桃。
他又笑出声,“我那次不是为你死的。许向阳,你知不知道,你死后,我都活不了多久。”
安政道见她没说话,就猜到她不知道,他露着鸟,走到她身边:“你有一次失踪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知道我最后怎么死的吗。”
他没有说,故意停顿吊她的胃口,待耳边的风停后,他凑到耳边说道:“我被人捅死的,次次都是。”他压低声音,故意夹细声道,“好痛啊,许向阳,我的身体好痛,每天晚上都会重新被人捅死。”
“我失踪那次,你活到了多大。”
“27,再过几个月就28了。”许向阳一脸严肃,安政道略有不爽,“你怎么越来越冷了,班长。”
“明天还有课,我先走了。”说完这句话,许向阳当真头也不回离开了街道。
安政道目送她消失在街道,又低头看自己的肉棒。
冷风还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