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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4h7С˵ > > 七零年代,嫁知青后打脸全村人 > 第201章 嫉妒得都快面目全非
    “对了,我表妹,就是从前那个总爱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个爱哭鬼,听说你结婚的时候,哭得可伤心了。”
    黄青松喝完酒,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说这件事。
    罗有谅眯着眼睛,轻抿一口酒,饶有兴趣的问,“你说的是黄玫瑰?”
    “昂!今天她还来了,怎么样?见不见一面?”
    他痞痞一笑,似乎很想看戏一样。
    “见面?我跟她不熟,再说了,我是有妇之夫了,男人啊!结了婚得守德。”
    “噗!”
    黄青松差点没把口中的酒吐出来,“你?男德?”
    罗友谅谁不知道?大院里的小霸王,虽说没啥花边新闻,但是性格也不该是这样的才对。
    “表……表哥!”
    说曹操曹操到,正说着黄玫瑰,她这就来了。
    黄玫瑰站在光影交错处,蝴蝶结发绳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及腰的黑发如绸缎般垂落,衬得她脸颊愈发白皙,像是覆了层薄雪。
    那双杏眼盈盈含着水光,与记忆里总爱掉金豆子的模样不同,此刻眼底藏着小心翼翼的期盼,睫毛扑闪着。
    她身着驼色呢子大衣,剪裁得体的廓形勾勒出纤细腰肢,领口处的珍珠纽扣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袖口不经意露出半截雪色羊毛手套,指尖还沾着些蛋糕碎屑,想来是刚从宴席甜品台匆匆赶来。
    最惹眼的是发间那枚蝴蝶结,胭脂红的绸带系得规整,却在尾端被风掀起一角,恰似她欲言又止的局促。
    “有……有谅哥,你好。”
    她的声音像被揉碎的花瓣,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
    罗有谅抬眼看了她一眼,瞥见她耳尖泛起的红晕,在灯光下透着淡淡的粉,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大衣下摆被空调暖风拂动,隐约露出及膝的黑色百褶裙,与脚上擦得锃亮的小皮鞋相得益彰,连脚踝处的白色蕾丝袜边都透着精心装扮的痕迹。
    黄青松在旁憋笑憋得肩膀直抖,罗有谅却收回目光,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
    杯壁震出的酒珠溅在黄玫瑰脚边,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蝴蝶结跟着晃了晃,终究没说出后半句话。
    “怎么样?是不是女大十八变?我表妹长得可是越来越标致了,跟你那个农村来的村姑比怎么样?”
    话音未落,罗有谅的酒杯已重重砸在桌上。
    琥珀色的酒液泼溅而出,在胡桃木桌面蜿蜒成狰狞的纹路。
    黄青松还没反应过来,后颈已被铁钳般的大手扣住,整个人如同断线木偶般被掼在沙发扶手上。
    “你再说一遍?”
    罗有谅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碾出的碎冰,带着森冷的杀意。
    他单膝抵住黄青松的后腰,膝盖重重压在尾椎骨处,另一只手攥住对方后颈,将他的脸狠狠按进皮质沙发。
    黄青松挣扎着闷哼,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昂贵的西装布料在拉扯间绽开裂口。
    “哎呦!卧槽!罗友谅,老子就是说了一句,你……哎呦……轻……轻点,别打脸……”
    “有谅哥!别打了!”
    黄玫瑰扑过来拽住罗有谅的胳膊,却被他轻易甩开。
    她踉跄着跌坐在地毯上,蝴蝶结发绳散开,长发凌乱地垂落肩头。
    罗有谅的拳头裹挟着风声落下,击打在黄青松背部发出闷响,骨节与皮肉相撞的声音让在场众人脊背发凉。
    黄青松的惨叫混着布料撕裂声在包厢回荡。
    罗有谅的皮靴子死死碾住他的小腿,每一拳都精准落在肋骨与肩胛的缝隙处。
    这些部位不会致命,却能带来钻心的疼痛。
    “说啊?”
    罗有谅俯身贴近他耳畔,呼吸滚烫,“再拿我老婆说事试试?”
    黄青松的鼻梁擦过沙发边缘,渗出的血珠滴在酒渍斑驳的地毯上。
    他挣扎着偏头,瞥见罗有谅眼中燃烧的暴戾,隐约还带着的杀意。
    “对……对不起……”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混着哭腔,“我……我错了……”
    黄玫瑰颤抖着抓住罗有谅的手腕,却被他冷硬甩开。
    直到一群人说好话,罗有谅才松开手。
    黄青松瘫在地上,西装外套沾满酒渍与血迹,鼻梁高高肿起,嘴唇青紫。
    罗有谅扯了扯被扯歪的领带,转身时,目光扫过黄玫瑰惊恐的脸,喉结动了动,“下次别碰我,我爱人鼻子灵,被误会了不好。”
    轻佻的看了一群富家子弟,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离去。
    包厢里只留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与空气里浓重的血腥味。
    黄玫瑰攥紧呢子大衣的下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暖黄的灯光在她瞳孔里碎成细小的光斑,映着沙发上狼狈不堪的黄青松,也映出黄玫瑰心底翻涌的妒意。
    那个村姑到底什么模样,竟然把罗有谅拿下,嫉妒的心扭曲得让她精心维持的优雅面具差点破防。
    “表哥,我扶你起来。”
    她声音发颤,伸手去搀黄青松时,指尖擦过他肿起的颧骨。
    黄青松疼得倒抽冷气,骂骂咧咧地甩开她的手,丝绒沙发上顿时绽开一片暗红血渍。
    “别碰我!”
    他撑起身子,西装外套歪斜地挂在肩头,嘴角结痂的伤口随着说话渗出血珠。
    “罗有谅那疯子,下死手啊!”
    黄玫瑰蹲下身,从手包里掏出丝帕,却在要擦拭表哥血迹时顿住。
    “他怎么能这样......”
    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委屈与不甘,蝴蝶结发绳松垮地垂在发间,像极了她摇摇欲坠的期待。
    黄青松揉着腰坐直,瞥见表妹泫然欲泣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哭什么哭!我跟你说可别招惹他了啊!”
    他抓起桌上狗腿子送来的冰块按在额角,凉意让语气愈发冰冷。
    “罗家可是我们惹不起的,只要罗老爷子在一天,他罗有谅就没人敢动,而且罗有谅那孙子,性子不好,腹黑狡诈,还进过部队,哪是好惹的?你也别惦记了,倒不如去跟他老婆交好,做个表姐妹也行。”
    黄玫瑰咬着下唇,齿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泛出红痕。
    窗外飘来零星的鞭炮声,混着宴会厅的欢笑声。
    谁能想到,下乡归来的罗公子,桀骜的小霸王竟会娶一个村姑,将圈子里所有适龄名媛的心思都碾碎。
    “我不甘心......”
    她低声呢喃,指甲在丝帕上划出细密的纹路,“明明我才是最配得上他的......”
    黄青松嗤笑一声,冰块在桶里撞出清脆声响:“死心吧!他老婆现在可是罗太太,整个圈子都知道罗有谅把那村姑捧在手心。你啊,还是另寻出路!”
    他起身时扯到伤口,疼得闷哼,却没注意到表妹眼底翻涌的暗潮。
    在黄玫瑰看来,结婚了还可以离婚,这场较量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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